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捉住他。? .”
“喂,你別跑。”
“你走不掉的。”
這些隊員邊跑邊叫喊着,可偏偏就是抓不到人,反倒累得汗流浹背,氣喘連連。
真是笨死了,那邊在觀戰的燕若夢連翻白眼。真不知以後帶着這羣大笨豬,自己得累成怎樣。
過了一會,見他們還捉不到人,凌天恆便笑着指點:“真那個當然比假的靈活。”
“不準通水(作弊)呀。”燕若夢瞪了他一眼,她咬着吸管說得有點含糊不清。
凌天恆對她笑了笑,做了個鬼臉,跟着又繼續去“欣賞”那邊的捉人比賽了。
聽到凌天恆的提示,這些隊員很快就發現他們對付的兩個常康寧其中一個的身法真的比另一個要慢,似乎是跟着另一個做動作的。要不是一起對比還真看不出來。
“找到了,是這個。”終於找出來了,這些隊員興奮得大叫起來,一起撲向那個身法靈動的。既然是要疊羅漢,也要將這攪得他們亂轟轟的傢伙抓住。
誰知卻撲了個空,鎖定的目標竟然不見了!
衆人揉揉眼睛,左右瞧了瞧,搞什麼,人呢?
現在的陽光明媚,天氣晴朗,怎麼會看不見對方?
不會是四面圍起來的壓力把對方擠得連渣都沒了吧。?`還是剛纔那個只是替身來的?
回頭再看看那個他們認爲是替身的常康寧,只見他愣愣的對着他們傻笑。
嗯?莫非這小子在耍他們,故意裝成這個樣子。
要知道這是不是真人,其實也並不難。
首先就是朱明華想去掐一下這個傢伙,好確定是真是假。誰知還沒走近,他一下就掩着pp,“哎呀”叫了一聲,跟着就立即回頭瞪着身後的人,責問道:“喂,幹嘛踢我。”
他身後的是侯家暉,他緊跟着他,也是想去確定一下的,聽到朱明華這無緣無故責怪他,不由得一愣道:“我沒有呀。”
“哎呀,誰踢我。”走在最後面的楊亦剛也掩着pp,可是他身後並沒人跟着。
接着男隊員個個都給踢了一下pp或是被打了一下別的地方。
“喂,幹嗎打我。”
“什麼?我打你?明明是你踢我的。”
“我踢你?我幹嗎踢你?”
“誰知道?”
“好了,究竟是誰幹的,好承認了。w?”
這些中了招的人,在互相埋怨着,但很快他們就知道不是自己人了,肯定是那個常康寧。
“喂,那小子,有種給我現身,咱們來單挑。”
“就是,別躲躲藏藏了,像個縮頭烏龜。哎呀——”
“丫的,再不出來我可要罵人了。”
“……”
其餘三個女隊員一見,嚇得臉色蒼白,紛紛護着身上某些部位。
舒文嘉顫聲道:“要是你敢碰我,我告你非禮。哎呀——”“啪”的一下,她戴着的太陽帽落下蓋過了她的眼睛。
“啊,你——”
見玩得差不多了,燕若夢連忙喝過去:“夠了,stop。”真是的,玩玩就好了,幹嗎要這樣嚇他們,萬一把人嚇壞了,她怎麼賠給人家。她把手裡的空杯和吃剩的東西扔給凌天恆便跳下鞦韆,走過去,她叫道:“小寧,別玩了,現身吧。”手一揮,那個一旁呆着的“常康寧”便消失不見,而她手中則多了一張符紙。
“嘻嘻。我贏了。”常康寧突然在她身後冒出來,對那些人做着鬼臉道。
那些人一見臉色都青了,活像見鬼似的。
原來常康寧開始使用了身外化身,並施展八卦遊身步法帶着他們走。後來給識穿了,便用了隱身術,即使對方有人有陰陽眼,也看不到的,畢竟這不是陰魂。除非修爲比施法者要高,纔可破了術法。
燕若夢冷冷的道:“這是最基本的道術。練得好,對敵時可以出奇制勝;就算練得一般般,至少也可以用來逃命。”
頓了一頓又道:“他學了一個月才勉強學會,至於你們要是用心學的三五個月也許會有小成的。”
衆人開始還有點驚訝,有點羨慕,接着就有點不忿了,這分明是說他們沒用嘛。
“那請問miss是不是現在就開始教我們呢。”屠俊毅急不及待的問道,他恨不得馬上學會,然後去找某些東西報仇。
燕若夢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道:“我現在沒心情了。”
衆人面面相覷,有點尷尬。剛纔他們還瞧不起人,現在知道別人的厲害了。再也不敢那麼傲慢無禮了。
燕若夢看也不看這些人一眼,便道:“下午兩點半去我的office找我。”說完轉身就走,凌天恆叫道:“喂,那麼急去哪兒?”
燕若夢白了他一眼道:“拜託,我工作了一整天,又坐了半個晚上的車,現在又累又困,當然要補眠啦。”剛纔盪鞦韆,可蕩得她兩片眼皮都快粘到一塊了。
走了幾步,她又道:“是了,記着把我的東西給我送回去呀。”她指的是剛纔在出租車上搬下來的行李,現在她拖着兩條腿都覺得重了。
凌天恆點了點頭道:“noproblem,有人順路的。”他指的是那些要去學習的g01隊員。
“師叔姐姐,等等我。”常康寧喊着追上去,他手上只是拿了化妝箱還有他自己的道具包,別的就不管了,反正有人會幫他拿的,能偷懶就偷懶。
看着他們的背影,符偉超就問了:“凌sir,請問missyan的office在哪裡?”作爲隊長,他當然要替隊友把疑問提出來。
凌天恆笑道:“當然在她的公司,也就是在她的家裡。這是地址——”他甩給他一張卡片,這是剛纔燕若夢扔給他的。“記着把她的東西拿過去。見面時一定要禮貌點,這樣人家纔會對你們好點。要知道現在是你們向別人學東西。”他邊說邊走,他只是他們的領導,不是監工,並不需要時時刻刻守着他們的,那麼接下來的當然是他的自由時間了。
操場上留下十個白衣人大眼瞪大眼,你眼望我眼,不知接下來該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