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多久,李響就牽着林達走上來,林達興奮之極:“蜀黍太厲害了,比騰蜀黍還厲害。”
李響得意地嘎嘎笑:“那是,當年還揍過他呢,你問他服不服。”
沒酒他們就用飲料代替相互碰杯,不知道李響走了之後兩個女人說了些什麼,蘇小沐看向李響的眼神充滿着戲謔的味道。
回到的車上,蘇小沐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問,她對李響傲嬌還是多於好奇,縱然他的皇室血統依然改變不了他下里巴人的生活習俗。
清晨天還沒亮他們就飛往南越兵區,這個兵區相當複雜,軍人販毒已經公開化,是南方軍團失控最爲嚴重的兵區。
王敦說,這個兵區甚至有人拿武器換毒品走私。李響和蘇小沐商量,決定以換防的形式調整這裡的駐防軍隊,跟聖上彙報之後立即通知宗人府,從長河調集五個師團前往直越兵區附近聽候調遣。
爲防止意外,他們的飛機沒也直接降落在南越機場,而是在距離很近的義興民用機場,下了飛機之後立即乘火車趕往南越市。
李響對南越兵區審慎的態度讓所有人都感到緊張,蘇小沐避開其他人問:“你對收回兵權有多大把握?”
李響搖頭:“沒把握,如果有軍隊造反譁變,這個兵區最有可能,所以咱們要做好最壞的打算,首先找到呂子亮,先把他人控制住再說。”在她耳邊低低說了自己的計劃,蘇小沐不無擔心地看着:“這麼做太危險,我和你一道去,萬一有事也可以有個照應。”
李響一擺手:“兵不在多,在於精,用不着你也去犯險。情報說呂子亮已經前往尼馬拉,我們先去南越探控,不行就分開行動。” 蘇小沐點頭:“好吧,聽你的。”
火車到達南越市找個賓館先住下,李響易容拿上長河的的關防印信坐車前住兵區中心駐地,接待人員跟他是同一級別也是少校,聽了李響的敘說迷惑不解:“長河跟我們並不往來,你們來幹什麼?”
李響說:“我有一封長官的密件想要親呈你們最高長官大人,煩請通報下。”順手拿出一沓錢票放在辦公桌上,這間辦公室只有少校一個,倒不用擔心別人會看到。
少校打了電話,彙報了情況,無奈地放下電話說:“實在是你來的太及時了,我們呂長官已經出國考察出去。”推回鈔票,神色有點怪怪的,手指頭在鈔票上點了兩下,李響會意又拿出一沓往前一推。
少校笑笑,拿起鈔票用手颳了一遍,往抽屜裡一扔:“大家都是兄弟,這麼做可不好哦。”
李響抽出香菸叼在嘴上抽了口:“我們長官人不錯,經常教導我們財大家發,錢一齊賺。”
少校笑笑並沒有附合,而是淡淡地說:“我可是聽說金陵出事了呀。”
李響呲牙:“喲喂,消息傳的還真快呢。對,確實出事了,宗人府派人來調整人員,結果有個少校帶着兩個排人就幹上了。最後宗人府的長官怕弄出大事,宣佈既往不咎原來什麼崗位還是什麼崗位才壓下來,不然我哪敢跑這邊來呀,我們兵區長官也不敢呀。”
“哦,這樣啊,恰好我有個戰友在長河,我打個電話問問。”撥打個電話過去核實情況,李響的身份是冒名頂替,來時就做好了很多工作。
潛伏在金陵長河的青衣社特務早就摸清楚情況了。在這點上李響也不得不佩服肖光這條老狐狸功夫做的真足,沒有很多年的潛心情報蒐集,很難會做到萬無一失。
南越兵區跟其它幾個兵區一樣,長河首先出事,沒一個小時所有其它幾個兵區就全知道了,紙肯定包不住火。
他們雖然不是職業情報人員,但誰都會有個馬高鐙短的時候,所以秋草坪和京都發生了什麼事,幾個兵區的人都知道。
金陵兵團王敦調任兵部尚書他們不久也知道了,但是他們並不清楚李響他們的行動,只有通過宗人府的時候,纔可能會透露出消息。
李響也不是吃素的,宗人府出內奸,遲早會一網打盡,現在就由他們蹦達去,所謂引蛇出洞,這時候是他們最活躍的時候,透過他們的嘴裡透露出去也未必是壞事。攻心戰乃是上上之策。
所以這位少校也很清楚南越很快就會失陷,至於怎麼失陷全看呂長官的和宗人府鬥智鬥勇了,眼下這麼敏感時期突然冒出個少校來找呂長官,太令人懷疑了。雖然長河那邊已經迴應了,他還是不放心。
“王少校,既來之則安之,我請你吃飯。”帶着李響開着軍車馳上街頭,沿着繁華的南屏街一直開到一家酒店門前,這裡顯然是他們經常來吃飯的地方,有專人過來泊車。
進了酒店大門時,兩邊迎賓小姐鞠躬:“歡迎老爺回來!”
李響笑:“這店還真有特色,都管客人叫老爺嗎?”
少校大笑對前臺服務員說:“小麗,叫蘭馨和媛媛到408房間陪酒!”
乘坐電梯到達四樓最裡面一間,這個房間設計的十分巧妙,門前根本沒有門牌號,只有個很大的穿衣鏡,在門上按一下門就開了。
房間很大,裡面有桑拿和蒸汽浴,甚至還有電動按摩水牀,機器一開,就像海浪一樣十分浪。
裡面的設計基本上是日韓式裝潢,進去就是有女人跪下服務。
臥槽,真沒想到會這麼腐敗,可憐的趙啓還在吃窩頭睡炕土炕蓆呢,這幫傢伙竟然過着這麼奢靡的生活。趙氏失國前車之鑑並不遙遠,這幫傢伙都被蛀空的身子,哪裡還會有精力去打仗?
兩個女孩子從另外一條通道進來,少校一指兩人:“一個是古典美人,一個是現代靚妹,你要哪個?”見李響愣愣的,便說:“別跟我說你不好意思,放心吧,這兩個可是雛菊,你不挑我可挑了哈。”對媛媛招招手,帶着她一道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