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着同學們的言論,內心越發痛苦,恨不得把雪兒的傷痛也放在我身上,可是時間回不去了,我只有用未來的日子多加彌補,不管什麼樣的代價都願意,絕對不會再傷害她。
國慶節這天青花路一區非常熱鬧,又是舞龍又是舞獅,武術表演,鑼鼓隊,秧歌隊,賽着龍舟,熱鬧非凡,我四處逛了逛,融入到了這種氣氛中去,但總覺得少了些什麼,看着周圍的同齡人都是和家長,或是和同學一起遊逛着,我突然十分的想念雪兒,感覺此時雖身在鬧市中,內心卻十分的落寞。
父親今天加班,提議明、後兩天都到鄉下的親戚家去串串門,順便住兩天,我想了想山高水遠,更重要的是答應了雪兒便拒絕了,父親爽快的同意。
從來都覺得爸爸少言少語,跟我都難得交流一次,造成了我封閉的性格,曾經還有些責怪他,現在看來真是恰倒好處,不過多的干涉我,不過多的管束我,也全憑我的自覺性了。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牀,心不在焉的看着汽車結構維修書,等待着雪兒的召喚,上午九點過,終於傳來了陣陣的敲門聲。
我充滿笑容的去打開房門,只見門口站着的是峰子與飛機,我的笑容瞬間變的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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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很禮貌的進屋,四處張望了一下,確定我家無人,這才大膽了起來。
峰子翻看着放在寫字檯上的汽車雜誌,驚訝的言語,“你還看這些書啊”?
“我爸的,我隨便翻翻”。
飛機從涼臺上走了出來,“你爸不在家啊,早說嘛,逸雪就跟我們一起上來了”。
“她現在在哪兒呢”?
“在樓下”。
我急忙走向窗臺準備招呼雪兒上來,峰子輕聲說道,“別喊她了,快收拾,收拾,拿條泳褲,我們下去吧”。
我楞了一下,飛機看出端倪,急忙解釋,“我們要去游泳”。
下樓梯時,走在最前面的峰子大聲的調侃,“早知道你爸不在,我們就不用上來這麼多人了,還想着幫你圓謊呢”。
“圓什麼謊”?
飛機搭着我的肩膀行走着說,“女生就到女生家去,說同學要過生日,到同學家去玩兩天,到時直接返校,我們男生也一樣”。
我無聲的大笑了出來,的確,也只有這個辦法才能讓家長放心,纔出的了家門,看來雪兒她們要準備大玩特玩了。
樓房的拐角處,只見雪兒正坐在花壇上等待,她有些吃驚的站了起來問道,“這麼快”。
飛機大聲的嚷嚷,“他爸不在家,說是去鄉下了”。
雪兒笑笑的翻看着我的口袋,“你沒拿浴巾啊”?
我提着自己的行囊搖搖頭,峰子他們沒說帶浴巾,雪兒看出了我的茫然,又對身邊的飛機說道,“那你們先去找饅頭吧,我跟葉楓自己下去”。
他們點了點頭,跟我們分道揚鑣。
雪兒大方的進了屋,真的像個大姐姐一樣的吩咐道,“拿條浴巾,拿條洗臉毛巾,梳子,喝水的杯子,我看還有什麼,對,還有紗布”。
我照她吩咐的尋找着物品,轉過身的輕語,“拿紗布幹嘛”?
“纏你的手啊,你的傷口還沒好,不能泡在水裡太久的”,雪兒自便拿起我桌上的燙傷膏放進了書包裡。
我想想也對,站起身又道,“你的手怎麼樣了”?邊說邊撩起了她的短袖,內心又是一陣疼痛,淤痕的紫青色雖然淡了一點點,但那五個拇指印還清晰可見。
雪兒微笑的轉移着我的視線,“浴巾有多的沒有?有多的就拿兩條,幫我帶一條”。
等一切就緒,我跟雪兒有說有笑的來到了青花路一區,人民商場前雪兒輕拍着我的肩膀,“走,陪我進去買點東西”。
我尾隨她身後,直奔向專售櫃,這裡的泳衣琳琅滿目,每件都非常漂亮,雪兒還是很保守的選上了一件傳統泳衣,我看了看,深藍色的底面,兩邊的腰身爲黑色,這件泳衣穿上的確有束腰的效果,但雪兒的身材,我默默打量了一下,身材這麼好的她穿這件,那多可惜。
我急忙拿起我早已看上的泳衣,殷情的獻到了雪兒的面前,“我覺得這件好看些”,面色卻裝做極爲嚴肅的凝視着她。
雪兒以欣賞的眼光看了看,“好是好,但是這個”,她邊說邊把系在脖子上的細繩拉了一下,泳衣立刻垂落,雪兒又似滿足的回答,“看見沒有,萬一哪個人惡作劇一下,那我不就完啦”。
“怎麼會呢,誰有事沒事去拉你”?我極力的狡辯,只有這種類型的泳衣才能顯示出雪兒完美的身材,我是迫切希望她能買,再說了,我早就看過她,有什麼關係,還真該謝謝鄭鈴,那個才真叫沒事找事的,隨意的就把雪兒的衣服給拉開。
她邊說邊接過我手上的泳衣認真審視了一下,“看不出你的眼光還挺不錯的也”。
“那是當然”,我也不自誇,跟雪兒在一起呆久了,審美度自然也會提高,這件泳衣跟雪兒選的那件傳統泳衣差不多,略低的前部完全能襯托出女性的美,後面僅用了一條細帶來圍繞,整個背部全都露了出來,顏色也比較淡雅,知道雪兒不喜歡五花八門的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