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那好，不知道扒光你的衣服會是什麼效果。”找來刀子把袁飛騰的全劃爛，纔看到他身上全是血洞，有的血洞已經流出黑血，幾條蛇和蜈蚣趁機逃走，對蛇沒能鑽進屁眼李響還覺得有點遺憾：“呆會逮條蛇從你嘴裡鑽下吧。”
一連三天，袁飛騰白天在大太陽下面曬，晚上被雨水澆，還蟲子咬，身上潰爛的地方臭不可聞。鐵打的漢子也架不住這麼折騰，袁飛騰昏昏沉沉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李響拎了條蛇走到袁飛騰跟前：“張嘴！”
袁飛騰兩眼瞪出血來：“狗日的！”
“臥槽，果然是條漢子，老子敬重你，可惜老子不喜歡你，張開嘴吧！”掐着他的下頜要往裡放，袁飛騰終於露出膽怯的神色：“慢着，你想要幹什麼我都聽你的！”
李響奸笑：“我憑什麼要相信你？”
“你不信就算了，我也沒想讓你相信，讓我死吧。”張開嘴巴。
李響扔了毒蛇：“你是不是聽命於彭澤壽？”
“是！”
“那好，對於背叛他的人，是什麼下場你也知道吧？”
“知道，死路一條……不過，我也厭煩做殺手了。”
李響拿來刀子把手腳上的牛筋銬扣割斷：“滾吧。”
袁飛騰體格直棒，被李響折騰幾天，除了中毒之外潰爛之外，竟然沒死。在地上躺在半天等血液循環肢體不再麻木，才慢慢爬起來，站在那有點懵逼。
李響見他不走：“滾吧，還賴上我了？”
“你既然知道彭澤壽，不怕他再派人來殺你？”
“嘿嘿，讓他來吧，小爺從來就沒怕過，其實我也沒指望能從你嘴裡掏出什麼，你不過是他一條狗而已，又能知道多少。”
袁飛騰黯然無語，過了一會才說：“你不知道最好，知道越多越對你沒好處，彭氏只不過是其中一隻。”
“無所謂，如果你要回去轉告彭澤壽，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他生死不能。”
“回去？”袁飛騰苦笑笑：“回去也是死路一條，像我這種人天生就是殺人機器，任務失敗就是我人生的結束。”
李響見他說的這麼悽慘，覺得好笑：“天下這麼大，就你特麼一根筋，非認準那棵樹吊死？”想到自己馴狗的事，突然有點明白，這種人大概跟狗有某種共性，適應特定環境，就只知道效忠一個人，真的也挺悲催的。
忽然就有個奇妙的想法，對袁飛騰招招手：“把你手伸出來。”
袁飛騰不明就裡，伸出腫脹的手。李響把手指搭在他的脈博上，催動真力對袁飛騰用羅漢十八抓，沒想到袁飛騰竟然露出很舒服的樣子。
臥槽，牛逼了嘿，這玩意兒竟然對人也有效果！
李響放下手指：“跟我下山吧。”收拾東西從袋子裡拿出一身衣服扔給袁飛騰穿上。
兩人開車下山前往鬥狗場，李博明和胡閏華見李響身後還跟着個陌生人：“這誰啊？”
“一個朋友，”對胡閏華說：“帶他去到鎮子上找醫生看看吧，他給毒蛇咬了。”問李博明藥買了沒有，李博明說有幾味藥實在很難買到。
李響把藥發送給紫清和扁鵲，去洗澡。李博明在外面等着他，聊了這幾天的事情後，李響才知道嘉德十分混亂，已經關閉了各營業點，停止一切活動。已經有十幾家公司把嘉德告上法庭，等待嘉德出庭判決。
李響趕緊給楊總打電話，要求省公司出面，訴訟保全嘉德財產，不然嘉德賠光華和就慘了，要知道華和可是嘉德最大的債主。
楊總說前兩天就已經把嘉德告上省中院了，嘉德現在一直沒有迴應。還說安全部已經調查嘉德，目前等待消息。問了李響的情況，楊總說：“省公司已經得到總部的認可，準備派出小組清查嘉德債務，所以你要做好準備工作。”
不用說，W市嘉德倒閉垮臺，京城博弈肯定比這邊還要精彩。
回到自己住的小區，範大媽聽見他房間有動靜又喊上：“李響，快出來！”
李響到陽臺：“不對吧，房租還有兩個月呢。”
範大媽直翻白眼：“兩天沒看到你，怎麼瘦了？”
“哎喲，大媽，真難得你觀察的這麼仔細，這兩天忙着呢，累死了。”
“你等着，”範大媽跑進屋子，端了只碗出來，“我煮了茨菇，姑娘這兩天沒在家，你嚐嚐。”
李響接過碗：“謝謝大媽！”
“是不是去搬磚去了？天熱，悠着點哈。”
李響把剛吃進去半口的茨菇吐出來：“大媽，我真是銀行經理，別這麼寒磣我好不好。”
範大媽笑笑：“其實我知道你這小夥子人挺不錯的。”
李響樂了：“謝謝大媽誇獎。”
“就是愛吹牛逼！”
一口茨菇卡在嗓子眼裡，李響趕緊跑進屋子咳了半天才吐出來。
去還碗問：“大媽，小青哪去了？”
“去省城進修去了，老師嘛，時不時充電啥的。”
“哦，難怪長的這麼胖。”
“你說啥？長胖關你屁事！告訴你，休想打我姑娘主意，你這樣根本配不上！”
李響嘿嘿笑：“大媽，你想多了。”
第二天去公司，全銀行的人都盯着李響，好像他剛從金星上回來似的。丁以看見李響就蹦起來了：“沃日，你終於回來了，失蹤幾天，警察都跑來詢問了好幾次，打你手機也打不通，到底跑哪去了？”
李響坐在椅子上：“出去旅遊了一趟，順便泡個妞。”
丁以一本正經：“你改改吹牛逼的毛病還是個好青年，發生了什麼事？”
“你看，我說正經的，你又說我吹牛逼。最近有什麼事沒有？”
丁以拉把椅子坐在對面：“接省通知，跟嘉德打官司了。”湊近了問：“聽說那幫人是假冒的，你老牛逼了，居然讓你給識破了。”
李響想起那隻盒子，讓丁以守在外面誰也不準進來，連老馮都不行。
丁以跑到外面拉把椅子堵在門口抽菸。
李響打開盒子，裡面是一個個小格子，抽出小格子纔看到是內存卡，把內存卡插在電腦上，是訊問他們的錄像，一共有三十張內存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