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豬急忙表態,“如果饅頭不在的話,我想我會揹我姐,也不會讓別人來背”。
饅頭大度的補充,“可惜一般情況下我都在哈,來,媳婦,我揹你走”。
小雅很溫柔的撫上了他的後背,一大羣人浩浩蕩蕩的出了校園,向一公司食堂進發。
飯間校外的學生積極表態,說好下晚自習我們便去駕校跟他們繼續賭博。
我溫柔的靠近雪兒,“要不要先到我家去休息一下”?正常吃飯已經吃了很久,現在大家都抱着酒瓶子划拳狂飲,我覺得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
她點了點頭,“恩,走吧”,對身邊的肥肥打聲招呼便出門。
我下了大門樓梯又撫上了雪兒的小手,“我揹你呀”。
“不用了,我現在腳都好多了,讓我自己走”。
“我揹你吧”,二話不說的又拉起她的小手固定在自己的肩上,執意起身揹着她行走。
“怎麼不說話呢?喝醉了嗎”?
雪兒靠在我肩上細聲細語的開口,“沒有啊,就是覺得喝了酒想睡覺”。
“你現在最好是少喝酒知道嗎”?
“知道啊,你沒看龍娜,小賢那些都不准我喝嗎”。
“不是不準,是叫你少喝”,我微笑的看向前方,跟同學們每接觸一次都能感受到他們之間深厚的友誼,只要是這個班的同學,大家都會相互幫助,相互愛護,這麼團結的班級可能在這世間真沒幾個。
“我已經喝的很少了”。
“好了,別說話了,快睡覺,等到家我喊你”。
“恩”。
到家放下雪兒,她這時才清醒,難不成剛纔真的睡着了?
雪兒靠在牀上小聲的附言,“我怎麼覺得現在喝了酒,眼睛這麼疲憊呢”。
“那是你沒休息好的原因,你天天晚上看書要看到幾點鐘啊”?
“不定,困了就睡羅”。
我揪來毛巾遞給了雪兒,“還有一年才參加高考,你沒有必要這麼拼命”。
“整個省就只有兩個名額,我要抓緊時間啦”。
“等你考上大學,身體都報銷了”。
“怎麼會,我這麼年輕,多鍛鍊一下就補回來了”。
“要是補不回來呢?人的身體不能透支太多的”。
“我知道,現在辛苦也是爲了將來幸福嘛”。
“好了,別說了,快睡”,爲她蓋好被子步入廚房,回來只見雪兒又在看書,我緊皺着眉頭坐在了牀邊,“叫你睡覺你又看”。
“我看一會就睡,快給我”。
“不行”,將我的課本遠遠的拋開,直接上牀躺在了雪兒身邊,防止她下地,我緊緊的固定着她的身體。
“啊~,我只是眼睛覺得睜不開,但又睡不着,該怎麼辦呢”?
“那就閉目養神”。
“不”,雪兒想了想,半天又道,“乾脆你念給我聽吧,這樣你也學習了,我也不累”。
“不行,快點睡覺,你怎麼這麼多話”,不是不想用她這個方法,可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不想雪兒無限制的強打精神,太亡命的她讓我不得不心疼。
感知雪兒的身體,我睜開了眼睛,她果然想下牀,我急忙附上我的手臂按住了她的肩膀,“我給你講故事吧”。
“講什麼”?
我想想,好象真的沒什麼故事可講,鬼故事不合時宜,三國等名著她比我還懂,武打小說太過激烈,言情小說又太過纏綿,乾脆講童話故事吧,決定了。
雪兒安靜的聽着,我繪聲繪色的講着,感覺雪兒的呼吸很快就變的均勻,她果然是太累了,側身的我眼睛都不眨的緊盯着平躺的她,感覺雪兒長的真是太美,憑她的臉蛋做空姐,做導遊,做翻譯足夠,可是旅遊專業的招收名額只有兩名,雪兒這麼拼命一定能考上,可到那時本科畢業的她,我還配的上嗎?
閉上眼睛緊靠着她的肩膀,感受着自己的疼痛與自卑,雪兒溫柔的聲息緩緩的響起,“你怎麼了”?
我一下彈離了她的肩上,有些驚慌的說道,“你還沒睡着”?
“沒有啊,你睡着了”?
“沒有”,快速的撒着謊,“我只是覺得有點冷”,變天的天氣吹着冷冷的風,這真是一個好理由。
“那你蓋被子啊”!她邊說邊把我壓在身下的被子抽了出來。
再次摟上她的肩膀劃過她的耳朵,瞬間想起了上個星期的啃咬,手指不自覺的慢慢撫摸她的耳垂。
雪兒很困惑的望着我,我輕扯着嘴角露出一抹滄桑的笑容,“摸你的耳朵,你覺不覺得癢”?
“不啊,就是覺得很不舒服”。
我又笑了一下,搬出了書本中的知識,“沒事自己摸摸耳朵,這樣可以緩解眼睛疲勞”。
“哦,看不出來你懂得還挺多的”,雪兒微笑的伸出手指劃了一下我的臉。
我的身體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雪兒每個不經意的動作似乎都具有曖昧的含義,她到底是跟誰學的這些動作,難道不知道這些動作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挑逗嗎?
就在我發抖之間雪兒皺起了眉頭,“你不會感冒了吧”?她反手撫摸着我的臉,我是羞紅一片,感冒倒不至於,只不過慾火焚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