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臉鄙視他一眼,隨手從保鏢帶的皮箱裡拿出三捆百元大鈔拆開撒下去,下面泳池裡的美女尖叫着哄搶,小白臉得意地哈哈大笑:“快來搶啊,學狗叫,老子把錢塞你胸罩裡!”下面果然一遍狗叫聲。
其餘兩人也各拿三萬撒着玩,又是吵又是罵又是狗叫聲,還有撲騰水的聲音,簡直鬧的不可開交。
撒完得意洋洋地問:“你不說我們裝逼嗎,敢不敢撒十萬給我們看看?”
李響嘎嘎直笑:“傻逼纔跟錢過不去,你當你們家是印鈔廠嗎?真正有錢人是某佳成那樣,今天買某國一遍土地,明天買某個一個集團,後天把他們國家全買下來。那纔是真正有錢人,你問問他會像你們這樣敗家撒錢嗎?”
小白臉早不耐煩了,破口大罵:“滾你麻痹,少特麼跟老子裝逼,窮屌一個,還跟老子講大道理。”對幾個保鏢一使眼色:“把他摁住嘍,老子特麼想抽他!”
兩個保鏢跑上來,李響抄起塑料瓶子戳在他臉上,甩起腿來砸在那人脖子上,那人收不住腳,臉撞在塑料椅子上,沉重的身軀倒下把椅子壓碎。
另外六包抄上來,李響彈起一腿踢向小辮男,小辮男兩手想捉住李響的腿,被李響一把抓住小辮提膝撞上,頓時暈頭轉向噴出血來,倒退好幾步撞在板壁上才停下。
剩下五個人見李響眨眼間就幹翻了三個,一時不敢上前,圍繞着他團團轉。那三個富二代也懵逼的不行,沒想到這個窮屌手段這麼厲害。在一旁叫囂:“特麼給老子打呀,打死他!”
李響一腳把桌子踢飛出去,被那方臉保鏢擡手撥拉到摔到一邊去了,剛把桌子拔拉開,李響拳頭閃電般擊打過來,方臉男身上捱了幾十拳,倒退了七八步被一個側腿踢在甲板上翻滾。
剩下幾個人一擁而上想羣毆,李響猛地一挫身跟跳街舞似的兩條腿在下面掃了一圈子,四個保鏢躲閃不及,全摔倒在地。李響蹦起來一個個挨着踹,踹的保鏢直叫喚。
最後李響拖過個保鏢摔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他背上,掏出煙美美抽了一口衝他倆仨噴出個菸圈:“好玩不?”
三個二世祖嚇壞了,小白臉嘴還不慫,掏出手機指着李響罵:“狗日的,你等着,老子把天下最牛逼最能打的人調來,不信弄不死你!”
“噢,誰這麼牛逼啊?說來聽聽。”
“何志超!全國的散打冠軍!”
“何——志——超?沒聽說過,老子在黑沙湖監獄殺人的時候,他還在尿炕吧。”對小白臉招招手:“行,你讓他坐直升機趕緊過來,給你半小時,過時不候!”
小白臉放下手機,定定看着他:“你——在黑沙湖殺過人?”
李響蹺起腳拍拍褲角:“嗯,……好像是六個,記不清了。”
“你就是最後被張大律師弄出來的路易十四?”
“臥槽,這事你也知道?”李響眯着眼拿下菸頭一彈指彈撞在其中一個富二代的臉上,把他燙的亂撲騰。
小白臉這回萎了,“王大疤啦也是你砍的?”
這回李響也懵逼:“沃日,你不會也在黑沙湖呆過吧?”
“那倒不是,王大疤啦和何志超是師兄弟,我聽何志超說過……”換了幅嘴臉,尷尬地訕笑道:“其實我們也是平時這麼慣了,沒成心想得罪您——您看您哪傷着沒有,我馬上讓他們給您磕頭,給您點精神補償。”
李響也是就坡下驢,撣撣褲子摘下太陽鏡擦擦:“沒什麼,你們昨晚上欺負的那女的,是我姐,既然說開,算了。你豢養這羣飯桶還真沒白養,一個個膘肥體壯,拉過去稱稱沒三百也有二百五。”
小白臉趕緊掏出煙來遞給他:“我叫楊樂,我爸是樂高集團董事長,如果有什麼需要你找我也可以,大家都是朋友嘛,嘿嘿。”
這小子挺識趣,李響又看看那兩個,那兩人對李響心存忌憚,一時不敢過來。有個保鏢搬來把椅子讓李響坐下。
李響撓撓頭:“其實我們幾個也就是來陪我姐散散心,她爸沒打算把江南鐵路的經營權給她,所以有點鬧心……沒想到你小子敢跟我姐動手動腳的,怎麼着啊,讓我姐來給你賠個不是?”
小白臉滿臉冒汗,連忙說不敢不敢。
胖子不放心,跑過來問怎麼回事,李響說:“讓領導他們都過來,這位有錢的爺想訓話。”
譚江瑤帶着他們走過來,李響說:“姐,樂高集團的二世祖昨夜騷擾你,你給他賠禮吧。”譚江瑤也沒弄清是怎麼回事,但昨晚這小子不僅非禮還讓保鏢把範文學揍了。
楊樂趕緊說:“不是……應該我賠禮,我賠您錢!”保鏢把皮箱拎過來打開,“這有五百萬,就當我給您賠禮了。”
譚江瑤冷笑拿起整捆鈔票砸在他臉上:“你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嗎?”甩你給他兩個嘴巴,打的楊樂連連後退不敢吭聲。
李響看看旁邊那兩個:“你倆呢?”
那兩位公子哥也不敢多嘴,指指楊樂:“其實沒咱倆的事,都是他乾的。”楊樂氣的直罵:“狗日的汪軍,可是你說她長的漂亮,要……你現在倒把我給推出來了!魯小陽,你說句公道話,是不是有這事?”
魯小陽扁扁嘴,不吱聲。
李響嘎嘎直笑:“我靠,你們還玩撕逼大戰。”轉過臉問範文學:“接咱們的直升機來了嗎?”範文學挺會來戲,拿出手機看看:“應該快了吧,我再催催。”拿着手機到一邊打電話。
彭碧雲和唐小跳見這幾個傢伙裝的都挺像,也不敢笑。彭碧雲拉拉譚江瑤,勸慰道:“姐,你也別生氣了,讓李響把他們爪子一人剁下來一個喂狗。”
那三個都慌了,一齊跪在甲板上哀求:“您饒了我們吧,我們是混蛋,您讓我們幹什麼都行。”
李響怕譚江瑤他們說漏了,趕緊說:“既然如此,就饒你們一次,起來說話吧。你們仨擺一桌子酒給我姐和我那位兄弟賠禮道歉,我姐要是一高興興許就把你們當個屁給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