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聽見白無常小聲的嘀咕着:“咦!來住院的應該是個男的,怎麼變成女的了?”
黑無常笑道:“兄弟,你是不是給嚇傻了,就這麼一個黃毛丫頭能收了你的鎖魂鏈,你不是騙我的吧?”
白無常撓了撓頭,說道:“我怎麼會騙你,昨天的確是個男的,我看他被雷擊的魂魄已離體,就過來捉他的魂魄,沒想到他竟然收走了我的鎖魂鏈。”
陳陽看着地府兩個專門捉拿惡鬼的黑白無常,在哪裡瞎嘀咕,一臉傻樣,不由得笑道:“二位,你們在做什麼嗎?”
聽到聲音,黑白無常吃了一驚,轉過頭來看見是陳陽,白無常指着陳陽說道:“就是他收走了我的鎖魂鏈!”
黑無常滿面兇悍的向前走了一步,問道:“你是人是鬼,怎麼能看到我哥倆?”
陳陽看到黑白無常驚慌失措的窘迫樣子,感到很是好笑,這就是給人間帶來恐懼和不安的無常鬼仙嗎?怎麼是這幅模樣,陳陽的臉上露出不屑的面色。
看到陳陽不屑的神色,黑無常大喝一聲:“何處跑來作怪的惡鬼,還不隨我到地府報道,好早早超生。”
話音未落,手中的鎖魂鏈擊向了陳陽。鎖魂鏈在陳陽的身上橫掃了過去,陳陽沒有一點感覺,還是笑嘻嘻的站在黑白無常面前。
黑無常大驚,說道:“你原來不是鬼魂!”
陳陽笑道:“你纔是鬼魂,我活的好好地,是個大活人,你們爲什麼來鎖我的魂魄?”
“你既然不是鬼魂,爲什麼能看到我們,你是何方仙家?”
陳陽笑道:“我不是什麼仙家,我就是人間普普通通的一個人,我說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怎麼又來捉我?”
白無常說道:“我是奉了上差之命來捉你的,勾你魂時,你就是個鬼魂,怎麼連我的鎖魂鏈給收走了,現在怎麼又還魂了?”
陳陽笑道:“你問我我問誰去,我就是上午被晴空裡的閃電擊了一下暈了過去。”
黑白無常大驚失色,相互看了一眼,心中暗道:今天遇上怪事了,眼前之人必是哪位上神下凡渡劫,他自己卻不知道,看來是天機不可泄露。
陳陽看着兩位無常,說道:“要不你倆帶我去地府,找閻王看看生死薄,看上面有我的名字嗎?”想到能去地府轉轉,陳陽心中暗自高興,都說地獄無門,不知黑白無常是怎樣來去自如的。
黑無常說道:“你是個凡胎肉體,沒有酆都大帝批准,誰敢放你進入地府。再說了,現在的地府正是多事之秋,我哥倆這事要是傳了出去,說是連一個鬼魂都勾不走,我們倆在地府還咋混。”
陳陽問道:“地府裡怎麼是多事之秋?發生了什麼事?”
黑無常說道:“你不知道,忘川河畔的彼岸花馬上就要花落葉出了。”
陳陽笑道:“花落花開不是自然現象嗎,有何大驚小怪的?”
白無常拉了拉黑無常,小聲說道:“不能與凡間人說這事。”
陳陽一臉的遺憾,有些生氣的說道:“既然不能帶我去地府轉轉,那你們倆就別在我這耽誤時間了,趕緊拿人魂魄去吧!”
白無常陪着小心,滿臉笑容的說道:“陳陽上神,你行個好,把我的鎖魂鏈還給我吧,放在你那裡也沒有用。”
陳陽說道:“君子不奪人所愛,你拿走吧!”
說完從兜裡掏出一條細細的鐵鏈子遞給白無常。
白無常一臉苦瓜相,說道:“還請陳陽上神把它變回原樣吧!”
陳陽笑道:“我哪裡會那些法術,到我手裡就是這樣的,你是看見的。”
白無常無奈的接過細小的鎖魂鏈,剛拿到手裡,手中頓時冒起一股黑煙,疼的白無常急忙扔掉鎖魂鏈,手掌已經燒起幾個大水泡來。
黑無常不知怎麼回事,問道:“你在上面做了什麼手腳?”
陳陽看到奇怪的現象,說道:“別瞎說,我什麼也沒做,這是你的法寶,怎麼還會燙傷你自己?”
黑白無常也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兩人商議了一會,說道:“鎖魂鏈就先放你這吧,我們先回地府彙報,以後再來拿。”
說完狼狽的離開陽間,沒想到,魂沒勾成,連鎖魂鏈神器也留在了人間。
胡紅影見陳陽對着自己胡說一通,說道:“陳陽,你是不是真的被雷擊傻了,在這亂說一氣?”
陳陽說道:“不是亂說,剛纔地府的黑白無常剛被我趕走。”
胡紅影聽了陳陽的話,嚇得又暈了過去。
看到躺在病牀上暈過去的胡紅影,趙文傑就氣不打一處來,說道:“陳陽,誰讓你來的,剛來這大小姐就又暈了過去,你安得什麼心!”
陳陽說道:“大小姐就是乏了想睡會,看你大驚小怪的!”
陳陽可不敢給她說是被鬼給嚇得,要是說了,那還了得,不過說了也沒人相信他的鬼話。
趙文傑怒道:“王大柱給我打過電話了,說你被紅狐狸精迷住了,私下裡放了紅狐狸。”
陳陽說道:“我說過了我沒放紅狐狸,是他自己跑的,你怎麼還賴我。”
趙文傑說道:“我走時,紅狐狸不是被打的不能動了嗎,怎麼能跑?”
陳陽說道:“我伸手摸了它一下,紅狐狸身上的傷就全好了,然後自己掙脫掉繩索就跑了。”
趙文傑說道:“你一摸,紅狐狸的傷就好了,你是神仙還是它是真的狐狸精,你糊弄鬼呢!”
陳陽說道:“你不信我也沒有法,反正我說的都是實話。”
“大小姐要是有事,看我怎麼收拾你!”趙文傑狠狠的說道。
趙文傑剛過而立之年,在胡氏地產裡工作了五六年了,從當年的一個小技術員,混到現在的副總,可以說是春風得意,前途無量,暗自愛上了大學剛畢業的大小姐胡紅影,自然非常的關心和愛護胡紅影了,哪裡能見她受到半點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