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尾聚着很多人,還拉了警戒線,原來有幾個劫匪持槍衝進了銀行,想趁着中午人少,肆意搶掠一番,沒想到警方還是很快就來到,並迅速包圍起來。此時雙方正在對恃着。
凌天恆向外面的police瞭解情況。
“裡面有十來個市民還有幾個銀行職員,現在已經做了劫匪的人質。劫匪有五個人,都帶有槍。”
“他們有槍,你們也有槍,那就對射,看誰的子彈多。”燕若夢盯着門口隨口道。
“呃——”那police看着這個女生,不知該說她什麼好。
“你以爲是cs,還對射,傷了人怎麼辦。”凌天恆真不知她腦子想的是什麼。
“你們的眼界不會這麼爛吧,就那麼幾個人都瞄不準。”
“要是不能將他們一舉擒獲,人質就會十分的危險。”
“現在不一樣危險。”
“那不同。”
“不是銅,難道是鐵?”
“至少現在他們還不敢傷害人質。但一旦將他們逼急了,那可說不準了。”
“難道你們就這樣下去嗎?”
“當然不會。”凌天恆看着銀行的門口道。
燕若夢努努嘴,左右看了看,又碰了碰他,低聲問道:“要是把人質解救出來,捉到劫匪,有獎金的嗎?”
凌天恆猜到她想做什麼,連忙道:“你別亂來。他們都有槍的。”
“你們怕,但我不怕。”她說完便彎腰穿過警戒線,閃身進入銀行。
“喂,你……”負責守着那一邊的police失聲叫起來。
“沒事的,她有防彈衣。”凌天恆無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去幫她。”趁他還沒反應過來,也閃了進去。
這police不敢大聲喊,只得低聲喚道:“天恆,快回來。”看着兩人先後進了銀行,他眼都直了,他左右看了看,希望沒有別人看到,更希望他們不要有事,否則上級怪罪下來,他就準備失業得了。
“誰?站着,不許動。”一個劫匪躲在門邊,他想不到有人敢進來,連忙用槍指着。
“是我。”燕若夢裝作很害怕的樣子,縮了一下脖子,驚慌的四處看着,她看到人質都給趕到大廳的一角,被一個劫匪提槍指着,裡面則有兩個在翻箱倒櫃,而她面前卻是給一左一右兩支槍指着,一個是門口看風的,一個是原本在看着監控錄像的看到有人進來也舉起槍來。這些劫匪竟然都穿着西裝打着領帶戴着墨鏡,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要不是拿着槍,誰看得出他們是來搶劫銀行的。這年頭,千萬不要以貌取人,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的未必是好人,相反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也不一定是壞人。再數一數,的確是五個,剛好一個巴掌。就算再多,她也不會將他們放在眼內。
“你是幹什麼的?”守在門口的劫匪看到雖是個嬌小女子,但並沒有放下戒心,依然提槍指着。
“來銀行當然是來拿錢的,難道是吃飯?”燕若夢白了他一眼。
那劫匪愣了一愣,似乎他想不到有人會這樣回答的,想了想便道:“去去,今天不營業。”
“爲什麼,我可是幾天前就約好的了。”燕若夢左右看了看兩人道,“哦,我明白了,你們也是來取錢的吧,大家都一樣,那行,你們拿你們的,我拿我的。”
聽她的口氣,這些劫匪誤以爲她是同行,也是來撈一筆的,有點不滿了,紛紛道:“喂,先來先到,你懂不懂?”
燕若夢捋了捋頭髮道:“嗨,我來了你總不能讓我空手回去吧。”
那劫匪瞪了她一眼,正要說話,突然他把槍一指門口喝道:“誰?”
“我的同伴。”燕若夢迴頭看到是凌天恆,連忙道。
旁邊那個劫匪(就是之前看錄像那個)看樣子似是他們的頭目,皺着眉頭,沉聲道:“你們也太不懂規矩了,是我們先來的。”
“那又怎樣,就算你們可以取光這兒的現金,你們也帶不出去。”凌天恆聳聳肩道,“你們既然會看監控錄像,爲何又看不到外面已經給包圍了,只要一露個頭,恐怕就變成馬蜂窩了。”
“哼,我們有人質在手,只要他們給我們開路就行了。”
難怪這些人這麼肆無忌憚的,就算外面給包圍了,他們一點也不擔心,還在拼命的裝錢。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真不知該說他們天真,還是說太過自負。
凌天恆抱着手道:“我說你們究竟有沒腦的,要是扔個煙霧彈進來,迷倒了你們,到時不就什麼也沒了?”
“怕什麼,我們早有準備了。”那個頭頭從褲袋中拿出一個口罩戴上。難怪凌天恆說他們沒腦,看來就算有也應該是豬腦了,要不然怎麼會以爲用塊破布就可以對付那些化學氣體。難不成他們長的是豬鼻子。
“別和他們廢話,幹掉他們。”裡面裝錢的一個劫匪道,看來他是怕要分多份給別人,自己就拿少了。
“嗨,你們別亂來,最多我不與你們爭了。”凌天恆邊擺手邊向後退,有意無意間向人質那邊靠近。
“你可不要怪我們了,要怪就怪你來的不是時候。”那個頭頭慢慢舉起槍指着凌天恆。
突然裡面的一個劫匪喝道:“喂,你想幹什麼?”
原來燕若夢趁他們將注意力放在凌天恆身上,便悄悄繞過門口兩個進入了裡面。而看她的動作,似乎是想要拿已經從保險箱倒出來的錢了。
“砰”一聲槍響。
裡面裝錢的一個劫匪已舉槍射中了她,可是奇怪的是她沒有倒下,身上也沒有流血。
“這子彈是假的。”燕若夢望着他們一步一步地逼近。
“啊。”另一旁的人質中有幾個女士嚇得驚叫起來。
那劫匪驚恐的看着她,舉起槍掃射,只聽得“砰砰砰”幾聲。
子彈陷在身體裡,出現了幾個小洞,可是她依然沒有倒下,目光直逼開槍那人。
那人但覺頸邊有一陣涼風吹過,一股寒意直上心頭。
“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耳邊響起一個女子說話的聲音,可是面前那人嘴巴並沒有動。究竟是誰在說話?那劫匪只覺拿槍的手已經開始顫抖了。
就在此時大廳傳來幾聲悶響。
原來凌天恆趁劫匪把注意力都集中在燕若夢身上,立即起腳踢飛對着自己的那支槍。那人反應也不慢,伸手進褲袋想取出另一把槍,可是凌天恆一個閃身到了他跟前,並一拳打在他肚子上,將他打得倒退好幾步撞向守門的那個劫匪。那個守門的正要舉槍發射,見到同夥向自己倒過來,不知是扔了槍去接好還是開槍打凌天恆好。遲疑間,兩人撞到一塊,一起滾在地上。這時那支被踢飛了的槍剛好落在凌天恆身邊,他順手一抄,握在手上,回身指着那個看守人質的劫匪,喝道:“扔掉槍,舉起雙手,蹲下。”
那個劫匪被槍指着,嚇得渾身顫抖,他想用身邊的人質來威脅他,顫聲道:“你,你,你別過來,要不我,我殺了他們。”可是手指在扳機上撥着,怎麼也扣不下去。
那邊抱在一塊滾在地上的兩個人看樣子經過了一定的訓練,並不像眼前這個連槍也拿不穩的傢伙。他們雖然渾身疼痛,但是腦子還算清晰(要不然就當不了頭頭負責監視的任務了),他們儘管還躺在地上,可手依然還是去摸手槍(一個的掉在地上,一個的還插在褲管裡)。然而當他們的手指剛碰到槍支時,凌天恆頭也不回,反手就是扣了兩下扳機。
只聽得兩聲槍響,掉在地上的那支手槍給射飛到一邊,嚇得伸向它的那支手連忙縮回,用力過猛,撞在了同伴身上。然而被撞那人還來不及叫罵,另一顆子彈擦着他的褲邊沿而過,差點沒讓他斷子絕孫,更別說他還敢去拔褲袋裡那支槍了。
那個守人質的劫匪看到這一幕,嚇得槍也拿不穩了,腳一軟,“噗”地一下跪在地上。
凌天恆微微一笑,上前拍了拍他的頭,說了聲——“乖”,順手拿走了地上那支槍。
再說說裡面那兩個劫匪,他們雖聽到外面槍響,但是無暇回顧,還以爲同伴搞掂了外面那人,便想喊他們進來幫忙,因爲他們遇上了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然而嘴巴張得大大的,幾乎可以塞下一個拳頭,可是卻說不出話來,聲音哽在喉嚨裡,只聽到“咯咯”如鋸木般的響聲。
“怕——不——怕?”突然燕若夢出現在他們身後,拉長聲音道。
“啊……”聲音終於衝出了喉嚨發了出來,他們看到身邊竟然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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