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是你,這麼漂亮的”,小鐘很滿意自己的傑作。
蔡姐也在一旁附和,“漂亮死了,你不信問你同學”。
雪兒急忙把目光轉向了我,睜着那雙上了假睫毛的大眼睛,我注視着她水靈靈的面容說了兩個字,“好看”。
蔡姐笑爛了臉,拉着雪兒往內室走去,“快點換好衣服出來哈,我等你”,她邊說邊關上了門,跟小鐘去了另一個房間。
我甩了下頭,總算從雪兒的美幻中回過神來,急忙掏出錢包,把雪兒和我的合影揣到錢包內側,跟她在青花路公園裡照的合影我早已加洗了多張,放在我心儀的地方時刻拿出來端詳。
“蔡姐,蔡姐”,雪兒在裡面大喊着。
我急忙來到門前問道,“有什麼事啊?蔡姐跟那個男的正在那兒忙着調照相機呢”。
“你喊她過來一下,幫我拉下拉鍊”。
“哦”,我快步走到門口,看了看盡頭的房間,裡面正忙的熱火朝天,小鐘在整照相機,蔡姐就在不停的找尋着背景畫。
我又回到這裡對雪兒說道,“我幫你拉吧,他們都沒空”,雪兒的身體我也不是看過一次兩次了,雖然一次是帶有紋胸,一次是穿着泳衣,那也應該算吧。
雪兒想了想,終於出了房門背對着我,我看着她緊抱胸前,生害怕衣服會掉下來一樣。
我忍住了笑容,這時笑豈不是太帶有邪意。
站在雪兒的身後,看着她裸露的後背,不愧是練過舞的人,手指這麼柔軟,她自己都快把拉練拉完了,露出來的背部已經沒有衣服包裹,我屏住呼吸,輕輕的拉上她的拉鍊,這才發現之所以拉不上是因爲拉鍊卡在了衣服裡。
我蹲了下來,雪兒側身的看着我問道,“你幹嘛”?
“你不要動啊,衣服卡在裡面了”。
“你小心點拉哈,別把別人的婚紗給拉爛了”。
“不會的”,我輕描淡寫的說着,可是哪兒有這麼容易,要想把衣服扯出來,必須要把拉鍊拉下來纔可以。
“你不要動哈”,我再次強調,一使勁,雪兒的衣服全部拉開,能看見她穿的是什麼顏色的內褲,可惜只能看到一小點。
雪兒驚慌失措的羞紅了臉,“你幹嘛”?
“你不要動啊”,我邊說邊用那雙顫抖的手拉了起來,終於完成,我跟雪兒都已通紅滿面,還以爲這拉鍊很難拉,沒想到一使勁卻拉開這麼多,真是很對不起啦(_)。
她故做鎮靜的說道,“行了,我們快過去吧”,說完提着裙子小跑着瞬間在我的面前消失,就像在遠離色狼般。
我急忙拿起白開水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需要快點降溫,內心的邪惡似乎有些纏繞上了心頭,慢三步的來到了盡頭的這個房間。
房間前半截還是亂七八糟,後半截卻收拾出來一片空地,擺上了背景圖,小鐘爲雪兒擺着造型,開始試鏡的照了起來。
蔡姐也不閒的跑到隔壁房間開始翻箱倒櫃,抱出一套婚紗出來對我說道,“同學,幫個忙”。
她邊說邊把衣服放在我的手上,這纔去搬了個凳子過來,將衣服放在凳子上開始慢慢挑選。
雪兒似乎很專業的照着相,小鐘也不停的換着背景畫。
我望了望蔡姐的那一堆衣服,自覺的伸手翻看了起來,這件綠色的婚紗非常吸引我,雖然比不上正式的婚紗,但做晚禮服還是很不錯,還有那件藍色。
蔡姐似乎也有此意,跟小鐘交頭接耳,小鐘頻頻點頭,等雪兒照完,她又嚷嚷的說,“逸雪,你把那些衣服也換一下,再照幾張”。
雪兒顯出一副茫然樣,“還照啊”?
“多照幾張嘛”,小鐘也在旁邊起鬨。
蔡姐又道,“那個,喊你同學也換上衣服”。
“我”?我指了指自己,不敢相信。
“對呀,婚紗照嘛,肯定要兩個人才能照啊”,小鐘笑呵呵的說着。
蔡姐抱着衣服是一手抓一個,把雪兒又半推半嚷的關進了換衣室,把我拉到儲藏室,拿出一套黑色的西裝塞給了我,交代都不用交代一句的直接關上了房門。
哇!照婚紗,我抱着衣服看了看,這個夢做的是不是太早了點?我沒想到我跟雪兒還能照婚紗照啊,人都處在雲裡霧裡,半迷糊狀態的換着衣服。
男生的衣服是要比女生的容易些,我開門走到盡頭,看了看蔡姐跟小鐘正在指指點點的選着背景。
我退了出來直接走到雪兒換衣服的房間,她這次換的倒是快,出來很尷尬的對我笑了笑,提着衣服執意往前,我忙喊道,“雪兒,等一下”。
她很迷惑的停下了腳步,我走上前去溫柔的撫上了她的肩膀,再幫她拉上未拉完的拉鍊,看樣子一個人要拉上婚紗拉鍊還是不容易呀。
雪兒的臉色更帶了一絲的嬌媚,她想遮掩自己的羞澀也轉過身來替我理了理領帶。
這麼近的距離,我真覺得我們就象一對新婚夫妻,一起來拍婚紗照,自然的摟上了她的腰向盡頭走去。
小鐘看了看我,試了試鏡,低沉的說了一聲,“還是要化下妝才行”,他說完快步的走出房間,拿着化妝盒回來。
“笑,笑,…………”,小鐘不停的對我說着笑,我是越笑越不自然。
“喝口水,喝口水”,雪兒打斷的說。
他們以最快的速度跑下去拿水,雪兒就像一個探索者一樣,動手去翻看那重重疊疊的背景圖,我幫她撐着畫的前沿,讓她欣賞每一副畫卷,一副雪山飄花印在了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