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數百拳頭,把老虎打的嗷嗷慘嚎不已,打到最後,李響也累了:“服不服?不服再揍!”
老虎直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李響從虎背上下來,見石中玉和二當家的已經帶着人進山洞找人去了,揪住頂花皮拎起來:“服不服?點頭噎死搖頭漏,不服接着揍!”再次掄起拳頭。
老虎兩眼亂眨,李響估計它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抽它一巴掌,老虎一張嘴掉下兩顆牙齒來:“噎死……”眼睛一閉昏死過去。
李響真怕把它揍死就不好玩了,捏住它的動脈察看了下,還好只是外傷,只要療養一段時間就能恢復,扳開虎嘴,已經長出條新舌頭來,妖獸的再生能力果然很強大。
煉化成一張符籙把老虎綁上收進錦蟒袋中,對擎天柱一招手,汽車就降落下來,李響鑽進車子抽菸休息。
五十個青壯年小夥圍剿十幾個土匪簡直手到擒來,一直到天亮一行人終於清剿完畢,把石家母女也給救出來了,那幫子土匪被綁成一串被人趕着走,估計怎麼着也沒他們的好日子過,一輩子子礦奴是當定了。
他們從半山腰的石洞子趕下來,估計也得了不少的的錢財和寶貝,這幫人喜笑顏開擡着戰利品押着土匪往回走。
石中玉帶着大當家二當家和石家母女的來到李響面前伏地叩拜,李響扶起來:“都說了不介樣嘛,沒受傷害就好。”估計這母女二人肯定也有自保的辦法。
大當家的從地上爬起來:“救命之恩當涌泉相報,可是前輩是出世之人,錢財俗物自然不上法眼,晚輩有一件小東西贈送給前輩,望乞笑納。”從手上掏出個錦囊袋子,打開錦囊袋:“這是我多年前從一個修士手裡得到的東西,不知道是個什麼玩意兒。”拿出那東西遞給李響。
李響接過來一看,不由笑,原來這東西就是地球人經常玩的小玻璃球,球裡注滿了水,裡面還有個舞劍的小人。很奇妙的是稍稍一動,裡面立即雪花飛舞,小人也在雪地中上下舞劍;再一晃,景色又是一變,成了落葉飄零的背景。一共有四季景色,劍法看着眼熟,但一時想不起來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收了玻璃球:“多謝多謝!你們且回吧,我們馬上就走。”鑽進汽車一躍而起升上天空,消逝在天邊。
石中玉呆呆地看着遠去的車,嘴裡喃喃道:“這人是神仙!”
哮天犬拍拍李響肩膀:“什麼玩意兒,讓我也瞅瞅。”
李響取出來扔過去,哮天犬看了半天:“這東西有意思……臥槽,臭臭的李響,這是個劍譜啊。”
錟龍也搶過去看,可惜他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蹊蹺來,“不就是個小人在舞寶劍嘛,神碼劍譜,真會扯蛋!”
“蠢貨,真被你拉低智商,”哮天犬又搶回去,“我說了是劍譜就是劍譜,你看哈,這個小人劍法每招每式都不一樣,你是傻吊!”
李響把老虎拿出來扔給他們:“把球給我,看看這隻小貓咪掛了沒有?”
老虎給李響縮小的跟小貓一樣大,俗話說貓狗是冤家,哮天犬見到小貓咪自然想辦法折騰它,一會捏它的鼻子,一會兒揪它毛,這隻老虎也是慘,虎落平原被犬欺。
就連錟龍都看不下去了:“你是不是小時候被虐待過,咋心理這麼陰暗,欺負人家小貓咪很好玩嗎?”
“幹你屁事!”哮天犬正好沒玩具,有了這隻老虎在爪子裡跟布袋玩具似的揉來捏去,把這隻老虎也是給弄的沒脾氣,落在人家手裡還不是砧板上魚肉人家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忍聲吞氣不敢吭聲。
李響這次把飛行高度拉高了很多,又怕半路上再被人截下來,玩着那隻玻璃球,經哮天犬那麼一說,仔細一看,還真是,這特麼就是一套劍法,驀然想到自己的六十四式八卦劍,頓時腦子裡電光石火般一亮,一拍大腿:“臥槽臥槽,還真是劍譜,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我要牛逼了。”
他也看出來,這小人所舞動的劍法雖然不完全是自己用的八卦劍式,但是分明是從六十四式衍生出來的一百二十式。這東西果然奇妙,從春夏秋冬一路沿續下來便是一套完整的劍法。數了數,正好一百二十八式,再仔細聯想自己的六十四式,結合玻璃球中的小人舞動的劍式在腦子裡過了一遍。
看到跟悟透又是兩碼事,李響盤腿坐下沉浸在參修當中,腦子裡跟過電影似的閃現出六十四式,再根據每招分作兩式,果真是奧妙無窮變化萬千,把一百二十八式全部理了一遍,情不自禁地拿出寶劍躍上車頂按照一百二十八式舞動了好幾回。
等到他一套劍法全部使用完畢,才覺得若是沒有了六十四招,再深入地衍生出一百二十八式,根本無法理解這套劍法的精要所在,更無法體會到劍含天地式藏乾坤的奧義。
再次將劍法演練了兩遍,這次算是徹底記住了。
此時天邊剛剛露出一絲白色,朝陽灑向大地,李響揹着手站在車頂上,俯瞰大地羣山原野,真有種好想裝逼的感覺,可惜車裡是兩個狗屁不通的傢伙,對他倆裝逼簡直是浪費表情。假如蘇小沐在眼前就好了,在美人面前裝逼是很有成就感嘀。
哮天犬在下面猛捶車棚:“想裝逼的小臭臭快下來。”
李響一腔豪情壯志頓時化作冤氣:“狗蛋,又想找抽了不是?”鑽進車裡,就見哮天犬揪着老虎的脖子:“大出血,再不救它咱們就是喝虎骨酒了。”
李響把老虎拎過來,只見這隻老虎鼻子裡跟小噴泉似的直往外噴血,不由大怒:“狗蛋,你是不是在它肚子裡裝注射器了!”
哮天犬無奈地一攤手:“我會辣麼無聊嗎?”
錟龍打小報告:“他使勁捏老虎肚子,說要當婦科醫生,看它有孩子沒。”
別說老虎會噴鼻血,李響的鼻子都癢癢,這條色狗,簡直是個前不要臉後來無恥之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