所謂巧婦難爲無米之炊,醫生一樣,你醫術再高,拿不出藥來,也是白搭,中醫的沒落在一定程度上和如今的藥材質量縮水有關,隨着科技的發展,爲了提高藥材種植產量,各種肥料激素開始濫用,這就造成了藥效的缺失,同樣的藥方,你用真正的野生藥材管用,但是用人工種植的藥材可能就沒有任何療效。
人蔘在藥材中屬於大補之物,關鍵時刻可以吊命。只不過這裡所說的人蔘是那種真正的野山參,至於什麼高麗蔘西洋參以及人工養殖的人蔘不在其列。
這些年,很多人認識到了野山參的珍貴,以致於一窩蜂的涌入長白山,進行毀滅性的採挖。
李孟冬記得六七十年前,他剛剛學醫時,百年份以上的人蔘還可以找到,但是最近十年中,他再也沒見過百年生的人蔘。
至於藥店裡那些標明幾百年甚至一千年的野山參,都是掛羊頭賣狗肉,之前譚媚拿的那棵所謂千人人蔘甚至都比不上人工種植的人蔘,只是個頭稍大的高麗蔘而已。
正因爲如此,李孟冬在看到劉浪那根剛剛挖出的二百年份人蔘時,纔會非常震驚。
他很想知道,劉浪的那棵人蔘是哪裡搞來的,如果還有的話,無論多少錢,他都要買下。李孟冬的病人都是譚老這種層次的人物,他們的生命已經不能用金錢來衡量,所以即便再貴只要有用,李孟冬都不會小氣。
在李孟冬問出這個問題後,劉浪腦袋轉了好幾轉。
最終,劉浪微微一笑道:“李老,很抱歉,這人蔘的來源我不能告訴你,我明白您的意思,您不就是想問問這人蔘還有嗎?我可以明確地跟您說,人蔘還有,不但有,而且有年份更長的。”
“更長的?多少年的?”李孟冬驚愕道。其實他本來沒抱什麼希望,畢竟現在存世的百年以上野山參太稀少了,只不過他覺得那是一棵剛挖出的人蔘,所以纔會詢問劉浪,沒想到這一問,問出了讓他意想不到的答案。
“千年以上。”劉浪鄭重說道。
“嘶……”李孟冬倒吸了一口涼氣,問道:“你確定沒有跟我開玩笑?”
“您覺得我是隨便開玩笑的人嗎?”劉浪呵呵一笑。
李孟冬上下打量着劉浪,最終點點頭,能被譚老看重,能打敗吳傷,這劉浪顯然不是那種胡亂吹牛的人。
“二十天以後,我會在南山市拍賣千年野山參,希望李老能夠到場對人蔘的品質年份進行鑑定,作爲回報,我送您兩棵千年野山參,如何?”看李孟冬已經相信了自己,劉浪說出了他的想法。
“送我兩棵千年野山參?”如果你說送給李孟冬一個億現金,這老頭可能不會動心,可是兩棵千年野山參,對浸淫中醫數十年的李孟冬來說,絕對是無可抗拒的誘惑,看劉浪那自信滿滿地樣子,顯然,他手中不僅僅只有兩棵千年野山參,具體數量不好說,但是怎麼也得是送給自己的數倍。
“好,我幹了。”沒有任何猶豫,李孟冬一口答應下來。
“一言爲定。”劉浪頓時喜笑顏開。
在得知了自己所種植的人蔘可以達到野山參的品質後,劉浪第一時間想到了拍賣,只有拍賣才能獲取最大利益。
不過,人蔘這玩意,年份品質很多時候只是一個主觀判斷,如何讓人們相信拍賣是貨真價實的千年野山參,是一個難題。
這時候,必須有一個權威的專家站出來。
李孟冬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
作爲前衛生部的首席專家,中醫界的泰山北斗,他的話沒有人會懷疑,雖然爲此付出了兩根千年人蔘的代價,但是絕對值得。
最關鍵的是,按照劉浪的計算,他從那塊地裡挖出百八十棵人蔘根本不成問題,而且還可以繼續種,哮天犬的便便還有很多呢!所以說,對他來說,兩棵千年人蔘,只不是毛毛雨罷了。
敲定了這件事後,劉浪和李孟冬互相留了電話,約定好時間,然後劉浪離開譚家,買機票飛回南山。
下午五點多,劉浪回到香榭軒別墅,不過沐雪晴和文瀟瀟沒在家。
這時候劉浪胸前的古玉忽然震動了一下,他趕緊將意識沉入其中,分身很快就出現在仙獄之中。
然而,他一下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老大,仙獄要改幼兒園嗎?”劉浪望着王大錘身後那十幾個不超過十歲的小盆友,嚥了口吐沫,問道。
“當然不是,這些都是我給你送來的犯人。”王大錘一本正經道。
“可是他們看起來都未成年啊!”劉浪懷疑道。
“對啊,他們都是騷年犯!實話告訴你吧,這些小盆友都很有背景,他們的父母都牛叉得不要不要的大人物,因爲沒人敢管他們,所以他們在天庭上爲非作歹,前兩天,他們甚至把太上老君的丹爐給砸了,爲此玉帝大發雷霆,決定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什麼時候改過自新了,什麼時候再放他們出去。所以,接下來你的任務,就是調教這幫小盆友。”
“調教他們?老大啊,你都說他們父母牛叉了,我要是把他們調教哭了,他們回家告訴家長,我還能活嗎?”劉浪苦着臉說道。
“放心吧!玉皇大帝已經下了嚴令,這次的事情絕不許打擊報復,而且你如果能把他們調教得乖巧聽話了,他們父母感激還來不及了,怎麼會報復你。你是不知道,神仙們懷孕機率很低,好不容易有個孩子,一般都捨不得管,可不管的話,又難以成材,爲此那幫神仙家長們都愁壞了。”王大錘給劉浪吃了一顆定心丸。
“這樣的話,我倒是可以發揮一下。”劉浪覺得自己對付一幫十歲不到的小盆友還是綽綽有餘的。
“好好幹,這件事辦成了,我給你發獎金。”王大錘鼓勵了劉浪一番,然後畫了一個大餅,就撤了。
“各位小朋友,你們好,我是劉浪,你們以後可以叫我浪哥!”劉浪風騷地向後梳了一下他不到兩釐米的頭髮。
“浪哥?你有三十歲嗎?我光在我孃親肚子裡就呆了三十年,你叫我哥還差不多。”這時候,其中一個看着很吊的小朋友站了出來,不屑地望着劉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