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的提問，方言做了肯定回答。
“那好吧，”深呼吸：“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統統告訴你。”
於是，我把事實告訴她了，包括我故意弄傷她，還有手錶，以及林中和麗薩的事，我全部都說了。
“爲……爲什麼？”方言握住我的手慢慢地鬆開了，不停地搖頭：“學姐，你……你爲什麼要這麼做？我那麼相信你，可是你爲什麼……”
方言她……似乎很不相信我說的話。
“如果你要問我原因，那我只能告訴你，是金燦勳。”
“金燦勳？這跟他有關係嗎？”
“其實，金燦勳他……已經喜歡你很久了。”
“什麼？！”方言的語氣很驚訝，似乎完全不敢相信我說的話。
我坐在花壇邊上，看着前方行走的路人。
“我跟金燦勳是在韓國的時候認識的，已經好幾年了。”我說。
“這個我知道，你跟我說過。”
是啊，我跟她說過。
我當然知道我跟她說過。
“那我有沒有跟你說過，當初我爲什麼會故意踩傷你？”我問。
“剛剛你說過了……難道這也是因爲金燦勳嗎？”
“是。”
我不想再隱瞞什麼了，關於金燦勳對方言的感情，我知道我沒有資格說太多，但是我至少要讓方言知道，那個異國男人有多愛她。
“那天在學校的時候，金燦勳一直盯着你看。金燦勳是個很內斂的人，如果不是到了無法忍耐的地步，他絕對不會把自己的感情說給別人聽。”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看了方言一眼，淺笑。
“看出來的。我跟他認識了那麼久，就算他什麼都不說，從他的眼神裡我也看得出來，他喜歡你。”
方言的臉上微微有些紅暈。
大概是在害羞吧。
“因爲他喜歡你，所以我纔會故意把你踩傷，藉機跟你搭訕，目的只是要讓你們認識。可是，金燦勳在感情方面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白癡。”說到這裡，我想起金燦勳憨憨時候的樣子，就忍不住地想發笑：“我沒有見他對哪個女孩子這麼認真過，所以我纔會幫他。”
這個時候，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真舒服。
“他曾經想過要放棄你，知道爲什麼嗎？”
方言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
她只是沉默，而我卻不知道，她的沉默代表着什麼。
“因爲他怕無意中傷害到你。金燦勳是帝國飯店的人，什麼樣的人他多多少少都認識一些。他說，他怕有人會因爲他的原因給你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可是那個時候林中出現了，他不允許那種感情敗類欺騙你，所以纔會去參加你的生日聚會。”
“那手錶……”
“手錶是我買的，是我要金燦勳把它送給你的。我知道你喜歡瑞士的表，所以纔想到用手錶給你做生日禮物。”
方言沒有說話。
“對不起，我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我充滿歉意地看着方言，對她，我真的覺得很抱歉。“這些都是我的錯，你不原諒我也沒有關係，因爲那是你的權力。但是，請你不要怪金燦勳，他真的很喜歡你。”
我離開的時候，方言並沒有做任何的挽留。
我……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