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志宏大皺了起來,看向蘇盛,道:“什麼夏大廈?你麼天盛集團就在雲港市,而且我記得,你們集團的名字所在的大廈叫做天盛大廈吧?”
蘇盛不可置否點了點頭。
“那就不是你們天盛集團的人了?”高釗傑似乎有些高興的說道。
現在三大集團並不像去年那樣矛盾那麼大了,可以說他們已經是同氣連枝的,當然這個方面是因爲有了陳楓的坐鎮。
所以,如果天盛集團真的出了內鬼的話,那麼責怪起來,蘇盛一力承擔,那麼他們三個集團之間的關係那就尷尬了。
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互相信任和牽連的關係,因爲一個老鼠屎就會變得不復存在。
所以現在聽到說不是他們天盛大廈,範志宏和高釗傑當然是有些高興的,但是也就僅此而已。
因爲再怎麼說,問題是肯定出現的,只是不是內鬼罷了。
可是他們並不知道,蘇盛是個敢作敢當的人,而且是個極爲嚴謹的人,自己犯了錯就自己承擔,這纔是他的風格。
“不!”
蘇盛斬釘截鐵,道:“雖然不是我們天盛大廈這裡的交易情報,但是聯合出船的路線,是我們天盛集團負責,這點不可否認。”
高釗傑和範志宏對視了一眼,默不作聲,這點他們當然也是知道的,只是他們想要讓蘇盛心裡稍微好過一點罷了。
再怎麼說,高釗傑雖然看似畏手畏腳,範志宏有一種土豪的範,兩人怎麼說都是在自己地盤裡縱橫商海的一方人物,這點心思他們怎麼不知道。
蘇盛也不傻,沉聲道:“你們不用替我集團說話,我蘇盛縱橫海上三十年,做錯了就是做錯了,既然是我天盛集團出現內鬼,所有損失,我一力承擔!你們無需再說!”
蘇盛把話說的這麼死,高釗傑和範志宏還能說什麼。
陳楓看在眼裡,越來越欣賞蘇盛的氣魄了。
他在想,或許是他之前的武力對於這三位大佬的震懾太大了,所以這三位海上大佬即使有自己的氣場在,但是面對陳楓這樣一個神人,他們也只能收斂。
現在看來,好像是這麼一回事啊!
所謂巨擘,大佬,就是在遇到大的決定,是非上,可以呈現自己自己的氣魄,氣質,還有揮斥方遒,指點江山的霸氣出來。
蘇盛現在的這種氣質,一言九鼎,氣震全場,如果有一些員工在場的話,絕對會被震懾地完全就是不敢說話。
蘇盛旋即盯着井上,沉聲道:“那你記不得當時你在在那個市?據我所知,雲港市是沒有什麼夏爲名字的大廈的。”
蘇盛在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頭腦中恍惚閃過一個熟悉的名字,但是好像沒有怎麼抓住一樣。
井上開口道:“我沒有說在雲港市,我當時交易情報是在金寧市。”
“金寧市!?那不是是你們江南省的省會嗎?”高釗傑連忙說道。
江南省最大的市,自然就是金寧市了。
範志宏似乎想到了什麼,道:“那會不會是你們天盛集團在江南省的競爭對手啊?”
蘇盛沉吟着,突然間,他眼神閃過一抹冷色,道:“如果我猜的不錯,應該就是金夏大廈。”
“金夏大廈?這名字有點事熟……”
範志宏喃喃自語,旋即恍然大悟:“你們江南省第一集團,金夏集團?那個董事長叫做馮金夏的家族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