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內脣皺起了眉頭,這就是她的分析,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能分析出這麼多東西並付出行動,雪兒的思維我想我是無論如何也跟不上,她始終還是害怕我出事,始終還是擔心我真的會出事,我的閉眼緊接着滑落,在她看來是昏厥,這個已經無可厚非了,我不願意起來是在半迷糊狀態下的抗拒。 七路中文
她分析的很對,可是如果是帶有感彩去分析,那雪兒就完全知道了真相,不過即使這樣,她也已經接近了真相。
我該怎麼去維持呢?淡淡的輕語,“如果,只是假如,假如我真的是在賭氣,那我以後做出更過分的事,你也會這麼傾情奉獻嗎”?
“更過分的事,比如”?
我遲疑了半晌,終於小聲的吐露出兩個字,“上牀”。
雪兒疼痛的搖了搖頭,“你的思想已經到了什麼地步了?真是學好要三年,學壞只需要三天”。
“我說了是假如的”。
“有假如就是有設想”。
怎麼說呢?她說的很對,我是不是不該問這個問題?不該有這個假如,可是說都已經說出來了,我只有想辦法補救。
面色陰冷的望着她,“我跟你是以話題談論話題,不要去揣測我的思想,我的思想還像以前一樣純真”。
“純真”?
只見雪兒輕挑起眉宇,我的面色冷如寒冰的望着她,“你以爲我騙你嗎?就是不明白很多事情,所以才問你,就是對很多事情很好奇,所以才這麼對你,你曾經答應過我,無論什麼時候,無論發生什麼都會相信我的,所以這一次也相信我,你叫我做什麼,我都會照做,叫我不要做什麼,我都會盡力不做,你應該很清楚我的爲人”。 七路中文
算是完全的真情流露,也算是在她面前表露了一次徹底的成熟,我不想再管後果,糾結着之前的問題鄭重開口,“你還沒有回答我,如果是更過分的事,你也會這麼傾情奉獻嗎”
“不會,在那之前我已經走了”。
“你說的走是不是指消失?是不是想說我跟你,會變成跟優那樣”?
“對”。
我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低埋下頭,手上的力度也隨之鬆動,這讓我怎麼維繫呢?我已經維繫不了了。
雪兒望我就像在望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她低沉的輕語,“你在想什麼”?
“對不起”,我小聲的說着。
之前對她做了這麼過分的事情對不起,害的她這麼擔心對不起,想着彼此在一起這麼久卻被我徹底毀滅對不起,我想我會對雪兒說很多很多的對不起,對不起騷擾了她,對不起糾纏着她,對不起對她做了很多她不願意做的事…………,不過最想說的還是‘對不起,我愛上了她’。
“我也對不起”,雪兒的聲音變的有些溫柔了,“是我打太重了,把你的鼻血都打出來了,還有……”。
她想說什麼?還有讓我撞到了頭?還是把我的臉又打青了?可是那些都是我咎由自取,她沒有必要道歉的,該道歉的是我,明明知道她心裡只有陸迦佑,我卻想擠進來,明明知道她對我過分的親密很抗拒,我卻始終控制不了我自己。
沉重的低語,“別這麼說,是我錯了,我不該跟你開這個玩笑,我知道我開的太過火了,真的對不起,你別生我的氣,好嗎”?
“玩笑”,雪兒小心的重複。
一道思緒瞬間閃過,難道還有迴旋的餘地?雪兒是否在思忖她自以爲的分析?那個已經接近真相的分析,我怎麼做才能讓它偏離?
我急忙附上一句,“我除了龍娜之外沒有跟第二個人接過吻,被她強吻之後,我一直都覺得很難受,這你是知道的,很想嘗試一下跟別的女孩子接吻,是不是也會這麼難受,我知道我這麼做很過分也很自私,我不知道該怎麼走出心理陰影,所以才這麼對你”。
說不下去了,再說我會說出我的心語,再次擁上雪兒緊靠她的肩膀,內心極度疼痛的閉上了雙眼,相信睜開眼睛我的淚水又會流出來。
書上說女人流淚是爲了挽留,而男人流淚是他真的愛了,我是真的愛上了雪兒,深愛上了她,帶有一絲哭腔的乞求,身體也不自然的顫抖,“我真的好害怕你會離開我,現在的我不能沒有你,不要離開我好嗎?原諒我好嗎”?
“我跟你說過的,接吻只能對自己心儀的人才可以做,那樣纔會有感覺,纔會有意義,其他的人只能算吻到牆壁,這個心結你爲什麼總是過不去呢?你這樣自我折磨着不覺得痛苦嗎”?
“很痛苦”,不得不承認真的很痛苦,懷裡抱着最愛的人,她卻不愛我,這怎能不叫我痛苦?對着她的耳邊輕聲的低語,“可以再讓我吻一次嗎?真正的吻一次,不要回避我,不要沒有反應,像剛纔那樣就可以了,可以嗎”?
雪兒停頓了半秒,輕聲的勸慰,“楓葉,你不能這樣的,遇到問題要想辦法去解決,去克服,而不是去犯更大的錯誤,不是去轉移傷痛,明不明白”。
“我明白,可是要做到真的好難”,就像現在被衝破了頭腦,被愛戀燃燒着心扉,極力的控制自己不再去做傷害她的事,這般的自制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
雪兒依然溫柔的安慰着我,“這些都過去了,龍娜強吻你的事都過去這麼久了,別再去想她了,好嗎”?
“恩”。
“乖乖的回家睡一覺,明天一切都會好的,知道嗎”?
“你這麼想我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