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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我溫柔的給她裹緊了被子,輕柔的摟上了她,這個工作讓我很安心,也很開心,漸漸的我似乎又進入了沉睡狀態。
廣播緩緩的響起,“大家好,又到了特別點歌時間,下面這一首是屆旅遊班的南宮逸雪爲葉楓獻上的溫馨祝福,希望葉楓同學永遠開心、快樂,笑口常開,接下來請大家一起欣賞譚詠麟的〈像我這樣的朋友〉”。
就像從新上演劇情一樣,拿着筷子的雪兒微笑的望着我,手握飲料的我認真的聽着這首歌。
今天的話務員爲什麼不加上一句讓人心跳的話?難道是雪兒特別打了招呼?
我的心是怎麼樣的?似乎備感安慰卻又隱隱作痛,我在她心目中始終都是朋友。
“不知道你喜歡什麼類型的歌,我就點了一首我最喜歡的”。
望着雪兒盈盈的笑臉,我也送上一抹不自然的笑容,真的只是她喜歡的歌?不具有任何含義?
雪兒接着說道,“本來想問你的,但想着給你一個驚喜,所以我就自己拿主意了”。
“謝謝,我很喜歡”,暗自神傷的說着,難道我跟雪兒今生註定是朋友?無從改變嗎?
“昨天聽到你點的那些歌,我想你應該很喜歡流行歌曲,譚詠麟的歌應該比較合你胃口”。
“流行歌曲”,她就只聽出了這個韻味,我選的歌名和歌詞具備什麼含義,她難道一點都聽不出來嗎?我糾結的望上雪兒,獻上我一抹心碎的嘶吼,“我點的那些歌好聽嗎”?
“好聽”,她看了看我,疑惑的問道,“我臉上吃的有飯嗎”?
沒有說話,直接伸出手來觸碰她的脣角邊,雪兒的眼睛依然跟着我的手指轉動,想知道是不是跟上次吃薩其馬一樣,真的吃到了臉上。
半晌看見我還在撫摸她的脣邊,這時雪兒纔開口說道,“你在幹什麼”?
“你的皮膚好滑啊”。
“滑”?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好象是挺滑”。
“呵”!
“別說話了,快點吃飯”。
雪兒微笑的拿下我的手,繼續吃着盤中餐,我的眉頭微微皺起,這樣撫摸她的臉,她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嗎?雖然我只是將手靠在她的臉上,伸出拇指去撫摸她,但任何一個異性撫摸,她都應該有點想法吧,雪兒爲什麼只是臉紅?並不言語?
她見我癡癡的看着她,放下飯盒低聲的問道,“你怎麼了”?
“沒什麼”,又一次伸出了手指,用所有的指關節觸碰她的肌膚,我想知道雪兒會有什麼反應。
她的臉上收回了一絲顏笑,拿下我的手輕握在她的掌心裡,“楓葉,我問你啊,你除了喜歡摸我,還喜歡摸誰”?
“沒有,就只有你”。
“哦,我明白了”。
她明白什麼了?難道雪兒又想自下結論?
她抿着嘴淡淡的笑着,“青春期呢,對異性是比較好奇,但你要學會正確對待這個時期喲!不要犯錯誤”→_→。
“犯什麼錯誤”?
“嗯~,嗯~”,雪兒清了下喉嚨才道,“該做的事才做,不該做的事不要做”。
“比如”,什麼才叫不該做的事?我覺得對雪兒什麼都該做。
“比如啊”?她又陷入了一片沉思,“比如不要隨便碰別人,特別是女孩子”。
“別人,你是別人嗎?你是我姐”,真是大言不慚。
“正因爲是你姐,才教你”,雪兒開始了長篇大論,“青春期是一個比較危險的時期,如果處理不好會犯下很多遺憾的錯誤,就像龍娜親你,她也是進入了青春期,所以把你當目標來探究,但你卻不能接受,這是一種很朦朧的抗拒…………”。
‘不能接受’,‘朦朧的抗拒’,她在暗示我嗎←_←?暗示我不要再碰她,那我就抓別的語句,打斷她的話語問道,“龍娜爲什麼會選我呢”?
“因爲你長的好看啦”,我就知道是這個原因,又是一個只看外表的女生,雪兒繼續說道,“你還不知道吧,你現在已經被評爲我們學校的校草了”。
“校草⊙0⊙?我只聽說過校花”。
“我們學校要特殊點嘛,有校花當然就該有校草羅”。
“對,鮮花是要我這棵草來配”,想想今年的評選,雪兒成了校花,剛好跟我配對,我不自覺露出一抹淡雅的笑容。
雪兒也微笑了一下,“處於青春期的孩子,思想都還不成熟,不知道什麼事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特別是你,又這麼喜歡觀察別人,學別人,根本就分不清哪些該學,哪些不該學,也不知道其中的含義是什麼,當你有一天覺得什麼事是不能做的時候也許已經晚了,因爲你在做的時候不知道它的危險性和後果,所以在每次做一個事情出來之前要先思考一下喲,知不知道”?
她說完伸出手來指了指我的腦袋,萬般強調要用腦袋來想問題,不要拿別的地方來想,我糾結起了眉宇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不過我不知道爲什麼,你的臉摸起來真的很舒服”。
邊說邊三度伸手,哪還知道禮義廉恥。
“摸你自己呀”!雪兒憤憤不平的撅起了小嘴,抓住我的手腕往我自己臉上蹭。
我微笑的揮手,“行了,行了,吃飯了”,不是看她臉紅的如蘋果,我想我還會繼續鬧下去。
一首歌末又是一首,是雪兒點給全班同學的,這次話務員知道加上自己的詞語‘下不爲例’。
“呵”!我一下笑了出來,廣播站的幹事都是些人才,竊笑的問着雪兒,“這句話是你加的”?
“恩”。
聽着周華健的這首〈刀劍如夢〉,感覺激情都在澎湃,剛纔的曖昧挑逗剛好需要找一種方式來宣泄。
‘誰與我生死與共’,唱到這句歌詞時我低沉的開口,“雪兒,你願意誰跟你生死與共”?除了迦佑之外,我可以加入嗎?
她搖了搖頭,“誰都不願意,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我希望我的朋友和我所愛的人都好好活着,快樂的活着,呵、呵”_。
她真的很善良,我再次低呤,“到生死與共的那天,我們還會在一起嗎”?
“這只是一首歌,又讓你胡思亂想”。
我是胡思亂想嗎?我想的每一件事都跟雪兒有關,每改變一分都是受她影響,我很清楚自己的情感,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如果將來得不到,說不定我會做和尚,不需要帶髮修行,只需要一輩子打光棍,沒有她在身邊,我跟誰在一起都不會快樂。
“聽這首,聽這首”,雪兒拍打着我的手。
依然是雪兒點給全班的,小虎隊的〈紅晴蜓〉。
聽着這首歌,心中默然感慨,還有一個學期就要跟雪兒分開了,同學們也將面臨着各自的抉擇,我一臉沉重的望向她,“等我分配出去以後,我還會跟你保持聯繫,你不要因爲學習忙就不回我的信啊”。
“分配,現在還是上學期”,雪兒糾結着眉宇看着我,“我點的每首歌你似乎都要傷感一下,十六歲的男孩子應該陽光一點嘛,聽歌就聽歌,想這麼多幹什麼”?
我那還不是怕嗎!現在在學校可以天天跟她膩在一起,等出入社會還有那種可能嗎?我簡直不敢想象將來的事情。
我會不斷的追逐我的夢想,也會不斷的追尋我的雪兒,只要有這個機會,我都必娶她爲妻。
調整了一下心態,一張笑臉問着她,“你點了幾首歌”?
“就這兩首”。
“哦”。
“那一會聽完去我家吧”。
“好啊”。
雪兒含笑的放下飯盒拿起了飲料,就在這時又響起了另一首歌,我跟雪兒一片愕然。
下面這一首是屆旅遊班的全體同學爲南宮逸雪和葉楓獻上的溫馨話語,希望這兩位同學,後面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