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個月的行軍,看見母豬都覺得賽過貂蟬的校尉只覺得心裡頭的慾火蹭蹭的往上冒,怎麼壓也壓不住了,大手一伸,就把劉家閨女的腰肢給攬住了。
又細又軟又滑,嘖嘖嘖,極品吶
“啊!”
劉家閨女嚇得花容失色,掙扎着大叫道:“爺爺!”
劉大成一看,頓時怒衝冠,大喝道:“放手!”便衝過去。
一個兵卒見自家校尉看上這個小閨女,眼珠子一轉,丟下手裡的筷子,一腳就把劉大成踹了個四腳朝天。
那校尉此時慾火難耐,也顧不得什麼軍規了,一把將劉家閨女扛在肩上,便往正屋裡走,一邊回頭吩咐道:“這家人家纔是突厥奸細,想要謀害官軍,裡裡外外的都給我搜一遍!”
幾個兵卒哪裡還不明白?喜笑顏開的一鬨而散,翻箱倒櫃將所有之前的東西全都給翻出來了。
劉大成目眥欲裂,這特麼就是他無比期盼的唐軍?
這簡直就是土匪啊!
更令他心驚膽顫的是,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孫女被那校尉扛進屋裡,便摁在地上,“刺啦”一聲扯碎了褲子,兩條細長的腿不停的掙扎,尖聲叫着救命
劉大成了瘋一般往正屋裡衝,大叫道:“你們這羣畜!我是漢人,是真正的漢人,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幾個兵卒挨個屋子的翻箱倒櫃,劉家大兒子不知道外面什麼事,一臉茫然的從屋裡走出來,驚問道:“你們幹什麼?”
幾個兵卒對視一眼,其中一人抽出橫刀,一刀就捅進劉家大兒子的胸膛,其餘幾人亦抽出橫刀,衝進屋子,對着屋裡的幾個婦人一捅砍殺
幾人拎着血淋淋的橫刀,將堂箱裡的銀錢用一個包裹包了,拎着走出來,正撞上狀若瘋狂的劉大成,一人順手就用刀鞘狠狠的抽在劉大成頭上,罵道:“老不死的,咱家校尉看你閨女,那是你的造化”
“砰!”
劉大成只覺腦袋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瞬間天旋地轉,眼前一黑。
暈過去的瞬間,他只看見他校尉分開孫女的一雙細腿,耳中只聽見孫女撕心裂肺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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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高昌城亂成一團。
幾萬大軍涌入城內,尾不相顧,將不知兵、兵不見將,完全成了散沙,徹底失控。
當兵的全都紅了眼,反正沒人管,想幹啥就幹啥,也不管什麼胡人還是漢人,搶劫、殺人、*******高昌城頓成人間地獄。
房俊差點氣瘋了!
特麼你侯君集自稱一代名帥,就是這麼治軍的?
土匪都沒你這麼兇殘!
“神機營聽令,全軍集合,三營各自由統領帶隊,維持城內秩序,若有作奸犯科者,統統給我拿下!若遇反抗者,格殺勿論!”房俊紅着眼下令!
他不能這麼坐視下去,侯君集這混蛋就是個莽夫,目光短淺無法無天!若是繼續這麼下去,整個高昌城將被洗劫一空,大唐的聲譽就完全敗壞了!
劉仁軌悄聲問道:“侯爺,這不妥吧?”
他也看不上這般洗劫高昌城,可侯君集好歹是一軍主將,這麼明擺着對着幹,恐怕對房俊不利。
房俊怒道:“什麼不妥?若是坐視不管,那纔是大大的不妥!此間之事傳揚出去,日後大唐還憑什麼威服四海,還憑什麼稱霸宇內?唐軍走到哪裡,都會遭遇到殊死的抵抗,沒人願意自己的家園被土匪一樣的唐軍禍害!由此造成的嚴重後果,便是侯君集的腦袋也不能抵消!”
劉仁軌心中一凜,這才明白房俊非要阻止這些亂軍的用意。
“諾!”
當下得令,率着自己那一營士兵沿着主街道向南而行。
房俊揮揮手:“跟我走!”
揹着劉仁軌的方向,引軍向北而行。
一路行來,房俊鼻子都快氣冒煙了!一個個士兵衝進百姓家中、商鋪之內,出來的時候全都大包小包的背在身上,喜笑顏開,就像打了一場光榮的勝仗!
房俊悲哀的現,其實自己根本就什麼也阻止不了
一個士兵,十個士兵,一百個士兵,他抓的過來,也管得過來,可全軍幾萬人都完全失去約束爲所欲爲,他怎麼抓、怎麼管?
房俊現在完全處於暴怒的狀態,也不管那麼許多了,命令神機營的士兵散開,挨家挨戶的去找,只要見到不守軍紀的士兵,就給我敞開了揍!往死裡揍!
眼前幾個士兵從一戶農戶中走出,大包小包的背了一身,領頭的那個校尉把頭盔夾在腋下,邊走邊繫着褲腰帶。
房俊頓時就火冒三丈,不需說,這幾個敗類一準兒是禍害了女人!
這是比搶劫更讓房俊怒火中燒的行爲,當下大吼一聲:“給老子站住!”
策馬便奔了過去。
那校尉愣了一下,回頭一看,趕緊抱拳施禮,誰知褲腰帶尚未繫好,這一抱拳,褲子跐溜一下就滑下去,腋下夾着的頭盔也“噹啷”一聲掉在地上,頓時尷尬不已,一手拽着褲子,說道:“末將見過侯爺!”
顯然是認得房俊。
房俊怒視道:“包裹裡是什麼東西?”
校尉撓了撓頭,全然不當回事兒:“啊,那個就是寫吃食,侯爺不知,這家主人實在是太好客了,見我們長途跋涉勞師遠征的,就準備了一些食物,讓我帶着路上吃”
他混不吝的不當回事兒,幾個手下卻嚇得臉都白了。
房俊眉毛一皺,便看出問題,命令身後的席君買道:“去院子裡看看。”
“諾!”席君買應了一聲,便跑進院子。
那校尉意識到不妥,趕緊一拱手:“末將還要去向大帥覆命,這就告辭”一手提着褲子,連頭盔都不要了,撒腿就跑。
房俊大吼一聲:“給老子站住!”
身後的親兵早就飛奔上去,一個猛撲,將這校尉摁在地上。
那校尉兀自掙扎,大叫道:“末將乃是大帥親侄子,侯爺,放小的一馬”
房俊怒道:“我管你是誰!”
這時候席君買從院內奔出,雙眼血紅,咬着牙稟告道:“一家六口,盡皆被殺,還有一個十幾歲的幼女,被被被糟蹋了!”
席君買也是死裡走過幾個來回的漢子,卻也被院子裡的慘狀氣得炸了肺,太惡毒了!
房俊跳下馬背,陰沉着臉,走進院子。
一個五旬老者滿臉是血,倒在正屋的門口,鮮血已然浸透院子裡的沙地,留下一泊紫黑色的暗痕。
正屋的地上,一個纖弱的女孩躺在那裡,下裳被撕碎,兩條白皙細嫩的腿充滿淤青,以一個極其彆扭的姿勢被大大的分開,股間紅白糢糊,一片狼藉。上衣亦被撕裂,花苞一般的胸腹此刻有一個巨大的刀口,正汩汩的冒着獻血。
女孩本應秀美的臉上,五官猙獰面容可怖,大大的張着嘴,顯然死前曾遭受巨大的痛苦。
堂屋的地上,歪倒着幾具屍體,男女都有,都被一刀致命,行兇者顯然是殺人的好手,知曉那一處纔是人體的要害。
房俊只覺得血灌瞳仁,一股戾氣直衝腦海!
這特麼就是大唐的軍人乾的?
這特麼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兒?
“把那幾個畜給某帶過來!”房俊的聲音出乎意料的平靜,但是平緩的語調之中,卻透着森寒的殺氣!
幾個士兵被押過來,那校尉看了一眼屋裡的慘狀,知曉今日麻煩了,不過仍未有太多害怕,仍舊嬉皮笑臉的說道:“侯爺,末將乃是大帥的親侄子,今兒這事兒,確實是末將的錯,末將犯了軍法,自當去大帥賬前請罪唔!”
話音未落,房俊一個翻身迴旋踢,一腳就踢在校尉的下巴上。
下巴是人體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房俊這滿含怒氣的一腳,便是一頭牛都得踢得一個趔趄,何況是人?
“咔擦”一聲輕微的脆響,校尉的下巴完全粉碎,一個倒仰便昏了過去。
房俊咬着牙,牙縫裡都冒着寒氣:“給老子弄醒!”
“諾!”席君買應了一聲,走上前去,伸腳踩住那校尉的手,用手裡的橫刀刀尖往指甲縫裡一刺,然後輕輕一撬,完整的指甲便被撬了下來。
“唔”一聲**,那校尉被劇痛驚醒。
房俊正欲上前,院門口處便聽到一聲歷喝:“住手!”
房俊擡頭去看,卻是侯君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