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部長,現在纔回來”,帶着紅袖章的女生笑嘻嘻的嚷道。
“是呀,我還想讓薛莉幫忙請假呢”。
“還請什麼假呀,看你們班的人沒回來,我們知道該怎麼做的”。
“呵”!雪兒笑了笑,“該走的程序,我還是會遵守”。
見我們班的女生全部進入宿舍,這時學生會的成員纔開始關大門。
光顧着和學生會成員邊走邊聊天的雪兒恍然大悟,猛然回頭看着我這個癡情的漢子。
她愣了愣才微笑的說道,“你回去吧,路上小心點,晚安”。
“恩,明天見”,和雪兒隔着大門揮手告別,走到圍牆處便停下了腳步,確定雪兒進了寢室,我這才向家的方向走去。
沒走兩步,男女宿舍樓便熄燈,想想雪兒進學生會還真沒進錯,如果換了是別人,早在查房的時候就關大門了。
第二天。
“你感冒好點了嗎?吃藥了嗎”?剛坐到座位上,問出的第一句話。
雪兒笑嘻嘻的轉過了頭,“睡一覺什麼都好了”。
“好了,我看你說話聲音都是啞的”。
“就只是喉嚨還有點疼,其他都好了”。
看雪兒的氣色還不錯,我總算放下心來,“給,我從家裡給你帶的感冒藥”。
接過小口袋仔細看了看,雪兒面如桃色的說,“都說了我們寢室有藥的,你還給我帶”。
“這個”,我拿出一瓶含片,“這是潤嗓子的,你喉嚨疼就含一片啊”。
“恩,謝謝”。
雪兒邊說邊準備轉過身去,我忙喊到,“喂,今天中午去我家吃飯”。
她爽快的答應,“好啊”。
中午接近放學時分。
見我匆忙收拾文具,雪兒轉過頭問道,“你幹嘛”?
“陪你去食堂啊,我知道中午你要執勤”。
“不用了,你先回家煮好飯等我,執完勤我就來”。
她的提議也不錯,我想了想決定先鄭重申明一下,“不準帶其他人來哈”。
“放心吧,我都算吃白食,還好意思多帶個人來吃白食嗎”?
“你那也叫吃白食?算算,上次春遊的錢都是你幫我出的,那個去掉伙食費還有多少剩餘”?
雪兒笑了笑,轉過頭去不再理我。
放學鈴聲響起,看着雪兒和龍娜那一堆女生步出教室,我默默的跟在身後。
咚、咚、咚,幾聲敲門聲,我打開房門便看見雪兒那張充滿笑容的臉。
突然有了種感覺,一種家的感覺,就象老公等着下班回家的老婆一起吃飯的感覺。
我充滿幸福的滋味說道,“你先坐啊,等我把菜炒好了就可以吃飯了”。
“嗯”,雪兒隨意的走進了我的房間。
煮好酸棗茶端進了房間,我溫柔的吹了吹再遞給她,“你先喝一碗,嗓子疼應該沒什麼胃口吃飯的,這個幫你開胃”。
“這是什麼”?
“酸棗茶”。
“哦”,雪兒聽話的喝了起來。
我望着如此乖巧的她,強迫自己移動那依依不捨的腳步,再不去廚房,鍋裡的菜該糊了。
飯後,我依然習慣性的坐在我的書桌前給雪兒放起了音樂,周華健的〈孤枕難眠〉。
在柔柔的音樂聲中,我試探性的,溫柔的開口,“雪兒,你有喜歡的人嗎”?
正翻看我磁帶的雪兒漫不經心的回答,“你呢”?
我,我的所作所爲,雪兒還沒看出來我喜歡的人就是她嗎?還這麼問是什麼意思?我盯着錄音機沉默不語,陷入沉思之中想着雪兒問這句話的含義。
“哦,對了”,雪兒恍然大悟的說,“你上次不是想跟我談感情問題嗎?你喜歡上誰了”?
原來雪兒還想的起這個問題,她是否在試探我?
我抿嘴笑了笑,“我喜歡上一個人,但不知道她喜不喜歡我”。
“我就說嘛,你肯定有喜歡的人,上次我也是這麼跟鄭鈴說的,她沒再騷擾你了吧,快說,快說,是誰?我認識嗎”?
看雪兒異常興奮的表情,我真想罵她是笨蛋,她怎麼可能不認識呢?難道我的愛意表達的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