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雪兒舒心的笑了一下,乖巧的靠上我的肩膀閉上了眼睛。
抱着懷裡的佳人想到很多東西,小心的詢問着,“雪兒,你有沒有跟迦佑睡在一起過”?
“你想問什麼”?
“你不要亂想,我不是窺探你的,我只是想知道你在迦佑身邊,是不是也像在我身邊一樣,睡的很沉”?
“還好吧”,雪兒淡淡的說着,“其實我很認牀,在別的地方睡覺我根本就睡不着,但在你身邊和迦佑身邊,我卻睡的很香”。
的確沒有分析錯,雪兒很缺乏安全感,覺得好欣慰,我能像迦佑那樣給她安全感,終於覺得我跟迦佑能夠站在平等的位子上,雖然身份不同,但給予的和收穫的分量都一樣。
我和迦佑都給了雪兒百分之百的愛,雪兒也回報給了迦佑百分之百的愛情,回報給我的雖是友情,但同樣也是百分之百,一字之差,卻有這麼大的失落和心痛,我默默的吐了口氣,誰叫人家出現在我的前面,我只能怪天意弄人了。
雪兒輕聲的問道,“你呢”?
“我什麼”?
“在我家睡的好嗎”?
“很好”。
“我猜也是”,雪兒甜甜的笑了一下,“平時跟你睡在一起你總是起的比我早,就只有今天特殊,我醒的時候你還睡的很香”。
今天一點也不特殊,我是在裝睡,知道嗎傻丫頭。
“看來我的牀是要比你的牀溫暖一點哈”。
“是啊,女孩的牀不一樣”,想想雪兒那張牀還叫女孩的牀嗎?除去牀單整一個兵工廠,睡在上面都覺得很不自在,幸好身邊有她,一個很能給我溫暖和安全感的女孩,我會好好珍惜,同時也會很心碎的保護好她跟迦佑的愛情。
雖然很痛心,但不得不承認事實,我跟雪兒沒有絲毫的可能,只要她跟迦佑之間存在愛情,就沒有成全我的可能性。
傷心的又想掉淚,急忙剝開一個棒棒糖放進了嘴裡,雪兒警覺的望上了我,“你在想什麼?該不會又想吻我吧”。
“是你想吧,睡你的覺”。
“呵”!雪兒會心的笑了一下,“給我一個,我要吃巧克力味的”。
“你喜歡這個味道”。
“恩”。
“那你別吃了,我幫你吃吧,你快睡覺”。
“你都已經在吃了”。
“那有什麼關係,我吃完這個再吃那個好了”。
“吃多了會蛀牙的”。
“不吃你給我親嗎”?
“算了,你還是蛀牙吧”。
“呵!真是我的傻姐姐”。
一路嘻哈打鬧的到達目的地,雪兒也沒補多少覺,這個鎮子在城市的最邊緣,今天是趕集的日子,雖處在農村但也熱鬧非凡。
踏進一間古老而莊嚴的大教堂,我學着雪兒的樣子做着彌撒,虔誠的聽着神父傳授聖經,望着眼前的耶穌誠懇的祈禱。
‘希望雪兒能夠永遠幸福,迦佑這輩子都不要辜負她,很清楚雪兒的心裡不能沒有他,如果,萬一真有如果,如果沒有人能夠給她幸福,那就讓她回到我身邊,讓我給她全部的愛’。
所有儀式完成之後信徒們很有次序的離開了教堂,突然身後有人叫雪兒的名字,我和雪兒同時回頭向身後望去,只見一個風度翩翩的白衣少年向我們走來,相互介紹一番之後又前往教堂的告解室。
我對雪兒小聲的說着,“我進去之後對神父說什麼”?
“就說你很疑惑的問題羅”。
“那第一句話該說什麼”?
雪兒微笑的回答,“神父,我有罪”。
“你不進去”?現在的她即使不陪伴我做任何事,我也並不覺得畏懼,只是看把她留在另一個男人身邊,多少都有些不爽。
雪兒以爲我依然像以前一樣沒那個膽量,細聲細語的給予我勇氣,“放鬆點,沒什麼可怕的,對神父告解就像在對心理醫生做諮詢一樣,你把你最近的煩躁啊什麼的都可以說一說”。
我點了點頭,“那你也去做告解吧,別呆在這兒了”。
“知道了”。
我微笑的轉頭,大步向告解室走去,我能說什麼?我想我除了可以對神甫說一下我心中的雪兒,再無他話,那種欲愛難愛,欲斷難斷的感情糾葛,是需要好生告解一下。
出了告解室,見坐在花壇上的雪兒還在跟那個男生聊天,心裡頓時又醋意橫生,剛纔的告解似乎一點作用都沒有,看來自己的情關,自己的心結,也只有自己才能闖過,任何人都幫不了忙,包括上帝。
想想也許就是上帝把這麼美麗的女孩子送給了我,這就是天意吧!
雪兒見我過來便站起了身,“走吧,我們去養老院”,我微笑了一下,溫柔的把上了她的肩膀,雪兒輕聲的提醒,“不要把着我,這裡是教堂,注意點影響”。
“哦”,我聽話的把手拿了下來,雪兒身邊的吳俊抿着嘴角遮掩着自己的笑意,我很大方的望上前方,對他視而不見。
教堂旁的養老院住着孤寡老人,也住的有來這裡度假的老人,雪兒就像個白衣天使一樣跟老人們聊天,給他(她)們唱歌,我和吳俊站在牆角打着拍子笑望着她。
坐在輪椅上的老大爺來到了我們的身邊,“小吳啊,來陪我下兩把棋”。
“好啊”,吳俊點了點頭,體恤的幫老大爺推着輪椅,我一心二用的坐到了他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