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以有。”
巧婦難爲無米之炊,羽族底子薄,資源欠缺,想要快速發展,先補庫存那是必須的,劉浪非常認可十長老宋慶的建議。
得到劉浪的認可,十長老宋慶喜出望外。
接下來,其他長老也是各抒己見,一個時辰之後,劉浪這邊已經形成了詳實的彙總。
不過,各種建議中,有的切實可行,有的卻屬強人所難。
除此之外,還有一部分在模棱兩可之間,三大勢力能不能答應,全在怎麼談。
至於談判的策略,劉浪倒也有一個基本的方向。
天擎宮,邀月城,蒼凌學院之間本就不和,而嚴天祿,田承宣,蔣興火間,更是水火不容,這樣又有了一個競爭的關係,到時候,談判完全可以演變成拍賣。
唯一不確定的就是,嚴天祿,田承宣,蔣興火對各自的勢力,到底有多大的影響力。
如果他們說服了各自的老大,想讓三大勢力拿出足夠勢力的籌碼,怕也是很難。
當然,這種可能性並不大。
依照之前得到的資料,嚴天祿,田承宣,蔣興火,在天擎宮,邀月城和蒼凌學院,即便算不上二號人物,也差不多了,如果,他們的話,他們都沒分量,別人就更沒分量了。
和羽族的衆多高層,商量了一整天,劉浪這裡已經形成了數套談判方案。
不過,劉浪給嚴天祿,田承宣,蔣興火留出了十天時間,所以,剩下的九天,還需耐心等待。
只是,劉浪並不知道,此時此刻,盯着羽族,盯着他的,已經不只是天擎宮,邀月城,蒼凌學院。
封號大典上所發生的一切,很快便傳遍周邊。
千鳥族,飛沙族,琉璃族就不用多說了,這三族,得到的可是第一手信息。
三支被俘虜的潛伏小隊,成功退出羽城之後,馬上將在羽城的遭遇向上彙報。
原本,千鳥族,飛沙族,琉璃族都以爲,封號大會後,劉浪會轉投三大勢力。
沒想到,劉浪卻壓了三大勢力的使者團一頭,連嚴天祿,田承宣,蔣興火那樣的天階上品術鍊師,都折在劉浪手裡。
如此一來,千鳥族,飛沙族,琉璃族更加不敢輕舉妄動。
隨後,與羽族並不接壤卻有交集的其他強族,也得知了羽城之內的變故。
羽皇釋天的封號,很快,就傳遍了小半個核心星域。
一時間,那些沒把羽族當回事的強族,勢力,也開始集中精力,打探羽城的情況。
但這些強族,勢力,終究還是把自己定位爲觀衆,置身事外,看看熱鬧也就夠了。
唯有化神海,無法心平氣和地看待這一切。
嚴天祿,田承宣,蔣興火雖然出身於化神海,可是,現在,他們分屬於天擎宮,邀月城,蒼凌學院,所以,更想將劉浪疑似魂族後裔,豈能改造識海之事封鎖。
可是,有些事,終究是封鎖不住的。
沒過兩天,劉浪展示魂族秘術,且讓數名天階術鍊師成功刻畫魂族特有法陣的事,就傳到了化神海。
化神海各個山頭,頓時雞飛狗跳。
幾十萬年後的今天,化神海其實已經發展到瓶頸,曾經,他們可以通過發現新的神識碎片,掌握新的魂族術法,不斷前行,可是,如今,塌陷區九成以上的神識碎片,已被搜刮殆盡。
哪怕還能發現一些新的神識碎片,其中的記憶九成九也是重複的,並無實質意義。
所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看不到希望的化神海,其實,已經有了逐漸崩潰的跡象。
但隨着劉浪的橫空出世,化神海又了勃勃生機。
只不過,勃勃生機的前提,是劉浪的改造識海之術,能夠惠及化神海的諸多術鍊師。
幾乎在同一時間,化神海的各個山頭,派出人馬,奔赴羽城,與劉浪接洽。
但核心星域太大了,沒有傳送陣的情況下,從化神海到羽城,即便是聖主巔峰,也要耗時半天。
所以,化神海註定要晚三大勢力一步。
暴風雨前,往往是平靜的,就像黎明之前最黑暗,劉浪渡過了最爲安穩的九天。
九天裡,無論是羽族高層,還是三大勢力,沒有一個人打擾劉浪。
趁着這個時間,劉浪又將改造識海之法,仔細完善了一番,只是理論終歸是理論,最終的成功率究竟幾何,還不好說。
別看改造識海之術,在羽族的八名天階術鍊師,以及三大勢力的三名天階術鍊師身上都成功了,可是,這也只是天階術鍊師,事實上,能否與三大勢力達成合作,關鍵還在聖階這個層次,特別是能不能幫嚴天祿,田承宣,蔣興火完成改造。
生怕最後時刻掉了鏈子,劉浪再一次找到易星辰。
封號大典全程直播,無天聖碑內的易星辰看得一清二楚,劉浪也用不着過多解釋,見面之後,劉浪直奔主題,“老易,你這改造識海之法,用到聖階術鍊師身上,到底有沒有把握?”
劉浪期待一個肯定的答案,可是,易星辰卻搖搖頭,答道:“沒有把握。”
“沒有把握?”
劉浪差點兒跳起來。
他準備了這多麼久,如果最後掉了鏈子,真是苦都找不到地。
“我之所以說沒有把握,是因爲沒有試驗過。”
易星辰如實講述道:“你也知道,魂族撤出核心星域之後,就一直隱匿於三界大陸,三界大陸歷史上,又有幾個聖階術鍊師?就算我想試驗,也找不到合適的試驗品啊!”
“確實如此。”
劉浪清楚,這不是易星辰的敷衍之言,沒有人比劉浪,更清楚三界大陸的歷史。
真說聖階術鍊師,百萬年中,三界大陸的聖階術鍊師,怕是不過兩掌之術。
就算易星辰把這十名聖階術鍊師都改造了,樣本還是不夠大,參考意義更是可以忽略。
“看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劉浪嘆了口氣,喃喃說道。
“你還真打算,給那些化神海的術鍊師改造識海?”易星辰滿面狐疑地問劉浪。
他一直以爲,劉浪就是忽悠,趁機撈點好處,可是,聽劉浪的口氣,明顯是要動真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