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槍?你覺得你還有能力開槍麼?”李堯嘿嘿一笑,漢克想要扣動扳機,結果發現自己的手竟然動不了了!
漢克心中大驚,想要換手,還是不能動,再看其餘的同伴,竟然也無動於衷!
“小子,你……你有什麼古怪!”漢克驚呼道。
“古怪?我能有什麼古怪的?我只是給你看病而已,而且找到了你的病原,我這不是再幫你治病麼?”李堯嘿嘿一笑,隨後對着松下醫生道:“松下醫生,我看你應該撥打報警電話,我在幫你們出雲國警擦局破案呢!”
松下君一臉懵逼的樣子,這幾個米國大兵不是來找李堯麻煩的麼?怎麼李堯還讓報警呢,破案?
不過他還是打了報警電話,畢竟都拔槍了,只能找警擦來處理了!
隨後李堯問道:“松下醫生,你可以看一看五天前的一則新聞,在京東市的郊區,是不是有一個叫做井上悠的女子上吊自殺了?”
松下醫生好奇的打開了手機,搜尋五天前的新聞,竟然還真的找到了這一則新聞!
“當時你們出雲國的媒體報道說井上悠不堪社回的重壓,所以選擇了上吊自殺,但是他們沒有報道的是,在井上悠的私初,找到了米國大兵的濾液,因爲他們不敢報道,害怕被官府封殺,也害怕米國大兵找麻煩!”李堯冷笑道。
松下醫生咬緊牙關,這種事情在出雲國是屢見不鮮的,並不是什麼稀奇事,只是如今竟然讓他給遇見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米國大兵,應該就是你吧,漢克邵尉?”李堯轉過身來,冷冷的看着漢克。
漢克臉色陰沉,但是渾身不能動彈,只能呵斥道:“小子,休要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要不要讓警擦把檔案調出來,然後跟你的濾液對比一下?”李堯語氣陰冷,這種事情對於李堯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漢克此刻的心都快要崩潰了!
“什麼?”馮天章也是目瞪口呆的,本來他只是想讓漢克等人教訓一番李堯而已,結果竟然把漢克搭進去了,如果漢克真的幹了那事的話,那就悲催了,還真是被他給害慘了!
“小子,不要亂說,你沒有證據!”漢克呵斥道。
“證據?那就要靠警擦來找了。”李堯嘿嘿一笑,說話間,幾個警擦已經進來了,看到幾個米國大兵的時候,都是眉頭一皺。
因爲對於他們來說,處理本國的事情還行,但是一旦涉及到米國大兵,那就麻煩了,所以一般情況他們是不想牽扯到米國大兵的。
“警擦同志,這個漢克涉嫌強建已故的井上悠!”李堯說道。
漢克卻冷冷道:“警擦,別聽他胡說八道,他不過是個華廈人,想要挑撥離間罷了!”
“不錯,他就是挑撥離間!”馮天章也附和道。
警擦看了看李堯,說道:“你是華廈的實習生?”
“怎麼了?”
“是個實習生就好好的實習,別的事情不要管,小心惹禍上身,這種事不是你能夠摻和的!”那警擦冷哼一聲,隨後就要帶走漢克他們。
其實五天前的那件事就是他們處理的,所以他們明明就知道是漢克乾的,可是就算知道又如何?
“警擦同志,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就算你們把他們帶走了,也是馬上就放了對不對,那個叫做井上悠的女子也只能白死對不對?”李堯問道。
幾個警擦立刻變了臉色,呵斥道:“臭小子,休要胡言亂語,我們身爲執法者,自然會秉公執法,倘若正是他犯了事,我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松下君揉了揉額頭,這種官話他聽過不少,不過到最後,漢克依舊會逍遙自在,而井上悠永遠得不到正義!
李堯搖頭道:“其實吧,作爲一個華廈人,不該摻和你們的事情,但是呢,既然讓我遇見了,那我就得說你們兩句了,既然已經認爲他是嫌疑人了,難道就不該給他戴上手銬?還有啊,你們也別對他太客氣了,現在是在你們的領土上,若是被他們給嚇到了,你們對得起你們身上的那一身衣服麼?”
幾個警擦被李堯說的面紅耳赤,是啊,他們對得起他們身上的這一身衣服麼?國民納稅給他們發工資,他們就是這樣包庇殺害他們國民的人麼?
可是那又能怎麼辦呢?這就是現狀,就算是他們把漢克等人抓回去,還不是乖乖的放了?
漢克冷笑道:“小子,就算真是我乾的又如何?你覺得他們有膽子銬我們回去嗎?”
看着漢克那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松下醫生都氣急敗壞,那幾個警擦也是怒不可遏,就要上來下了漢克等人的槍,結果漢克卻冷哼道:“你們敢!我是米國太平洋艦對的邵尉,就算是犯了法,也該是米國的軍市法庭來審判我,還輪不到你們!你們信不信你們抓了我,我現在就敢開槍?”
現場有些失控了,那些警擦的裝備,根本就無法跟漢克他們這些軍人的對抗,真要動起手來,那就麻煩了!
那些警擦無奈的搖搖頭,這就是現實啊!
“好漂亮啊!”漢克看到小泉天澤之後,貼了貼嘴脣,顯然很想佔有小泉天澤。
結果小泉天澤朝着漢克拋了一個媚眼,慢悠悠的走過去,漢克還以爲小泉天澤會繼續溝引他呢,結果小泉天澤來到他面前,一腳踹在他的褲檔上,臉色陰沉道:“混賬東西,敢在京東禍害我出雲的姑娘,今天不殺了你,我就不叫小泉天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