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有點心虛的望着我,“幹嘛,不就吃了你一顆藥嗎,真生氣了”。
“沒有”,有些擔憂的坐到了牀邊,“你現在什麼感覺?想不想睡覺”?
“不啊,我覺得精神好的很”。
“哦”,我默吐了口氣,“把薑湯喝了”。
“不用了,你自己喝吧”。
“我叫你喝”,看着雪兒疑惑的神情,我又急忙補充一句,“看我煮了半天了,你多少也喝點,有這麼大一鍋,我一個人又喝不完”。
“好吧,幫你分擔”。
一次又一次催促與哄勸之下,雪兒終於喝了三分之二,我這才滿意的收回了碗碟。
她在電筒光與燭光之下又看起了書,我無奈的搖了下頭,什麼時候我才能見到她不看書?
關掉電筒吹滅的蠟燭,雪兒又開始嚷嚷,我是極度溫柔又帶勸慰的哄着她,“不準看,都停電了還看什麼書,真的不要眼睛了是吧”。
“我的眼睛好的很”。
“正因爲它好,所以更要愛護呀”。
“知道,知道,你家的規矩嘛,超過十二點不準開燈”。
“現在還沒到十二點”,說的我多刻薄似的,我還不是疼惜她。
“呵”!雪兒乖乖的躺了下來,“其實不看也行,我反正也覺得眼睛挺累的”。
“那就早點休息”。
“現在才幾點”?
“九點”。
“那就是羅,我怎麼可能睡的着”?
“那我們來玩遊戲吧”。
“什麼遊戲”?
我想了半天,“我想不出來,你想”。
“詞語接龍吧”。
“好”。
跟雪兒嬉笑打鬧半天,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緩慢,我暗想是不是藥力上來了?輕聲的問着雪兒,“困了嗎”?
“恩”。
“那睡吧”。
她聽話的轉過身去不再言語,窗外的雨聲連綿不斷,我靠上她緊了緊被子,輕輕的將她摟在了懷裡,手指無意間碰到了她的胸部,我的手再也不想挪開,就放在了那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輕聲的呼喚,“雪兒”,見她依舊沒有反應,我隔着衣服小心的觸摸。
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趁她熟睡這般輕薄,我將手捏成了拳頭貼在她的胸前,理智與情感又開始做着激烈的對抗,她的味道是這麼的誘惑,似乎每縷清香都挑動着我的心絃。
我實在無法忍受的又伸出了手指,一隻大掌直接合上了她的玉峰,‘就這樣’我不停的對自己說着,‘快點睡覺’。
無論數多少隻羊,無論剋制多少心緒似乎都適得其反,年少衝動本以難抵,更何況是面對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孩,我終於被理智打敗,躡手躡腳的解開她一顆衣釦,雪兒在洗完澡之後既然還穿上了內衣,我該怎麼做呢?是繼續?還是停止?
在她的胸前遊走,直接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再無任何遮擋的肌膚上感覺光滑一片,原來摸她的胸部是這種感覺,好柔軟,好細滑,雪兒還是沒有反應,我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人睡着了可是身體還是有反應,我一片驚喜,解開她的全部衣釦極力探索,很想把雪兒轉過來親吻她的小嘴,又害怕會把她攪醒,我捂着她的玉峰,溫柔的親吻着她的耳垂,直到小嘴,依然是很輕柔的小啄一番,最後在她的上留下愛的痕跡,這才完全滿足的扣好了衣服。
給她蓋好被子便轉過身背對她,很害怕自己再轉身,那樣我不知道自己能剋制自己多久,雙手環抱胸前又開始數起了小羊,剛纔每一下親吻都是輕輕的將嘴脣附與其上,很害怕她會醒來,很害怕自己會犯下不可饒恕的罪惡。
之前的一切雜想及衝動,都讓我最終剋制自己沒有將手伸向她的褲內,雖然睡褲很簡單,就是一根鬆緊帶,可是我不允許自己這麼做,那樣跟禽獸有什麼區別?我已經超出了道德底限,算是慰藉自己的相思之苦,我能給自己放寬的範圍也就只有這麼多。
現在越想,心中越不是滋味,很想重新來一次繼續探索,我知道只要自己一轉身便是一發不可收拾,捏緊了拳頭直接起身來到了廁所,打開冷水對自己從頭衝到腳,我要用冰冷澆滅自己的慾火,絕對不能做出傷害她的事。
一個噴嚏接着一個噴嚏,我知道自己已經着涼,這才關閉水龍頭,再次來到雪兒身邊替她緊了緊被子,關上門窗躺在了父親的牀上。
雪兒的房間門窗緊閉,我呆在父親的房間卻將窗戶大大開啓,讓冷風吹醒我混濁的腦袋,不要再胡思亂想,本想吃安眠藥,但又害怕雪兒會有什麼異動,只能自我折磨的又捱過一晚。
“啊切”,撫了撫鼻子,還真的感冒了。
雪兒關切的問道,“怎麼了?感冒啦”?
“好象是吧”。
“不是喝了薑湯的嗎?怎麼還會着涼?你的身體真是差也”。
“呵”!沒有接雪兒的話,心虛的低語,“昨晚睡的好嗎”?
“很好啊,你呢”?
“也不錯”,望向雪兒天真的笑容,我又有了無限的自責,真覺得自己是魔鬼,不可饒恕。
關上大門揹着雪兒下樓梯,想着一系列的問題,“雪兒,這段時間你可不可以不要跟我說話”。
“爲什麼”?她深思了一下笑道,“你是害怕把感冒傳染給我嗎?你放心吧,我有雙重保險,吃了感冒藥又喝了薑湯,不像你只喝了薑湯所以感冒,還以爲我現在的身體抵抗力差,原來你比我還要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