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山車,我覺得我就是從頭叫到尾,嗓子都喊啞了,這麼刺激的娛樂項目,我下輩子都不敢再坐。
只感覺到現在頭重腳輕,渾身無力,腸胃在翻江倒海,心跳還沒恢復正常的我,懷疑自己是不是才真的有先天性心臟病。
雪兒快速走過來扶住我,“你怎麼樣?還好吧?你的臉色都發青了”。
“我覺得頭好暈啦,胃難受的想吐”。
“第一次坐是這樣的”,被抄手扶住的龍娜,有氣無力的安慰着我。
我笑了笑的看向衆人,“剛纔吼的這麼兇,還是有這麼多同學沒坐嘛,早知道我也不玩了”。
後悔呀!不玩我也不會像現在這般難受。
“走啊,我們去吃點東西”。
雪兒招呼着衆人向旁邊的小店鋪走去。
同學們紛紛要來了涼粉、涼麪,雪兒把涼麪端到我面前,“吃點吧,吃了胃要好受一些”。
我看着她邊說邊給涼麪裡面加着n多的醋,聞到刺鼻的味道,我艱難的開口,“我不吃,我好難受”。
“那你先閉上眼睛,按按太陽穴,覺得好點了再吃”。
“嗯”,見雪兒這麼體貼的待我,我覺得自己已經好很多了。
坐在我身邊的戰龍點了一根香菸,遞了過來,“喂,葉楓,抽一口,抽一口要好點”。
雪兒剛準備說話,坐在我對面的飛機搶話道,“葉楓又不會抽菸,到時抽醉了更麻煩,吐都吐不出來”。
坐在我身後的龍娜把手伸了過來,“戰龍,給我一根”。
我無力的用眼睛瞄了瞄她的手,想不到龍娜她竟然會抽菸。
大姐大就是與衆不同,還是高中學生就開始抽菸,我嘆息的搖了搖頭,幸好雪兒不像她這樣,自甘墮落。
休息了好一陣,我們再次起程,下一站是鬼屋。
玩了過山車的同學都大傷元氣,似搭似扶的兩兩走在一起,我也很自然的將手搭在雪兒的肩上。
這次輪到優當東道主,負責買全員的票。
此時的我已經比剛纔好了很多很多,但見衆人都這麼親密,我也不想跟雪兒保持距離,難得這樣零距離的相依。
進了鬼屋,那些鬼怪的確做的逼真,時不時的從地下冒出來一個,從天花板上掉下來一個,同學們一路尖聲狂叫,雪兒象受驚的小鳥貼着我走,我象一個強悍的勇士緊緊的摟着她。
這樣溫暖的接觸下,眼前的鬼怪算什麼。
到了地震地帶,前面是一條十米遠的走廊,兩邊的牆壁和地板都模仿着地震時的狀態。
我跟雪兒左閃右閃,你靠過去,我靠過來的扶着牆壁走着,這樣撞擊的曖昧讓我產生了無限的遐想。
同學們似乎對這一地帶頗感興趣,走到盡頭紛紛還要重玩一次。
“還玩嗎”?我語氣極度溫柔的問着雪兒,迫切希望她能點點頭。
“不了,你想玩的話就去玩嘛”。
無比的失落,頓時感覺全身無力,想將腦袋也靠在雪兒的肩膀上。
“走,葉楓,我們去玩”,龍娜說完自作主張的把我的手攬上了她的肩頭,很自然的再緊摟住我的腰,將我從新拉回了地震帶。
→_→跟她左閃右閃,你擁我抱,我毫無興趣,走到一半,我停下腳步的低語,“我不想玩了,我覺得好難受”。
“你還在暈啦”?
“嗯”,我皺着眉頭的說着。
“那我扶你回去吧”。
“不用了”。
龍娜無視我的扶着我返程,我很無奈的看着身邊的她,緊扶着牆壁艱難的行走着。
她也不想想,玩了過山車的同學們現在都這麼有精神,我怎麼可能還會難受呢?就算我從未玩過,就算我的身體底子薄弱,休息了這麼久了,我也會好很多了吧,這般的懂不起,我頓時對她的智商產生了極大的懷疑。
大姐大的智商竟是如此,還不如退位讓賢,讓雪兒來做,瞬間回憶起以往輝跟雪兒的一段對話,現在的我也替雪兒打抱不平。
離開地震帶,再走過一個拐角就出了鬼屋,雪兒見我跟龍娜這般的出來,她微笑的望着我,我立刻有些不自然的把手從龍娜肩上拿下來。
感覺到龍娜握住我手腕的力度,感覺到我掙脫的速度,這下龍娜也有些明白的微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