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一章 勝敗

好吧這位丫頭走在時尚的前沿,人家走單身貴族路線。不提也罷。

芳姐對着兩丫頭認真分析:‘真的就不考慮那些人家呀,還是不錯的,別看都是街溜子,京城這地方上能夠混的這麼逍遙還不犯事,那都是有些本事的,看着不順溜的地方收拾收拾,還是能帶出來的看的。’

兩個丫頭黑臉了,也就是他們家夫人敢如此敢說,收拾男人,那是隨便能出手的嗎。以夫爲天呢。再說了,她們都是丫頭,憑什麼身份,嫁給人家呀,這些求娶的人家,怕是都看的是他們家大人夫人身後的勢力。

阿壽看着自家夫人一片好心,委婉的開口:‘不然奴婢回頭同他們透透話好了,說不定也有願意的。’

芳姐調侃道:“恩,看看也好,你們這麼多的丫頭,我上哪找這麼多的管事去呀,還都要魯管事那樣的,難道讓我扛着大刀,一人臉上畫一道疤。”

雙冒都被自家夫人給痘笑了。

池府的丫頭帶動了新風尚,不過也只限於小戶人家看得上眼,大門大戶的娘子們根本就不肖於搭理這茬。

當天出力了的婆子們也是有好處的,首先當天踹飛定國侯府婆子的人,每個人多發一月的月錢,這個是芳姐獎勵的。

等池大人回府的時候,黑着臉讓魯管事去族裡同族老們告狀,若不是看着夫人不太在意,池二郎都想報官了,打到門上來,你就是再怎麼長輩,這口氣也咽不下去呀。

婆子們護住夫人有功。每個人賞了一兩銀子。這個是池府的當家人賞的。

等事情傳到了華府的時候,華二老爺怎麼受得了呀,在外面的時候被土匪欺負倒也罷了,到了京城竟然讓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欺負閨女,那真是必須不能容忍。

若不是華二夫人攔着,怕是要一人賞一個金定子了。人家的意思非常明確,只要護住他閨女。就有賞。最後被華家二夫人摺合成兩匹布料給婆子們獎賞。

雖然東西不多。不過這些布料送過去,那也是一小車呢,動靜大鬧騰的。這麼一進一出的誰還看不出來人家華府的態度呀。再告訴定國候,人家閨女不好欺負,華府護定了呢。

華老夫人帶着兩個兒媳婦親自去孫女府上給壓驚,華老尚書迫於無奈。也給婆子們意思意思賞了一下,這個銀子不在多少。代表的是態度。

華二老爺本來要直接遞摺子參奏定國候的,華老尚書實在怕兒子繼續丟人現眼,勉強給壓制住了。一個要求,至少不能鬧到朝堂上。讓聖人處理他們家這點雞毛蒜皮的事。

華二老爺再不滿意,也不敢公然違背老尚書的意思。

不過這不算是完,人家華二老爺帶着兄弟。子侄,直接拜訪了定國侯府。

陣仗不小。定國候不能不接待。本來就沒有修養的怎麼妥當的身體被這位華二老爺折騰的險些再次吐血。

接待的後果就是被人家華府子弟圍着擠兌。

定國侯府也不是沒有人的,兄弟子侄一大幫,可面對華府子弟,那真是一點優勢沒有。

動武人家華五郎進府的時候,隨手練了兩把,就能看出來是個下過真功夫的。

人家才六七歲呢。最噁心人的是,這位華府五郎是他們池府的小舅子,一手功夫還是他們池府的郎君給教導出來的,多打臉呢。

動文,榜眼出身的二品官帶領的子侄進士就好幾個。別說一個定國侯府,就是整個京城,也挑不出來一戶人家,比他們華府的才子多,陣勢太壓人。

定國候府被一羣的文人圍攻了。

華二老爺做最後發言:‘定國候呀,府上夫人有疾不是大事,值得同情,可隨便放出去傷人就是你的不對。我華家娘子養出來可不是讓人隨便侮辱的,定國候你要給我華府個說法,你定國候夫人仗着精神不正常,就敢說我府上的娘子惡婦,這事不行。’

說的這個斬釘截鐵,讓邊上的華府子弟,都開始崇拜這個二伯(二叔)了。一個文人比定國候這個武將還爺們呢。夠漢子。

定國候被圍得腦門生疼,自家夫人做事確實欠妥,可被人如此攻殲哪是誰都不能忍受的:“華大人慎言,我家夫人好的很。你堂堂朝廷命官,如此私議一個內宅婦人,這就是華尚書府的行事準則嗎。”

華二老爺不幹了:‘怎麼,就因爲我是朝廷命官,我家閨女就隨便讓人家折辱不成,咋的你家婦人不休口德,到處撒瘋,就不能讓人仗義執言,怎麼着,你們定國侯府就如此的行事準則,定國候,你家夫人若是好好地,那就是辱罵我華府娘子了,小婿不才,那也是三品官,內婦雖然比不得你定國侯夫人那也是有着朝廷誥命的,怎麼着你定國侯夫人辱罵朝廷誥命,就沒個說法嗎。定國候你說話可要負責人,我華府娘子做了什麼事情,被你們定國候埋汰成惡婦呀。今日不給我個說法,別怪我華府不客氣。還是定國候想到聖人跟前說理去。’

華三老爺的還一句沒來得及說呢,他家二哥就已經擼着胳膊要砸人家侯府了。

華三老爺都覺得丟人,就說這些額事情應該讓小輩們來嗎,他們兩個長輩攙和什麼呀。小輩們砸了也就砸了,你說你一個二品官出來砸人家侯府,那不是等着讓御史參奏嗎,小心的在後面拉着老二:“有他們在呢你湊什麼熱鬧,放心二郎他們知道什麼時候該砸。”

好吧人家就是衝着砸侯府來的。敢堵我家閨女大門,我就敢砸你侯府,人家華二老爺那真是當世好爹。

這位華三老爺也不遑多讓就是了。也沒憋什麼好主意。

華二老爺淡定不下來,心說不親手抽這位侯爺夫人兩巴掌我都不解氣,好歹還記得他有個二品官位呢,勉強才忍住沒親手上陣。

看着眼前的陣仗定國候眼圈犯暈。一口心頭血險些噴出去,這是欺負他定國侯府無人呀:“華二你莫要太囂張,殺人不過頭點地,你竟敢如此折辱我侯府,莫當我侯府怕了你不成。”

華二老爺擼着胳膊上前:“定國候你好意思說這話,是你家夫人去我家閨女府上動手,是誰欺負誰。好你個定國候。黑口白牙顛倒是非你也說得出口,我就說如今的定國侯府一代不如一代,原來棄武從文了。改練嘴皮子功夫了。當年老侯爺的血性都被你就飯吃了吧。”

說起來動嘴皮子,定國候哪是一個榜眼出身的文人對手呀,句句都戳在人家定國候心窩子上呢,說的那個利索。定國候都沒有插嘴的地方。

定國候被氣得腦袋都要爆了,一時間想什麼說什麼。沒怎麼思考:“你華府教導出來的惡婦,不敬長輩,囂張跋扈,你不說規勸一二。竟然還敢如此袒護,你,你。”

華二老爺這次真的沒忍住。敢當着他這個當爹的面,就罵他閨女。袖子都不用在擼了,揮着文人不太雄壯的胳膊就給了定國候一拳頭:‘我叫你老不休,我叫你不休口德,你當的是什麼長輩,你憑的什麼出口惡言羞辱我家四娘。’

人家邊打邊說。把定國候要說的話都給打回去了。

定國候多少年沒被人打了,從他爹沒了以後,他就沒在遇到過這種事情,一時間反應有點慢,有點難以接受。

當然了也是病的確實不輕,不然一個侯爺,華二老爺就是想動拳頭也到了不了人家跟前。

定國候嘴脣哆哆嗦嗦的:“華二,你,你還敢動手。”

只能說定國候真的是個拿不起來的,這個時候了還廢話呢。

池家三房同四房的小郎君們,雖然都不怎麼成才,可該有的血性還是有的,怎麼也不能看着自家侯府被人家一個文人給踹了。

不能動手揍這羣文人,可趕人轟出去還是可以的,好吧場面亂了。

不管華二老爺帶着兄弟子侄戰果如何,如今京城外面都在傳說,定國候被一羣文人給踹了。說起來真的不光彩。多少人感嘆堂堂的侯府竟然如此不濟呀。

就爲了這個,定國候想參奏華二一本都忍住了。他一個侯爺讓一個文官給打了,說出去自己都嫌丟人。誰知道華二腦袋都抽到這份上了呀。那不是着呢沒想到嗎

不管人家華府的子弟打輸了打贏了,人家華二老爺一個文人對着一個侯爺揮出了第一拳。外面的傳說就是文人挑了侯府。

華老尚書跟定國候一樣眼前發黑,腦袋發暈,恨不得昏過去纔好。

看着眼前的一羣兒孫,恨不得輪鞭子一塊抽。再看看捧着胳膊,或者扶着腰,要麼拐着腿的孫子們。華老尚書就兩字後悔,早知道還不如讓兒子參奏定國候一本呢。

華老夫人扶着自家老頭,也是很埋怨的看着下面的兒子,一個文人跟武將動手那不是找虧吃嗎。兒子這不是傻了嗎。看看吃虧了吧。

還帶着孫子跟着受罪,回頭就要好好教導教導,你個文人就該同人鬥嘴纔是,動手做什麼呀:“二郎找人理論就是了,莫要在動手了,看看都傷了吧。”

底下的小二郎們眼神有點興奮,雖然傷了,可挑的是侯府,意義不一樣:“祖母沒事。”

老尚書氣的渾身亂顫,這還挺榮耀呀,孫子都被兒子給帶歪了,家門不幸呀。

對着老二那真是不知道怎麼好了,罵過,打過,抽過,罰過,都不管用,只要碰到他家倒黴孫女的事情,兒子就不帶腦子,冤孽呀。

痛心疾首的拍着桌子央求他家二兒子:‘老二呀,京城小呀,都撐不下你了呢。你好歹也給你侄子們留條活路吧。你這是不把咱們華府折在裡面你不死心呀,是不是等着他們的功名都給割了你才滿意呀,我同你娘造孽了,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混蛋玩意呀。’

華老夫人不好替兒子開口,孫子們確實有點慘。是被打的有點慘,不過也沒有自家老爺說的那麼嚴重,跟功名沒關係,連姐妹都護不住要功名也沒啥用。不過現在不是說的時候,他家老尚書好像不太淡定。

華二老爺還沒怎麼地呢,邊上的華三老爺眼淚眼圈的,沉冤得雪呀,原來這話都是罵他的,終於被老二給頂過去了。差點拉着他家二哥手,說一番感言。

華老尚書捂臉,一個比一個不靠譜呢,明日等着御史參奏吧。

這時候華老尚書就想到了事情的始作俑者,他家孫女,說起來這丫頭也算是有遠見,那麼早就給二兒子弄了一個御史上大夫的岳家。還能通通氣。哎呦糟心死了。

老尚書覺得心力不夠,看看老二,再看看老三,都看不上,最後定睛在二孫子身上:“給你爹寫信,趕緊讓他回來,老夫怕是要被氣死了。”

華二老爺愧疚,撲通就跪地上了,後面的老三,還有一衆孫子跟着跪地上了:“父親,您消消氣,都是兒子的不是。”

沒聽見後面的,就是不想改。還準備下次呢,沒認識到錯誤呀,老尚書心情能好嗎。

老尚書都懶得看他:“你若是覺得您還是我華府的子孫,你就去祠堂自己懺悔吧。”

華二老爺灰溜溜的走了。

華家老三跟着認錯:‘父親,兒子拉着二哥了。’

老尚書一聲冷哼:“這不就是你的一向風格嗎,是不是覺得挺暢快的呀。”

華三老爺感嘆,不愧是當爹的,這點想法都瞞不住他老人家,話說親自動手真的挺好的,儘管他們被人家池府給轟出來,從幹仗的意義上說是輸了。可他們打的是侯府呀,文武疏途,雖敗猶榮的好不好。

擡頭看看老爹痛心的一張老臉,華三老爺低頭:“兒子去祠堂懺悔。”

老尚書險些氣的喘不過氣來,合着他還真就是這麼想的呀。這是生的什麼兒子呀。

剩下的華二帶着一羣小兄弟,看着叔叔們都去祠堂了跟着低頭認錯:‘孫子們這就去祠堂懺悔。’

看着孫子們的慘樣,老尚書一聲喝斥:‘你們錯哪了,你們懺悔個什麼呀,沒有那兩個不着調的你們能做出來這事嗎,這事跟你們有什麼關係呀,該幹什麼幹什麼去,明日照常給我去學院。’

這話讓人琢磨呀,連最小的五郎都擡頭看着老祖父笑了。爹爹雖然被祖父罰了,可祖父對大衆的態度很明確,他華府沒錯,沒看到孫子們踢了定國侯府還照常上課嗎,都沒有挨罰,可見尚書府真的惱了定國侯府,護着府上的娘子的。

別看只是照常上課,可尚書府態度擺出來了。

華老尚書想到自家倒黴孫女惹出來的破事,再想到孫女的性格,直接把老妻打包送到池府了,對外面說是護着華府的孫女去了,怕被髮瘋的定國侯夫人給折騰死,華府說了孫女性子柔和,溫順,一味的孝順長輩,也只能讓老祖母隨身護着點。

事實上是老尚書怕他家孫女發瘋,看着老二吃虧了,直接去定國侯府找場子。不得不防呀。怎麼想這事芳姐都做得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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