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傢伙…”冷修然突然想起這個罪魁禍首,可一轉眼,這個傢伙竟然有跑回到剛剛那個地方了,冷修然只得狠狠的盯着他!緊接着冷修然有看着毫無動作的商驕子,問:“你就這樣無動於衷嗎?”
誰知道商驕子沒有回頭,笑了笑,道:“你自己看下面。”
然後這些人都往下面望去,冷修然聽到唐景田的驚呼聲,然後也看了看下面,然後就聽到商驕子的話:“你是沒有能力保護她的。”
冷修然看了一眼商驕子的背影,心裡下定了決心,然後就看見原憶可坐着較小型的飛毯緩緩上升了,在商驕子的面前停了下來。
“哼!”葛菲心裡冷哼一聲,她自然是聽懂了商驕子與冷修然的話,心裡自然免不了嫉妒,她的容貌就說是校花也不爲過,魔法學校開學沒多久,竟然就有兩個人喜歡原憶可,主要是有一個是她喜歡的!
“飛毯要還給你了麼?”原憶可問。
“當然,不過如果你喜歡的話,就拿去玩吧,”商驕子顯得很是大方。
“真的!謝謝你!”原憶可高興的說,然後自己控制着飛毯前進,一會兒串上串下,一會兒飛上飛下,一會兒飛到東方宜人那,一會兒飛到夢採媗那,又到了伍梓鳴那裡,活像一隻活潑的鳥兒。惹得整個天空中洋溢着笑容。最後累了,就又回到唐景田身邊,身邊的人都問她好不好玩。枯燥的時間就這樣慢慢的度過了。
“快看!那就是五色山嗎?!”
聽到聲音大家都朝前方望去,遠處,一座直插雲霄的雄偉大山!給人一直神秘的感覺,從山腰往上,呈現出斑斕的光澤!
大約半個小時後,飛毯緩緩至山腰上降落,待得人都下了飛毯,然後,所有飛毯都被收了起來。“好了,今晚就地露營!”每個領隊都分別安排了起來,待的這一大塊平地都擺滿了帳篷之後,暮色也即將降臨了。
“哈哈……我抓到了一隻野兔!”這一句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聲音,幾乎整個平地都聽得到,因爲是從山中傳來的。之後便驚動了所有人……
“宜人,你那邊有沒有動靜?”商驕子大聲問。
“還沒有啊!你小點聲!就算有也被你趕走啦!”一邊又傳來東方宜人的喊聲!
“不要吵了,老大!本來有一隻就被你們吵走了!”另一邊的黑暗處,伍梓鳴的聲音傳過來。
然後三人就都沒有了聲音就在這個時候,東方宜人的聲音響了起來:“哈哈,我看你這隻野兔子那裡走!被我抓到了吧!”
商驕子搖搖頭,“嗯?”突然的一旁有了動靜,商驕子一把甩過魔法網,等魔法網出現在商驕子手中時,一隻紅色眼睛雪白的兔子就出現在了網內。
商驕子正想往回走,可突然發現這隻兔子竟然流眼淚了,並且嘴巴里還塞滿了草,商驕子心疼它,就把它放了,跟着它跑,撥開一叢灌木裡面是一個兔子窩,有一堆的小兔子,只見那隻母兔子把嘴中已經嚼爛的草餵給那些還不會走路的小兔子。
“有動靜!”商驕子耳朵一動,然後一隻野山雞就被網網住了,大笑一聲就也下山了。
“好香,有人在烤雞!”原憶可鼻子一動,對唐景田說道。
“嗯,”唐景田點點頭,摸了摸肚子,“有點兒餓了。”
“我也來去抓山雞!”原憶可說着就跑出了帳篷,沒有顧唐景田的反對,就在爬山的路上,商驕子迎面走來,見到原憶可,眉頭一皺,問:“你上來做什麼?”
“抓山雞!”原憶可回答道,然後沒有理會商驕子就朝山上爬去,可商驕子伸出手攔住原憶可,原憶可問,“你幹什麼,我都餓死了!”
“你看這是什麼?”商驕子晃了晃手中的山雞。
“山雞?!”原憶可一臉興奮,“嘿嘿,”原憶可拿過商驕子手中的山雞,蹦蹦跳跳的跑下山,走到唐景田面前,高興的說,“景田,你看,山雞!”
“你這麼快就抓到了?”唐景田非常吃驚,臉上很是開心。
之後他們就美美的吃了一頓,就都回到帳篷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天氣晴朗,幾乎萬里無雲。空氣也是格外的清新,夾帶着些清香。
七點,大部分人都被喊了起來,都已經在收帳篷了,商驕子正在幫原憶可收帳篷,不一會兒就收好了,把帳篷放在了自己身上,說:“我來背吧,等下爬山很累的。”
原憶可疑惑的看了商驕子一眼,不說話。就去幫唐景田了。
八點,每個領隊都帶好成員準備上山,雖然已經身在山腰,但是離產五色石的地方還有一天左右的路程,天氣十分炎熱,加上爬山的確累人,所以不到中午就是有許多人中暑,不過還好,每人都備了藥,所以還堅持得過去。往年都是會出現這種狀況,所以是不會太過嚴重。
中午,衆人都安排就地休息,原憶可與唐景田坐在一起,唐景田大汗淋漓,氣喘吁吁,見到原憶可卻是無動於衷,很是驚訝,就問:“可可,你是怎麼回事,好像你沒有事一樣?”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感覺不到累,累是什麼感覺?”原憶可搖搖頭,說。
唐景田搖搖頭,說:“唉,你真是怪胎。”
“誒?”原憶可看了看山上,說道,“景田,我去山上摘些果子給你吃。”
“不要了吧,你不累?喔,對了,你不累!”唐景田笑了笑。
“那我去啦!”原憶可起身走人。“嗯!小心點。”唐景田說道。
在不遠處的葛菲看見原憶可竟離開同伴,自己單獨跑了山上去了,心裡突然起了壞念頭…
“是草莓!”原憶可沒走多遠,就看見了矮樹上一個個紅紅的果子,開心死了,趕緊跑了過去!摘下頭上的帽子,不停的往裡頭裝。身後一段距離,葛菲和史越沙二人站在那裡,“看見了嗎?她就在那,我只要你把她推下去就可以了。”葛菲冷淡的說。
“什麼?這可是下殺手了!這事我做不了,我跟她又無怨無仇!”史越沙搖搖頭,拒絕說。
葛菲看了史越沙一眼:
“哼,你不去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