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要是說只有一兩個保安,劉浪偷襲的話,確實可能把保安打暈了,然後闖進來,但是王淮明明在外邊安排了十個以上的保安,就算劉浪是武林高手,想撂倒十個人,也得弄出點動靜吧,剛纔,他們可是什麼都沒聽到。
“愛信不信,我們走了。”劉浪帶着丁思彤再次向外走去。
王淮猶豫了一下,搶先跑到門口,向外邊望去,正如劉浪所說,十幾個安保,橫七豎八地躺在樓道里,而作爲保安隊長的陳祥,就趴在距離門口最近的地方,身體動都不動,就跟死了一樣。
“怎麼,南山第一大少,打算親自出手?”見王淮堵在門口,劉浪笑着說道。
“我……”王淮鼓了幾鼓勇氣,也沒敢動彈一下,他掃了一圈,這屋子裡,他那幾個小弟,比自己還廢,真要動起手來,根本就指望不上,可是就這麼劉浪讓劉浪把人帶走了,日後傳出去,自己的臉還往那放。
王淮目光一掃,正好看到一臉懵逼的徐繼凡,“徐導,丁思彤是你們劇組的人,你就讓她這麼走了?”
徐繼凡頓時有些傻眼。他雖然不知道那位劉少是誰,但明顯不是好惹的,可是王淮同樣不好惹。
真是神仙打架,殃及凡人。
這時候,必須要堅定地選擇一個人。要不然,兩邊受氣。
徐繼凡猶豫了一下,最終選擇了站到徐繼凡一邊。
他硬着頭皮往前走了一步,“丁思彤,你今天要是跨出這個門口一步,你的角色我就換別人演!”
一聽這話,丁思彤立刻停了下來。
作爲一個影視學院剛畢業的學生,拍電影的機會可是很珍貴的。
“什麼角色?”劉浪好奇道。
“我是新人演員,要在徐導的電影裡演女三號。”丁思彤小聲對劉浪說道。
“才女三號?”在劉浪看來,電影也就是看個女一,即便是女二,都是打醬油的,他不禁懷疑道:“這個徐導很有名嗎?跟張凱剛比起來,怎麼樣?”
劉浪的聲音沒壓低,不遠處的徐繼凡王淮等人都聽到了。
“和張凱剛比?”徐繼凡自己的臉都紅了,張凱剛那可是華夏最有名的導演,而他,連二流導演都算不上,簡直就是一個天上地下,比個屁啊!
丁思彤看了徐繼凡一眼,然後弱弱的對劉浪道:“張凱剛導演,比徐導要強一些。”
“那就行,回頭我讓張凱剛給你安排一個角色,你在徐導那是女三吧,我讓張凱剛給你安排一個女二。”劉浪點點頭,風輕雲淡地說道。
“張凱剛電影的女二?”
不單是丁思彤,連徐繼凡身後,那幾個女演員眼中都開始放光了。別說是女二,就是女三,女四,甚至是在張凱剛的電影裡打個醬油,都是祖墳冒青煙了,畢竟張凱剛電影的觀衆實在是太多了,可能露個臉,就會火起來。
這不是沒有先例的,記得張凱剛導演的上一部電影,有一個村女被土匪啪啪的鏡頭,那個鏡頭一共也就是幾秒鐘,可扮演村女的女演員卻一下子火了,至於火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在那個鏡頭裡露了一下胸。
如果換成小導演的電影,別說是露胸了,就算露全部,也火不起來,這就是張凱剛的實力所在。
一般來說,張凱剛的電影,即便是女二號,也得國內一線靠前的明星,新人和沒名氣的演員,連邊都貼不上。
經過最初的驚訝之後,大家都開始懷疑,劉浪是不是在吹牛。因爲,整個華夏,就一個張凱剛,不是誰想認識就能認識的。
而且,關於角色的問題,是導演和投資商之間的博弈,就算是張凱剛,也不能完全做主,得多大面子,才能要一個女二號來。
丁思彤臉上也滿是懷疑,不過,就算劉浪說的都是假的,他也要跟劉浪走,因爲,她不能爲了一個角色,就放棄自己的清白。
“我跟你走。”最終,丁思彤堅定地點點頭,對劉浪說道。
“讓開吧,你也想跟那些保安一樣睡一天一夜?”劉浪見王淮還堵在門口,揚起拳頭問道。
王淮嚇得一縮脖子,趕緊往旁邊退去,劉浪滿意地點點頭,和丁思彤大搖大擺地走出了亂世佳人夜總會。
“三哥,那位劉少真認識張凱剛?”見王淮臉色陰晴不定,徐繼凡小心翼翼地問道。
“認識個屁!”王淮撇撇嘴,“一個落魄的大少爺,現在都靠着吃軟飯過活,他能認識張凱剛?”
他泡了這多年前女明星,都算是半個娛樂圈的人了,都沒搭上張凱剛的線,劉浪又怎麼可能認識張凱剛。
“那就好,那就好。”徐繼凡鬆了一口氣。
主要是張凱剛在影視圈的影響力太大了,如果剛纔那個劉少真跟張凱剛認識,到時候在張凱剛面前說自己幾句壞話,那他以後可就不好混了。
……
亂世佳人外。
丁思彤已經坐上了劉浪的加長路虎。
“劉少,敖淵現在在哪?”通過剛纔劉浪和王淮的對話,丁思彤已經知道劉浪的名字。
“敖淵,家裡出了點事!”劉浪嘆了口氣道。
“出了什麼事?”丁思彤頓時緊張起來。
“敖淵的父親中風了,正在搶救,他短時間內,是回不來國內了。”劉浪硬着頭皮編理由道。
不知西海龍王得知劉浪編排他中風的消息,會不會氣得真的彈了弦子。
“這麼嚴重!我要不去探望一下吧?”丁思彤關切道。
“這個……去敖淵家的路不怎麼好走,還是算了吧!”劉浪尷尬地說道,自己根本不知道西海龍宮在哪,何況,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帶丁思彤去。
丁思彤理解地點點頭,“敖淵跟我說,他買了一片海島,就住在海島上,如果去,還要坐船,確實不太方便。那我就不去給他添亂了,對了,他的手機怎麼打不通了?”
劉浪剛輕鬆下來,結果又被難住了,西海龍宮怎麼可能有信號,他搓着臉頰,想了半天,才幹咳一聲道:“可能是敖淵住的海島太偏僻,華夏移動的信號覆蓋不到吧!我現在也聯繫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