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狠嘛,當然要破皮羅,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雪兒邊說邊想收回小手,我一下將受傷的部分含在嘴裡細細舔食,再次取下,用手絹將它好生包紮。
雪兒有些受感動的看着我,半秒後便急切的轉移目光看向了天橋下的車輛,夜已深沉,車輛稀少,行人稀疏。
淡黃的路燈下,雪兒緩緩的開口,“你快過生日了,想怎麼慶祝”?
“我沒太想過這個問題,一心都在想你,我們彼此這麼熟悉,還有什麼事情不能讓我知道?爲什麼要瞞我呢”?
“我沒有瞞你呀,你想的太多了”。
“你騙的了別人,騙不了我……”,話還沒說完,雪兒一把將我抱住,送上了自己的櫻脣,她這般的主動讓我受寵若驚,感受着她的挑弄,我卻沒有絲毫的迴應。
雪兒漸漸的離開了我的嘴脣,近在咫尺的看着我問道,“爲什麼不吻我?你這麼愛我的”。
“我不想吻不清醒的你,這樣的你太不正常”,說完我緊摟住她的雙臂,低沉的開口,“你這麼壓抑自己,這麼煩躁,是不是跟迦佑有關”?是不是跟迦佑分手了,所以纔會這樣的放縱。
她微笑的拿下了我的手,“沒有啊,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是爲自己的事煩”。
“你有什麼事?告訴我,因爲家庭嗎?又跟媽媽吵架了?或者又因爲爸爸酗酒打架了”?
雪兒默吐了一口氣,轉移着話題,“我聽老師說你放棄分配,我知道你是因爲我,想陪在我身邊,如果有一天我分配出去了,你會不會跟我走”?
我緊摟住了她的雙肩,“你不參加高考了嗎”?
“我是假如”。
“如果真有這個假如,我會毫不猶豫的跟你走”。
“你不覺得爲我放棄太多,不值得嗎”?
“值不值得有我說了算,我愛你”。
“楓葉”,含笑的雪兒展露着悽美悲傷的面容,迷醉的雙眼注視着我,半張的小嘴似乎在挑戰着我的極限,輕柔的舌頭小心的摩擦着我的脣壁,柔軟的小手輕輕的撫摸着我那張嚴肅的臉頰,我呼吸着沉重的氣息,緊摟着她的纖腰,在美麗的夜晚,送上了我最熱情、火辣的激吻。
漸漸吻向了雪兒的頸項,極度乖巧的雪兒任由我的擺佈,低沉的哼着微弱的聲息,我控制再控制,終於忍不住將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撫摸着久違又熟悉的滑嫩肌膚,我緩緩的睜開眼睛看着雪兒,她緊閉雙眸,似乎並不介意我這樣對她,我瞬間思潮翻滾。
她是喝醉了?還是喜歡上我的狂野?我無從思考心甘情願將自己交給我的雪兒,繼續纏繞着她的紅脣,我似乎越來越熱烈,越來越大膽,狂放的親吻着她,手也摸到了她的胸前。
雪兒的身體瞬間僵硬,下一秒便有些急切的推開了我,尷尬的望了望我,急忙轉移視線,“可能我做的太過火了,對不起”。
我有些想捏緊那隻摸過她胸部的手,彷彿像捏緊雪兒,得到她的身心一樣,我答應過迦佑不會觸犯底線,最多也只是存在臆想,遲疑半晌,還是鬆開了那半握的手掌,就像放棄心中的渴望,“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是我過分了”,說完便從口袋裡拿出一罐啤酒,咕嚕咕嚕的狂飲而下。
雪兒看了看我,又飲了一口酒,“楓葉,你覺得我變壞了嗎”?
“我喜歡這樣的你,但我不喜歡你對別人這樣”,她對我主動,是否代表她已愛上了我,我好高興,也好難過。
高興她的迴應可以安撫我破碎的心靈,難過爲什麼雪兒每次都在醉酒之後纔會如此對我,她跟我之間美好的回憶必須借靠迷醉的心緒嗎?
“也包括不能對迦佑這樣哈”。
我微靠在欄杆上看着她,很嚴肅的說着,“你喝醉了嗎?從學校走到這兒,你也只不過喝了6、7瓶啤酒嘛,根本就沒到你的酒量”,她說的沒錯,我的確很介意她跟迦佑做這些,可是我有資格去阻止,我纔是名副其實的第三者。
“呵”,雪兒從鼻翼裡發出一抹笑聲,語氣隨即變的非常低沉,“我好擔心,好擔心哥哥會爲我的事情煩惱,好擔心會影響他的學習,我不該告訴他,可是我不告訴他,我自己又很難過,始終都不想瞞他,我真是太差勁了”。
“你告訴他什麼了?是雪山的事嗎”?我有些捏緊了瓶子。
雪兒搖着頭淡淡的說着,“不是”。
我默吐了一口氣,有些寬慰,又有些失落,說不清內心到底是什麼感受,緩緩的開口,“能告訴他的事,爲什麼不能告訴我,讓我分擔”,見雪兒再次搖頭,我繼續說着,“對我說,同樣也可以減少你的煩惱,爲什麼要去影響迦佑呢?是不是因爲我太沒用,所以你什麼話都不願意對我說”。
“你真是個傻孩子”,雪兒揉了揉我的頭髮,有些輕佻的靠在欄杆上喝了口啤酒,緩緩的說着,“有些事,我可以跟你說,但不能跟迦佑說,就像雪山發生的那些事,如果我說了,那後果是什麼,同樣,有些事我可以對迦佑說,卻不能對你說,也是在顧及後果,所以你就不要再追問了”。
“你跟迦佑是不是……”?我話說到一半便嚥了下去,聽着雪兒的話外之音,又分析着她之前所說的一切,我否定了我的猜測。
雪兒會心的笑了一下,“我還是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