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佑微微笑了一下,再次回過頭跟他的朋友嬉笑言談,我有些靠近了雪兒小聲的言語,“你們天天都在外面玩,那就沒有多少時間過二人世界了”。
“誰說我們天天出去了,經常呆在家裡的”。
迦佑又回過了頭,“你們姐弟倆在說什麼悄悄話呢”?
雪兒甜蜜的反摟上了迦佑的脖子,嬌笑的輕語,“我想吃冰淇淋”。
我自告奮勇的喊着,“我去買,你們誰還要吃?我一起買”,深知迦佑吃醋了,我還是早點消失的好。
登記着人數,聽着迦佑跟雪兒的愛語,他含笑的望着雪兒,撒嬌的說着,“我的舌頭是甜的,先親一個,就當吃冰淇淋”。
“不要”,雪兒害羞的推嚷,心裡樂滋滋的。
迦佑繼續撒嬌,“要嘛,要嘛”,邊說邊毫不客氣的吻上了雪兒的脣。
已到達地面的我沒有回頭,耳邊傳來了大夥的叫嚷,“哎呀!你們兩個不要這麼肉麻嘛”。
迦佑笑答,“你們也可以跟着學呀”!
車主積極的附和,“來,老婆,我們也親一個”。
聽着那一片的嬉笑,我加快了腳步,心中又升起了無法阻擋的落寞。
日夜趕車,覺得渾身不舒服的我有些體力不支,依舊堅持着修理,小杰拍了拍我的肩膀,“葉楓,要不回去休息幾天吧,看你感冒這麼久還沒好”。
我揮了揮手,“不用了,現在生意好了,趁熱打鐵”。
小杰依舊真誠的勸慰,“還是回去吧,店裡有我們夠了”。
“沒關係的”。
從網吧出來的雪兒直接進入店裡,一把搶過我手上的工具,“你還在工作,叫你坐着休息等我下來,你怎麼這麼不聽話”。
“你不是還沒下來嗎”!我討好般的輕語。
雪兒幫我收拾好揹包再次開口,“小杰,我先帶葉楓去醫院檢查一下,店就靠你們羅,等他身體好了再來”。
“沒問題,快走吧,走吧”,小杰及員工們體恤的附和着。
望着躺在病牀上的我,雪兒責備道,“還說不來醫院,幸好還是急性支氣管炎,萬一轉成了慢性,我看你怎麼辦”。
我微笑的撫摸着她的臉,“別把眉頭皺着,像個小老太婆似的,我沒事的”。
“還說沒事,咳了這麼久了,真是要事業不要身體”。
“那你以前呢?你創業那會還不是一樣亡命”。
“好了,別說了,多喝點水”。
被雪兒溫柔的服侍,我真覺得掉在了福窩裡,自言自語的開口,“我很少生病的,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感冒竟然是氣管炎”,再望上雪兒,跟她在一起我就是個正宗的妻管嚴,不自覺的露出了笑臉。
雪兒摸上了我的額頭,“笑什麼?生病了還笑,看你臉這麼紅的,發燒發傻了是嗎”?
“我覺得好幸福”,將雪兒的小手從額頭上拿下,緊緊的握到了掌中,不是生病,哪能體會到她的溫柔。
雪兒終於甩掉了那張擔憂的小臉,柔和的開口,“別說話了,快閉上眼睛睡一會,你就是被累倒的,要多多休息”。
透過雪兒,望上她身後的窗外,看着漸暗的天色,我提醒的說着,“你快回家吧,晚上不是還要跟迦佑在網上見面嗎”?
“你睡着了我就回去,快點睡”。
“我還真有點困了”,聽話的閉上了眼睛,難受是難受,可還真睡不着,想着我不沉睡雪兒就不會走,那樣迦佑該多着急,如果雪兒告訴迦佑我生病了,她來醫院照顧我,那迦佑的情緒又會如何呢?這一切的一切都促使我必須裝睡纔可以。
一刻鐘過去,雪兒輕聲呼喚着我,我似沉睡般的轉過了身,她靠近我確認了一下,這才起身離開,我微睜着眼睛,望着她關門消失的背影,我的心再次暗沉。
平時已經夠痛苦,在身體虛弱時更需要她的陪伴,可是我卻不能強留住她,無盡的淚水悄悄滑上眼簾,剛輸完液的我感覺身體再次發熱,無盡的咳嗽了起來。
四周靜悄悄,靜的我連呼吸都感覺特別的沉重,一個轉身摸上了雪兒的手,她是什麼時候回到了我身邊?此時正伏手靠在牀頭,我的內心有說不出來多麼的溫暖,輕輕的握着她,眼淚跟着臉龐流淌。
發泄了一滴淚水,我支撐的坐了起來,雪兒一下驚醒,“怎麼?你醒了,要不要喝水”?
見她有些慌忙的舉着水杯,我微搖了搖頭,“你沒回家嗎”?
“是啊”。
“來多久了”?
“好一會了,看你睡着了,沒吵醒你”。
“困嗎”?看她打着哈欠,我急忙問着,雪兒點了點頭,我再次言語,“上牀”。
“幹嘛”?
“睡覺啊”。
“跟你睡”?
望着她微俏眉宇的俏模樣,我很肯定的言語,“對,跟我睡”。
“不需要吧,那邊有牀啊,我到牀上去睡”。
“上來”,溫柔的催促,不容她抗拒的拉她上牀。
雪兒望着虛弱無力的我急急的嚷嚷,“你別拉了,我上來就是了”。
仔細看了她一秒,撒嬌般的枕到了她的手臂上,“好久沒有跟你在一起睡過了,你還是這麼香”。
“別胡思亂想,快睡覺”。
“雪兒……”。
我又有些想吻上她的脣,雪兒急忙閃躲,“好了,乖了乖了,快睡吧”。
我恢復了幾許理智,再次言語,“迦佑知道我生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