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吞吐道:“師弟,他是死於雷公鑽。”
“胡說八道!”
嚴鬆終於是震怒起來,雷公鑽是一種威力極端龐大的暗器,因爲其質量比傳統的暗器都要重的多,故而攜帶不方便。
這是雷公鑽其中一個不好的地方,還有一個就是雷公鑽因爲體積太大了,故而要精通這種暗器需要極爲強大的靈力支持,而且對於手,眼睛,還有心神的配合極爲的困哪。
故而,在唐門這麼多門人裡面,雷公鑽是很少人會選擇去練習的。
可是,不可置否的是,因爲雷公鑽的體積龐大,能夠蘊含更加多的靈力,故而也令的雷公鑽的殺傷力極端的可怕。
如果說普通的暗器是殺人於無形的話,那麼雷公鑽絕對就是以傷殘爲目的的致死暗器。
而伍寒江,赫然就是雷公鑽的天才高手,現在自己的弟子被自己擅長的暗器給殺死,試問嚴鬆怎麼可能會會相信?
那青年深吸一口氣,道:“師傅,弟子再三確認,發現傷口的確是雷公鑽所傷,而弟子在酒店裡也查看了,的確是是師弟自己的雷公鑽,所以……”
“別說了!”
嚴鬆沉聲喝了一聲,整個大殿之內都是沉浸在一種冰冷的氣氛在裡面。
嚴鬆雖然不相信,但是這個已經是事實。
實際上,在伍寒江這麼久都沒有消息回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猜測到大概的了,只是沒想到結果卻是這般。
“傷口程度怎樣?”嚴鬆再次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但是這一回,他的語氣中,已經是蘊含着一種殺意在裡面。
青年道:“因爲屍體已經腐爛,但是弟子看了下胸口的被洞穿的骨骼,是一擊致命,顯然是全力使用雷公鑽的結果。”
“也就是所,寒江是被自己誤傷。”嚴鬆自語道。
“恐怕是的。”
場地再次迴歸了寧靜之中。
兩人想的都是同一件事——
那就是,伍寒江這次是遇到高手了!
通常情況下,精通暗器的唐門子弟,是幾乎不可能被自己的暗器給殺死的,除非遇到不是世俗的人,纔有這種詭異的事情發生。
一般情況下,唐門的弟子執行殺人任務,本來就料到會有這樣結果。
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溼鞋?
可是這是他嚴鬆的弟子,他不可能讓自己這麼有天賦的弟子死的不明不白!
“還有沒有什麼頭緒和線索?”嚴鬆冷冷的問道。
過了好半晌,那青年突然開口道:“有,但是不知道重不重要。”
“說!”
“我們發現師弟的執行的任務是深川叫做李家的人,然後我們追查到和李家有仇恨,或者說有矛盾的人,然後逐一排查,發現了一個叫做陳楓的小子有點可疑,而這個小子,就在我們燕京之中。”
“嗯?”嚴鬆眉頭一皺,道,“陳楓?這名字聽的有些耳熟。”
“弟子也覺得,就是最近華夏醫藥會鬧得沸沸揚揚的,崛起的那個天才中醫師。弟子也是從一個老醫師那裡聽來的。”青年說道。
“不過有一點弟子覺得他很有可疑……”
嚴鬆看着這青年,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旋即那青年開始說出了自己調查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