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服?”沐雪晴騰地一下就坐起來了。一臉警惕地望着劉浪。
“別誤會,不用全脫,只要把胳膊和腿露出就行了!”劉浪趕緊解釋道。
正因爲這套針法不涉及到敏感的穴位,他纔會提出來給沐雪晴鍼灸,否則的話,沐雪晴不介意,他也會尷尬。
“那就好。”沐雪晴鬆了一口氣,不過很快她就意識到困難,因爲肚子疼,回來以後她也沒換衣服,穿得還是上班時的西裝褲和一個女士襯衫,都是比較貼身的那種,想把褲腿或者袖子挽得比較靠上,根本無法實現,但是脫掉的話,裡面可就是三點式了。
對於沐雪晴這種保守的女人來說,在一個男人面前,穿三點式和脫光光沒什麼區別。
“我去換套衣服。”沐雪晴掙扎着從沙發上做起來。
剛一起身,就被肚子的疼痛扯得坐了回去。
“你換什麼衣服,我給你去拿,你在這換就好了。”劉浪熱心的說道,隨後補充道:“我保證絕不偷看。”
“好吧!”
沐雪晴咬了咬嘴脣,說道:“你到我衣櫃裡,幫我拿一套睡衣。”
“沒問題!”劉浪一溜煙地就跑到樓上沐雪晴的臥室。
沐雪晴的衣櫃很大很大,有四個推拉門。
劉浪先拉開最邊上的門,上下看了一下,都是外套。
再拉開第二個門,還是外套。
第三個門。
咦,內衣?
小褲褲,小罩罩,應有盡有。
“如果沐雪晴穿着這些躺在沙發上,讓我扎針,那可就美好了。”
劉浪腦補了一番,然後搖搖頭,將第三個門關上。
拉開最後一個推拉門,劉浪終於看到了他要找的睡衣。
沐雪晴的睡衣不少,保守估計也有七八套,其中好幾套,劉浪都看沐雪晴穿過,都是比較保守的款式,脖子以下,腳踝以上,全部包裹的那種。
以至於劉浪跟沐雪晴一起住了這麼長時間,都不知道,沐雪晴的大腿白不白。不過這個困擾了他好幾個月的問題,過一會就可以揭曉了。
因爲那套針法中,有一個穴位就是在膝蓋以上。
“拿哪套好呢?”劉浪翻動着那些睡衣,自言自語道。
忽然,他的眼前一亮!
因爲,在那一堆保守的睡衣中,劉浪竟然發現了一件非常奔放的。
當然,這個非常奔放,只是相對而言,此起那種情趣的,還差的遠。
這是一件連衣裙式的睡衣,上面是吊帶,領口開的比較大,露出三分之一的事業線肯定不成問題,而下面比較短,以沐雪晴的身高,身上以後絕對得在膝蓋以上了。
如果沐雪晴穿上這套睡衣,那劉浪扎針,簡直不要太方便。
當然,幹其他的事情也會很方便。
“就是它了!”劉浪拿着那件奔放的睡衣,回到了樓下。
“你的睡衣。”劉浪將睡衣遞給沐雪晴,然後很自覺的扭過頭去。
對劉浪,沐雪晴還是放心的,她也沒看劉浪拿來的睡衣是什麼樣的,直接就把身上的襯衫和西褲脫掉了,等她把那件睡衣往身上套到的時候,才發現了不對。
“啊!”
沐雪晴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怎麼了!”劉浪下意識的回過頭來。
劉浪被眼前的福利驚呆了。
他懷疑沐雪晴是不是故意喊的那一嗓子,這難道是某種暗示,自己該不該回應呢?
劉浪一邊欣賞着春光,一邊認真思考着這個問題。
不過很快,劉浪就知道這並非什麼暗示,因爲沐雪晴在發現他回頭之後,又爆發出了一個更大聲的尖叫。
“你不是說保證不回頭嗎?”沐雪晴將睡衣擋在自己身前,紅着的臉問道。
“你突然大喊大叫的,我還以爲你出什麼事了呢!”劉浪解釋道。
“我沒事,你趕緊轉回去。”沐雪晴說道。
“好吧!”劉浪戀戀不捨的轉回頭。然後問道:“你剛纔叫什麼?”
“沒什麼……”
沐雪晴看着那件性感的睡衣,欲哭無淚。這件內衣確實是她的,但並不是她自己買的,而是一起逛街的時候,表妹文瀟瀟硬送給她的。
按照文瀟瀟的說法,女人有本錢就得亮出來,沐雪晴那麼好的皮膚,那麼好的身材,卻天天藏在衣服裡,這是十分不道德的。
如果不是沐雪晴攔着,文瀟瀟會送她一件更離譜的睡衣。
不過,即便這略微有一點點奔放的睡衣,也超出了沐雪晴的心理防線,特別是家裡還有個男人,所以,從拿回來,沐雪晴一次也沒穿過。
衣櫃裡,七八套睡衣,劉浪好死不死的非拿這一件,肯定是故意的。
沐雪晴有心讓劉浪再去換一套,可轉念一想,剛纔該看的不該看的,都已經讓劉浪看到了,還遮遮掩掩,那不是掩耳盜鈴嗎?
那一咬牙,一狠心,直接把睡衣套到了身上。
套上之後,她才發現,這件睡衣的領口比想象中的開得還大。
她不得不往上拉了拉沒多少的布料,試圖掩蓋一下偉岸的胸,可試了幾次,都發現布料太順滑了,剛拉上來就又滑了下去。
後來也就放棄了。
“行了,我換好了。沐雪晴深吸一口氣說道。
劉浪轉回身,發現穿上睡衣的沐雪晴竟然比剛纔三點式的時候更誘惑。那種似露非露的感覺,無疑是最美好的。
盯着沐雪晴看了足足有十秒鐘,劉浪才被沐雪晴的咳嗽聲驚醒,然後嚥了一口吐沫,從身上取出裝有銀針的針包。
劉浪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生怕出現上次給華百靈施針時出現的意外,最後,有驚無險的終於把銀針扎到了沐雪晴身上。
“竟然真的不太疼了。”過了一會兒,沐雪晴驚訝道。
“當然了,這可是專治痛經的針法。”劉浪自信滿滿地說道。
聯想到之前劉浪以針法將沐老爺子從死亡線上拉回來,沐雪晴頓時對劉浪的話深信不疑。
肚子不那麼疼了,沐雪晴的心情好了很多,心情好了,話就多了。
銀針需要在身上呆半個小時,沐雪晴躺在沙發上跟劉浪劉浪閒聊起來。
“劉浪,我有一個好朋友,一直都有痛經的毛病,一旦疼起來,比我這個厲害德多得多,有機會,你也給她鍼灸一下吧!”
“沒問題,有時間你讓他來家裡就行。”劉浪大包大攬道。
“她在國外,回頭我聯繫一下她,看她有沒有時間飛趟華夏。”沐雪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