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放心吧!我一定把劉真人當親爹一樣供着。”廖星光拍着胸脯保證道,這可是關係到他後半生性福的大事,必然要重視。
“咳咳!”廖星輝被嗆了一下,無語道:“明白什麼意思就行了,沒必要這麼直白地說出來。”
“是是。”廖星光也覺得自己的比喻不太恰當。
“不說了,趕緊跟着我過去吧,劉真人那種世外高人可不是隨叫隨到的,一會開飯了,可能就沒時間搭理咱們了。”囑咐完了之後,廖星輝拉着弟弟廖星光,來到劉浪所在的那一桌前。
劉浪這一桌除了強正大,沐雪晴,張天亦之外,另外,就是強正大懷了兒子的那四個老婆。其實本來不是這樣安排的,但是沐雪晴到了,必須得有人陪,所以,強正大就把他那幾個老婆拉過來了。
如果,一桌子的大老爺們,就沐雪晴一個女人,那氣氛會比較尷尬。
“劉真人!這就是我的弟弟。”廖星輝往旁邊邁了一步,將弟弟廖星光露出來,先鞠了一躬,然後介紹道。
正在聊天的劉浪,張天亦,還有強正大,都轉過頭來。
“王八蛋,你怎麼會在這!”本來滿臉堆笑的廖星光,看到劉浪之後,笑容一下僵到臉上,愣了一下後,指着劉浪,大聲喝罵道。
“你發什麼瘋!”廖星輝差點背過氣後。他卑躬屈膝好半天,弄出來的這個機會,廖星光這一嗓子全給毀了。
“哥,他就是劉浪!”廖星光指着劉浪,大聲說道。
“劉浪?劉真人!”廖星輝腦袋“嗡”地一聲。
“劉浪,沒想到你還敢到京城來!你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嗎,實話告訴你,你今天走不了了!”在廖星輝梳理着劉浪和劉真人之間的關係時,廖星光指着劉浪威脅道。
“放肆!廖星光,這裡是我家!”終於反應過來的強正大,一拍桌子,騰地站了起來。
“強總,我不知道你跟這個劉浪是什麼關係,但是,我要告訴你,這個劉浪就是一個卑鄙小人,他趁着我不注意……”廖星光咬了咬牙,卻沒能說出,被下藥的事,因爲那事實在是太丟人了,估計在場許多人,都看過他的視頻。
如果不是爲了治病,打死他,他也不會出現在這種公共場合,成爲衆人指指點點的對象。
“我是卑鄙小人?我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劉浪淡淡一笑道。他後來聽過聞凱的彙報,劉氏傳媒旗下,那幾個被曝出醜聞的藝人,其實並沒有那麼不堪,完全是被人設計偷拍的。
很明顯,那都是廖星光指使着許熙儒和卓威做的,劉浪下藥反拍一把,只是用了廖星光之前對付劉氏傳媒的辦法。
坐在劉浪旁邊的沐雪晴,聽了半天也沒聽明白什麼事,不過她忽然認出,廖星光是年前,在南山星輝影城騷擾她,然後被劉浪暴打了一頓的那個男人。
沐雪晴下意識地以爲,是劉浪打人的事曝光了,眉宇之間不禁有些擔憂。
“好,好……”廖星光一時氣得都說不出話來了,喘了半天氣,他終於平靜下來,這時候,他忽然想起自己來這裡的目的。
廖星光趕緊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轉向張天亦,九十度鞠躬,“劉真人,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和這個劉浪有些仇怨,驚擾了您,我罪該萬死,求您救救我。”
張天亦頓時一臉錯愕,那些圍觀的吃慣羣衆,包括強正大在內,也是一臉的懵逼,很快,大家就明白過來,廖星光錯把張天亦當成劉真人了。
不過,也難怪,從外形看,怎麼看,張天亦都是世外高人。
“廖星光,你拜錯人了。”劉浪啞然失笑,在旁提醒道。
“拜錯人?”廖星光一陣發愣。
“劉浪就是我們要找的劉真人!”廖星輝咬着牙跟廖星光說道。
“啊?”
廖星輝一屁股差點坐在地上,驚愕地轉回頭,“哥,你不是開玩笑吧?”
“什麼場合,我跟你開玩笑?”廖星輝憤然道。
廖星光望着劉浪,神色頓時複雜起來。
好不容易,找到可以治好他病症的世外高人,可這世外高人,竟然是他的仇人,上天簡直跟他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
別說,作爲罪魁禍首的劉浪,肯定不會給他治,就算給他治,他也不可能拉下臉來,在劉浪面前跪地求饒。
臉色變得數變之後,廖星光一咬牙,邁步走出了大廳。
“星光!”廖星輝喊了一聲,可是廖星光連頭都沒有回。
廖星輝一時陷入兩難境地,他前兩天剛剛下令封殺劉氏傳媒,劉浪肯定知道是他做的,而且廖星光的病,本來就是因爲劉浪才得的,即便他現在解除封殺劉氏傳媒的命令,示好劉浪,劉浪也不見得會醫治自己的弟弟。
可是不求劉浪,又能求誰呢?
“與其卑躬屈膝,不如大戰一場,那樣纔有談判的籌碼!”娛樂圈的明爭暗鬥,遠比其他行業來的厲害,作爲星輝娛樂的掌舵人,廖星輝也不是善茬,很快,他就有了決定。
“強總,我身體不太舒服,告辭了!”廖星輝跟強正大打了聲招呼,轉身就走。
“廖總,你弟弟的病不治了?”劉浪在後邊緩緩說道。
廖星輝立刻停下腳步,轉回頭,“難道,劉總會主動給他醫治?”
“那倒不是,親兄弟還得明算賬,我治病那可是很貴的。”劉浪淡淡說道。
“劉總不妨說說價碼。”廖星輝說道。
“解除對劉氏傳媒的封殺,賠償劉氏傳媒的損失,然後登報道歉。”劉浪列出三條。
“不可能!”廖星輝一口回絕道,花點錢倒無所謂,關鍵是最後一條,一旦登報道歉,他還怎麼在這個圈子裡混?
“不要急着回答。這可不光是你弟弟的問題。廖總,我看你印堂非黑,眼帶紅絲,應該是得了一種上古絕症,從今天晚上開始,每晚,你都會頭痛欲裂,不要奢求那些大醫院能治,明白告訴你,這絕症普天之下,只有我一個人能醫治。什麼時候堅持不住了,就到南山找我,我恭候您的大駕。”
劉浪一邊說,一邊催動緊箍咒的法門,在廖星輝識海之內,種下了一枚精神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