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楊家的大院之內,人頭攢動。
這些,都是來自武道界的家族和門派弟子。
陸續的,不斷有人進入楊家,當時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楊家的校場之上,已經是狼藉一片。
而當他們踏入偌大的大廳之內時候,更是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站在大廳上首位置的,有四個人,其中三人,赫然就是華沅,金智源,元叔,還有一名身穿唐裝的,臉色紅潤的黑髮老者。
而在邊上,此時楊昊滿身鮮血躺在地上,並且有幾名楊家的長輩替其養傷,楊振興,也是捂着傷口站在一旁,被幾名楊家子弟攙扶着,其他的楊家上下全部都是站在了一旁,敢怒不敢言。
華沅面容冷漠,金智源一直沉着臉,面無表情,而黑髮老者,眼神看向楊振興那邊,眼神雖然有些憐憫,但是更多的是一種淡然之色。
這黑髮老者,赫然就是薛家上一代的家主,人稱薛老,薛建寧。
薛建寧本在薛家之中頤養天年,可是卻被元叔找來了當什麼公證人。
他本不想出來理會這些事,但是沒想到元叔竟然和他說這關乎到武道界,軍門,還有南朝國鬥技的事情,加上元叔和自己的交情,他才迫不得已出面。
此時薛建寧目光落在了有意無意地看了自己身旁的年輕人身上。
這人,就是來自南朝國的天才鬥技師!
即使像薛建寧六十多歲的年紀,感受到青年身上那種隱晦地如同沉睡的獅子的氣息,他也忍不住心頭跳動起來。
是的,他已經是武道宗師了,可是在這青年面前,他依然是不敢有絲毫的小覷。
鬥技一向隱晦,不被外人所知,他雖然不問世事這麼多年,但是世界各地的所謂超能者,他還是略有耳聞的。
加上又是毗鄰華夏的南朝國,鬥技這個羣體,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因爲薛建寧出面了,自然的,人羣中也有很多是來看熱鬧的薛家子弟。
“東哥,薛老旁邊的那個老者是誰啊?怎麼他一句話就跑過來了?”一個薛家,看起來只有十幾歲的子弟低聲詢問道。
一個年長的約莫二十多歲的薛家子弟低聲回答道:“聽說薛老年輕的時候有一個至交,好像姓元的,當時救過他一命,兩人以兄弟相稱,我想可能就是旁邊的那個了。”^
“這個姓元的前輩肯定也是一名大師吧?可是他在那人身旁怎麼態度這麼恭敬啊?”
“這你不懂,這姓元的前輩也是武道界的,後面退出武道界了,從此銷聲匿跡了。我聽辰師兄提到過,好像這前輩退出武道界之後就進入了一個大家族做管家了,想必那個就是那個家族的少爺。”
他們說着,目光是看向華沅的。
那名年輕的弟子看了一眼冷傲的華沅,低聲又道:“不過看樣子,這個大少爺,好像來頭不凡啊!”
旁邊另一名有造化境二重的來自另一個家族的青年眼神落在華沅身上,凝重地道:“他當然不凡,此人名字叫華沅,已經加入了軍門,是軍門重點培養的天才之一,如果我猜的不錯,他旁邊那個,應該就是來自南朝國的人鬥技天才金智源,我曾在南朝國見過他一面。這兩人力量十分不俗,以你們家薛老的態度,還有那個姓元的前輩來看,這兩人,很有可能達到武道宗師的力量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