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修木朝着包大師抱了抱拳,道:“包兄,我們先進去了。”
“嗯。”包大師微微點頭,但是眼神中已經有些不悅。
他的不悅自然是對前頭的那個年輕人的。
因爲自己怎麼說都是幫助他們同行,但是對方竟然連一句謝謝都沒有就進去了,這點禮數,着實是讓常年受到最近的包大師感到了臉上無光。
要知道,以他的實力,近在國內,遠在美洲,歐洲都是有無數的華人富豪請他過去,每出行一次的費用至少都是八位數字起步的,而且還是美金!
在香島中,包大師的實力足以排得進前五了,但是卻受到了一個毛頭小子的無視。
“這小子,簡直就不識擡舉!”男青年頓時大怒了起來。
這是自己尊敬的師父,在別人眼中就這麼一文不值?
那靚麗女生也是冷冷地道:“真是不知道哪家的少爺,竟然這麼大的架子。”
包大師擺了擺手,道:“不必和一般人見識。哪怕他是什麼大門派的弟子,但是這種驕傲的心性,修爲也不會高到哪裡去,不必和普通人一般見識。”
那兩名工作人員見狀,頓時抱拳,敬佩道:“包大師胸有宰相之闊。”
包大師擺了擺手,便是和自己的兩名弟子入閘了。
衆人陸續到場,然後就是進入了宴席裡面。
遊輪很大,雖然這些人都是玄術學會的,但是他們始終生存在現實的世界。
故而,這裡有劇場,有各種娛樂的場所,但是這一次乃是以交流爲主,故而所有人都是在宴會的大廳之中。
陳楓和平修木則是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遊輪很大,但是進來的人也有兩三百之人衆,倒也算是和中都的一箇中等型的門派差不多了。
就拿一個龍虎門來說,當時龍虎門全盛時期都有幾百上千人了。
一個小小的海島城市,一個玄術學會能夠匯聚兩三百人,整體實力也算不差的了。
宴會上是按照傳統的中式宴席來設定的,請了國際上知名的中餐大廚來掌勺。
滿漢全席,甚至數十年份的茅臺等等,這派頭十足,大有一種古代的大宴全村的風格。
而且這裡還是露天的現在還是春天和夏天交際的時分,故而微風也是把人薰得很舒服。
陳楓和平修木在邊上,欣賞着維多利亞港的夜景,喝着百年陳釀,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場地很熱鬧,陸續進來的人都在相互寒暄,只有陳楓和平修木看起來比較另類一點。
“你應該有不少老朋友,何不去打一聲招呼?”陳楓泯了一口陳釀,淡淡地問道。
平修木掃視了宴會中那些人一眼,道:“說實話,我這裡沒有什麼朋友,多次都是其中一兩個好友邀請我過來的。玄術學會這裡的人很瞧不起咱們的修道門派,他們一直以爲他們的玄術纔是正統,纔是大流,剛纔包建成的樣子,你也看到了。”
包建成,也就是平修木口中的包大師。
包建成實力比平修木要低一點,金丹境後期,雖然以朋友自居,但是兩次都沒有太過忌憚和尊敬平修木的意思。
足以想象,這個玄術學會的所謂玄術大師,是有多麼自傲了。
陳楓淡淡地道:“坐井觀天,最終不過是故步自封罷了,停滯不前罷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周圍人的談話,似乎引起了陳楓的注意。
“昨天的事情你們聽說了嗎?候大師的二弟子餘樂被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