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聽之下,兩人的對話似乎有些牛頭不對馬嘴,但是在場的人當中,卻僅僅只有陳楓和金智源兩個當事者,還有一個人是知道這其中的“啞謎”的,這人就是元叔。
元叔盯着陳楓,道:“原來如此,真是巧啊,原來你就是那個燕大里要挑戰金先生的人。”
華沅聽罷,臉色瞬間就是佈滿了陰寒之色。
他和元叔來之前,就已經知道金智源來華夏的目的,目的就是要去會一會那個挑釁他們鬥技社的人。
而沒想到出發當天的前幾天,鬥技社的副社長金東旭卻在燕影討論開設新的社團,而後來似乎因爲挑戰太極社,而被一人震斷了一條手,也成爲了一個廢人的存在。
所以,後面金智源的臨時目的就改變了,先去替金東旭報仇,再回去鬥技社挑戰那個要挑戰他的人。
可是從剛纔的話中,元叔率先聽出來了,也許,挑戰鬥技社那個人,就是他!
金智源第一時間當然也沒有想到陳楓會是挑戰他們鬥技社的那個人,因爲出現在這裡的,給他第一感覺就是此人就是廢了金東旭的人。
而現在,聽到對方這麼說,他也想通了。
“真沒想到,原來對我鬥技社下戰書,並且打傷東旭叔的人,是同一個人!”金智源字正腔圓,沉聲說道。
楊家上下當然不知道陳楓和金智源在打什麼啞謎,但是一同前來的申豪倒是聽明白了。
他這種唯恐天下不亂的眼神閃爍着更加明亮了。
“沒想到楓哥就是傳說那個打敗了來我們學院商談鬥技社負責人的大師啊!”
燕影體育館那天的事情,可是轟動了整個學院的。
而申豪當時聽到消息過後第一時間就去找楊昊了,奈何楊昊已經回家了。
他當時真的恨不得自己就在現場。
因爲他可是聽說過那個人可是如何爲華夏武術正名,如何在外國人面前展現雄霸天下風采的事情。
當然,儘管後面有些血腥,血腥的到學校花了一些代價才安撫了那些學生。
畢竟血淋淋的一條手就被打飛出去啊!對於這些莘莘學子來說,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接受得了啊!
但是申豪不一樣啊!
他見識過陳大師的通天武力之後,早已經癡迷地不得了,本就願意爲“陳大師”效犬馬之勞,恨不得陳大師去哪裡,他就跟到哪裡去。
哪怕是錯過一場暴打流氓的戰鬥,他也會十分後悔的。
面對金智源的話,陳楓卻淡淡地道:“先搞清楚一點,不是我挑戰你,戰書是你找人下發給我的。還有……”
陳楓盯着金智源,平靜地道:“你口中說的人是他下重手在先,並羞辱我華夏武術,我沒殺他,就是要他記清楚,你們根本不懂武道。”
這話被薛建寧還有一衆武道界家族的人聽到,都是目瞪口呆。
這人看起來年齡不大,但是口氣卻大的很啊!
他們雖然不知道那個叫做什麼金東旭的什麼副社長是什麼來頭,但是從對方三言兩語之中,他們似乎能夠纔想到當時的戰鬥肯定是十分激烈的。
因爲如果不激烈的話,怎麼可能一條手都被震斷了啊!
而且這青年竟然在金智源的面前輕視他們鬥技師生命,顯示出一種掌管生死的傲意的姿態。
但是有一點就連薛建寧心中都有些讚賞的,那就是爲這青年,是爲了他們華夏武道界而戰鬥的啊!
他們心中不由的生出一種想法——
活該。
當然他們並沒有說出來,儘管他們是武道界的人,可是他們當然知道,現在眼前這個年輕人,並不代表他們武道界,只是代表着個人恩怨啊!
無論如何,比武切磋,不是血海深仇,不是十惡不赦,在他們的印象中,無論如何都不能致殘,甚至致死的。
而這人剛纔話中來看,彷彿殺人,對於他來說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就這一點,同爲武道界的他們,就不能夠偏幫。
華沅站上一步,冷冷地道:“陳楓,你還真是個惹事精啊!你覺得,你三言兩語,就可以讓你自己擺脫這種境地嗎!”
“如果我要擺脫這種境地,我還會來麼?”
陳楓旋即盯着金智源,指着楊昊,平靜地問道:“他,是你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