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讓我學什麼”?我微側着頭笑望着雪兒。
“嗯”,她想了一下,“大方啊,成熟啊,等等等等啦,不過最先學的是大方,你的生活中不該光有你老姐,應該還有別人才對”。
“誰說光有你了,這麼擡舉自己呀”!不得不承認在我眼裡除了父母就是雪兒,其餘的似乎都是閒雜人等。
“除了我還有誰呢?你跟他們又不說話,哦,對,對,對”,雪兒像想起什麼似的,“還有鄭鈴和龍娜,一個親你臉一個親你嘴,哈哈哈哈哈…………”。
“雪兒,轉過去”,我低沉的語氣說着,“再轉過去一點,回來一點,靠近一點,……”,角度合適,我毫不猶豫的咬上前去。
雪兒發出了一片驚叫“啊~”,她捂住耳朵可憐兮兮的望着我,“你咬我幹什麼”。
“誰叫你亂說話”。
“這是事實嘛”。
“你再說”,我忍不住又一個撲面準備啃咬,雪兒更先一步的烈起了身子跟我保持着應有的距離。
“過來點啦,我不咬你了”,嬉笑的望着她,真沒想到自己剛纔會這麼大膽,真是情愛難控。
“真的喲,再咬我是小狗”。
“真的,真的”,我再三保證,可是不咬她,我真覺得牙癢,似乎在那一瞬間我就愛上了啃咬,很喜歡跟她這樣脣齒交摩,極力控制着自己的,氣息也漸漸變的沉重。
雪兒很溫柔的摸上了我的耳朵,她在幹嘛?不知道這樣算是在挑逗我嗎?
她從上摸到下,又從下摸到上,我只感覺耳朵癢颼颼的不自覺的打起了冷顫。
“楓葉,哪個地方最癢”?
心,肯定不能這麼說了,想想耳朵的感受,當然是耳垂啦,她的這種愛撫摸到耳垂最有感覺,肯定的說了兩個字,“耳垂”。
“哦”,下一秒雪兒就咬上了我的耳朵,這下換我“啊~”了。
掙脫的將腦袋偏了一下,“你是狗啊”?
她依然咬着我的耳朵不放,含糊不清的說着,“你先咬我的”。
“哦,你咬,你咬,輕點啦”!
雪兒嬉嬉的笑着撫上了我的肩膀,小嘴堵在我的肩上依舊發着爽朗的笑聲,我也微笑的搖頭,她真的是可愛到極點。
我真沒有分析錯,雪兒的智商很高,情商卻還懵懂,別的方面很成熟,惟獨感情還保持着一定純真,能進入這扇門的人應該不多,我慶幸我是其中一個。
即使是這樣的打鬧也不難發現雪兒的聰明才智,她故意問我什麼地方最癢就專挑最癢的地方咬,知道最癢的地方一定很敏感,咬起來也會比別的地方疼,可是她殊不知我最癢的地方是心,以及有點小變化的身體。
到了學校後面的館子我才放下雪兒,她坐在椅子上仍舊不老實,雙手背後的做起了提胸運動,我望向她那高挺的胸部開始了浮想聯翩,瞬間回憶着在湖上打水球的情景,幾次無意的觸碰我深知雪兒的尺寸,看來女生要保持好的身材跟平時鍛鍊真是密不可分,身體不自覺的又起了一點變化。
跟她學習的將雙手背向身後,兩手艱難的握在一起,這個姿勢可以鍛鍊肺合量,對她的傷口沒有任何影響,我安心的放下手臂開始做起了擴胸運動,男生還是比較適合做這種動作。
早餐上來了,我急忙催促着她,“快吃,快吃,別煉了”。
“哦”,雪兒聽話的放下雙手,吃了一口八寶粥又道,“你這個週末有什麼安排”?
“你有什麼安排”?我的眼睛閃爍着無限的光芒,這個週末難不成又可以跟佳人相約。
“沒有啊,就是想問問你,你是不是又準備呆在家裡”?
“也許吧”,暗自揣測要不要週末約雪兒出來呢?
她揚起了眉角望着我,“你週末沒事呢就出去走走,要麼就回去看看你媽,別總呆在家裡,出去逛逛說不定還能有豔遇喲”!
“豔遇”,我的豔遇不就在眼前嗎?面前就有我想要的獵物,我何必出去找尋,沉重的語調發泄着一腔不滿,“我自己知道安排,不要你操心”。
“是嗎”?雪兒嬉皮笑臉的看着我,“你哪個星期一如果告訴我沒有呆在家裡,我想我會很高興”。
“你這麼想我出去嗎?呆在家裡有什麼不好?我幹嘛非要出去”。
“你是年輕人嘛,應該有點朝氣,幹嘛天天都蹲在家裡,等有一天別人問你是從哪裡畢業的,你乾脆說你是從家裡蹲大學畢業的算了”。
“加里敦大學”,我重複了一遍才反應過來,下一秒便伸出手指掐上了她的小臉,雪兒又發出了“啊~”的一聲,我望着她揉捏小臉的模樣暗自沉思,現在爲什麼對雪兒總喜歡動手動腳?身體爲什麼也會時不時的起反應?難道我的心已經起變化了嗎?現在纔有性衝動是不是晚了點?
她嘴還不饒人的繼續嚷嚷,“我說錯了嗎?你每個週末都呆在家裡,不是家裡蹲是什麼”。
“你再說”,我輕扯着言笑又伸出了手指。
雪兒拒我千里之外望向我的手指嘟起了嘴巴,“你再掐我,我咬你喲”!⊙0⊙
“呵!你咬啊”!
她看了看舉在她眼前的手,急忙低下了頭,“算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