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魏正初和另一桌子的所有子弟臉色大變了起來,紛紛都是站立了起來。
“正初,發生什麼事了?”沈中承吃了一驚,連忙問道。
他看到,魏正初的臉色十分的陰冷,其他武館的弟子臉色也是十分的難看。
魏正初強笑一聲,道:“沒事,中承,小事一樁,我能夠解決,小雅,你招呼他們。”
說罷,魏正初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叮囑一聲:“小雅,不要打擾了大家的雅興。”
“走!”
魏正初一招手,那十幾個弟子立即就是放下了筷子,連忙就是跟了出去。
原本熱熱鬧鬧的洗塵宴,一下子就是變得空空蕩蕩了起來。
魏小雅則是一臉低着頭,十分的緊張。
沈中承家族雖然世代爲醫,但是他並不是一個書呆子,連忙問道:“小雅,外面那些是誰?收房子是什麼一回事?”
“我……”
魏小雅似是緊閉嘴巴,手在桌子下不斷緊張地捏着,欲言又止的樣子。
陳楓喝了一杯茶,平靜地道:“魏館主身上有一些舊傷吧?外面那些人是不是來搗亂過?你不說出來,我幫不了你們。”
陳楓何許人也,剛纔第一眼看魏正初的時候,哪怕是魏正初的呼吸他都能夠感受地清清楚楚。
而魏正初顯然也是叮囑魏小雅不要告訴他們實情。
沈中承大驚:“正初受傷了?怎麼會?剛纔他怎麼沒有表現出來。”
顯然,平修木也感受出來了,道:“你當然看不出來,他故意屏息了,普通醫師是看不出來的。而且他受傷不輕,傷及五臟六腑,再不治療的話,一個星期,就是吐血身亡。”
“啊!”
魏小雅這麼一聽,連忙就是被嚇得臉色蒼白。
“我爸,他……怎麼會……”
“小雅,你還不趕緊說!那些人到底是誰?”沈中承着急了。
“那個是……洪·門大管家的兒子。”魏小雅低聲說道。
陳楓好奇起來:“海外洪·門?大管家?”
平修木一生在中都修煉,也不太懂這些,而只有年紀最大的黃執事,道:“那是‘紅旗’。”
這一下,陳楓,平修木,還有沈中承更是詫異起來。
黃執事說道:“洪·門等級森嚴,其內按照職位有行一到行十來排的等級,其中沒有行四和行七。而這個紅旗,在行五之列,也是洪·門的大管家,專門管外面的事務。”
“但是這個大管家權利很大,可以彈劾‘內八堂’的大爺,並且還能夠約束‘外八堂’的兄弟,有發號施令召集兄弟的權利。”
魏小雅點頭,低聲道:“是的,這個大管家名字叫做祝天泓,外面那個人是他的兒子,叫做祝鴻駿,我們整條唐人街都是洪·門罩着的,那些花·旗國本土的人才不敢欺負我們。”
“那和你們的房子有什麼關係?我記得這方子是你爺爺當時買下來的啊!”沈中承道。
魏小雅眼神暗淡,道:“武館去年開支不平衡,加之父親好勝,越來越少人前來學武,父親便把武館抵押給了大管家,三年後贖回,但是隻過了一年,祝鴻駿就要來收房子,我爸不肯,他們便打傷了我爸……”
“難怪那些弟子說好久沒有吃過肉了。”黃執事道。
當魏小雅說到這裡的時候,外面的聲音似乎更大了。
“哼!魏正初,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想要贖回房子,可以,把小雅嫁給我,否則,今日我就收回你這棟樓!”
魏小雅臉色蒼白,默然不語。
平修木,黃執事眉頭一皺,而陳楓則是不動聲色。
原來如此,這是逼良爲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