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仔像想起什麼似的又道,“對了葉楓,你也是住朝陽路的啊,那你知不知道風雲冰室在哪兒”?
我搖了搖頭,對朝陽路我都不熟悉,我怎麼知道在哪兒,雪兒淡淡的開口,“抄手他們沒給你說嗎”?
“大概地方說了一下,我怕我找不到”。大文學
雪兒一聽這話,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正確位子,我立刻想起坐車時看到過,依稀記得在什麼地方,積極的附言。
勇仔笑道,“那這樣吧葉楓,8點鐘我在朝陽路車站那等你,你帶我去”。
“我”?沒有聽錯吧,雪兒都說這麼詳細了,他自己不知道找嗎?
雪兒微笑的望着我,“你也跟着去玩玩嘛,那個冰室是學生的專用娛樂場所,很多學生都喜歡去那玩”。
“對呀”!勇仔也跟着附言,“別一天到晚總悶着了,也跟我們出去玩玩”。
遲疑了一下才回答,“好吧”。
又過了半刻,勇仔嚷嚷的說,“說好羅,8點鐘不見不散哦”。
雪兒見他欲起身問道,“你要去哪兒”?
“我還有點事,先下了,你們慢慢坐吧”,他說完揮了揮手。大文學
我望着勇仔的背影,看了下西海路的站牌,他還真忙啊,不過走了也好,我又可以跟雪兒過二人世界了。
見雪兒收回了道別的小手,我醋意橫生的問道,“你跟帽子的關係很好嗎”?
雪兒無從察覺我的表情,不以爲然的說道,“恩,是挺好的”。
我頓時悶悶不樂的靠向椅背,低垂着一雙眼睛盯着地板。
雪兒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怎麼了”?
“沒什麼”。
“快說,到底怎麼了?是剛纔勇仔說錯了什麼嗎”?
望着雪兒有些焦急的神情,我似乎得到了一絲安慰,下一秒便撒嬌般的對她怨述,“你跟帽子的關係有多好?有我們這麼好嗎”?
“你在吃醋啊”?雪兒很驚訝的望着我,隨即微笑的搖了搖頭,“哎!原來勇仔真沒說錯,我真的把你調教成一個孩子了”。
“你說什麼?我哪是小孩子”,嘴上要強出頭,但行爲卻相反,無意識的靠向了雪兒的肩膀,總覺得很快就會失去跟她親密接觸的機會,我要抓緊一分一秒的時間來感受。大文學
“還說不是小孩子,不是小孩子靠着我幹什麼”?
“好了,好了,別醋了,你也知道我上到老師下到同學,跟誰的關係都好,他們什麼事都會跟我說,都會聽我的勸告,什麼事也都會給我面子,勇仔這麼說也是正常的”。
“那這麼說在班上,跟你關係最好的人是我羅”。
“對呀”!
“呵”!(_)無聲的大笑了一聲,內心愉悅的搬動雪兒的小手,跟她十指相扣。
她緊接着補充一句,“誰叫你是我弟嘛”!邊說邊想抽回自己的小手。
我雙手按住,緊握其中,很沉重的吐露一句,“如果我不是你弟,你還會這麼在乎我嗎?還會對我這麼好嗎”?
“會呀”!
“爲什麼,那樣我只是你的同學而已”。
雪兒沒有回答我,只是積極的想收回自己玉指,嘴裡唸叨叨的嚷嚷,“你放手啊”。
“不放,我覺得這樣握着挺舒服”。
“唉!你還真是越活越小了,怎麼變的這麼倔強,那,給你兩個選擇,要麼靠我肩上,要麼握我的手,你只能選一個”。
我微擡起頭看了她一下,繼續躺下找了一個更舒服的點靠好,緩緩的輕語,“我不選,我兩樣都要”。
“喂,你還有一點貪心羅”。
“那又怎麼樣,我就是貪心啦”!
雪兒含笑的搖了一下頭,用眼眸瞧上我調侃道,“你這個時候比較適合去看一下厚黑學”。
“是什麼東西”?
“是一本書,宣揚臉皮要厚如城牆,心要黑如煤炭,這樣才能成爲英雄豪傑”。
“呵”!我抿着嘴角,正經的顏笑道,“好,我會去看的”。
“你呀”!雪兒很疼愛的戳了一下我的額頭,“有時乖的不得了,有時又倔的不得了,真讓我這個姐姐頭疼”。
“難得有我這麼一個弟弟讓你頭疼,受着吧”。
“受着”,雪兒糾結起了眉角催促道,“起來,起來,要受也是你來受,你是男人嘛,讓我享受會”。
好啊,我很樂意,心想雪兒還不曾主動提出要靠着我,瞬間擺好姿勢等着她,哪知道她笑的更加嫵媚,繼續靠着椅背,沒有絲毫動彈的意思。
我怎能讓她得逞,果斷的摟上了她的肩膀,將她緊鎖在了臂彎裡,雪兒還想掙扎,我按住她的小腦袋溫柔的勸慰,“你說的要靠的,好好靠着別動”。
“什麼叫別動,這麼靠着不舒服嘛”。
“那怎麼靠才舒服”?
“像這樣”,雪兒邊說邊想坐直身體。
我急忙鉗制住她,深沉的道出一句,“不行,你可以對別人耍賴,但不能這麼對我,說靠我就要靠我,說話要算數”。
“你要特殊點嗎”?
“對呀”!
“你哪裡特殊了”?
“因爲我是你弟”,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
“哎!我這個弟弟呀!哎”(~___~)!
“哎什麼”?
“有時太較真了”。
“不喜歡嗎”?
“也不能說不喜歡,只是有些事情沒有必要這麼計較的,就當玩笑,一笑而過多好”。
“是不是覺得我太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