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劍爆發出不可想象的光芒來,如烈陽滾滾,熾烈強盛,裡面有股神道力量即將復甦,大道開始活了過來,與之共鳴。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古賢族的老傢伙們都被驚動了,瞬間來到這裡,神色大驚。
“小友快住手!”
藍軒祖師走來,臉色凝重地對王道說。
王道本人也察覺到了此劍之可怕,他感覺對方吞噬了自己的鮮血之後,自己與它有了某種微妙的聯繫,令王道很不安。
最要命的是,此時隨着殘劍復甦,王道身上的磅礴精氣竟是有些不受控制,有一絲絲開始被殘劍吞噬掉,並且,連他渾身的血液也在涌向右臂,似乎要通過握住殘劍的右手全都匯聚到劍身中。
這太可怕了,此劍邪異!
王道心中驚異,左手劍指併攏,點在正嗡顫不止的劍身上,切斷了殘劍與自己的聯繫。
漸漸地,那可怕的威壓開始淡去,如潮水內斂如劍身。
不長時間,這口殘劍再次變得古樸無華,鏽跡斑斑,沒有絲毫光澤。
“這真的是一件曾經的帝尊神器?他是完整的嗎?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還是後來斷掉的,現在是殘缺的?”
王道內心震驚,死死地盯着殘劍觀看。
因爲剛纔殘劍爆發出來的氣息太恐怖,比完整的仙器都要恐怖的多,這絕對是真正的帝尊神器之威。
只是,他有些無法確定這口殘劍是否完整的問題。
“表哥,你沒事吧……”
碧玉珠從遠方走來,剛纔殘劍突然爆發,若非王道及時將她與那位族老推出去,兩人估計不死也要受重傷。 因爲那股威壓太盛了,以兩人的修爲無法承受。
“小友,怎會如此?”
“此劍爲何物?”
古賢族的一個個高手也都急切地問道,臉色凝重之餘也難掩心中的好奇。
王道簡單地說了下殘劍的來歷,令古賢族的幾位高人釋然。
“此劍有異,剛纔竟有一股奇異之力,要將我一身精魄都吞噬掉,進行燃燒。如果是普通人,哪怕能引動此劍發威,也會被牽引的一身精氣沸騰,燃燒殆盡,最後被此劍盡數吸收掉。”
王道開口解釋說。
其他人動容,面露異色。
“如此說來,一般人當真無法駕馭此劍了?”
一名古賢族的老者說道。
王道點頭:“此劍並非要獻祭,只是如果一旦催動,持劍之人修爲不夠,道心不強,會被此劍反噬,從而影響到,就如同你父親一般。”
他看着自己的小表妹碧玉珠說道。
聞言,古賢族的諸多老者釋然,碧玉珠一呆,她沒想到原來真想是這樣的,這殘劍並非邪物,而是太過霸道了。
“此劍有一絲邪性,難以駕馭,它性情霸道,如無絕對實力,不可輕易使用,否則會被此劍噬主。”
王道對碧家老者說,同時也告誡自己的小表妹。
“表哥,這劍……你還是收着吧……”
碧玉珠說道,在剛纔見識到了殘劍的威能後,以及聽王道說了此劍的詭異,她已經不想要了。
並且她知道,這口劍只有在表哥手中,興許才能發揮出威能,自己等人拿着它也是沒有用。
王道搖了搖頭:“你父一身精魄都歸於劍內,你怎可不要,當做一個念想也好。只要別胡亂催動,它便不會有事情。”
他拒絕了小表妹的一番心意,轉頭看向古賢族的諸多長老。
“各位前輩祖師,你們看這口劍……”
有老者接過殘劍仔細端詳,最後只能從紋理以及斷處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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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此劍斷處平滑,猶若天然,但它並非天生如此,是殘缺的。”
古賢族的一位族老確定說。
“那這劍……”
王道看向那位族老,此人正是不久前剛出關的一陽子,那位閉關百年之久的老人,也就是藍軒祖師的親傳弟子。
“確實爲帝尊神器,雖說催動起來威能也恐怖,但畢竟是殘缺了,還是無法展現真正的帝尊神器之威。”
老者說道。
王道心中震驚,雖然他自己基本上確定了這曾經是一件威力恐怖的帝尊神器,可現在聽到古賢族的高人肯定後,心中還是一陣激動。
因爲這可是帝尊神器啊,傳說中帝尊溫養的本命神兵。
準帝尊神器他見過不少,並且還砸爛過好些,仙器也是見過不少,雖然大多都是殘缺的,但帝尊神器真的是第一次見到。
王道看向殘劍,問道:“諸位前輩,可知它……屬於哪位帝尊?”
這次,古賢族的高人們沒有思索太久,很快都搖頭。因爲這件神器已經殘缺了,沒能留下完整的信息來,無法斷定它究竟屬於哪位帝尊之物。
“表哥,它會不會是……”
碧玉珠開口,小聲說道,不是很確定的樣子。
但很快,王道就一口否決了,非常肯定地說:“絕不是我碧家青天帝尊之物,青天帝尊的氣息我層感應過一絲,此劍與帝尊的氣息完全不同。”
當初在道之世界的碧家祖地,王道找到了碧家的祖傳之物,也就是身上時間祖帝的傳承,在那裡,他感應過一絲青天帝尊的氣息。
最後,王道鄭重地將這口殘劍交給了小表妹碧玉珠,告誡她千萬不要擅自研究,此劍還有些他也沒有摸清楚的東西,不要亂動。
衆人散開了。
……
霸穹給王道練兵,但他的期限只有半年,也就是說只幫王道練半年的兵,剩下的就不管了。
王道暫時沒有什麼事情,爲的就是等這半年的時間,時間一到,他便打算帶着大軍返回道之世界。
隨着他功力大成,退隱在古賢族,外界有關他的消息卻不絕,每天都有人在說着中心世界那巔峰一戰。
神秘青年南宮逸自那一戰消失後,便再也沒有現出蹤跡,黑袍人也似乎隨着歐陽飛雪的殞落而全都覆滅了,沒人再見過。
可是,王道卻知道,這一切都沒有這麼簡單,他有種預感,神秘青年南宮逸要做的事情很可怕,他是不會這麼輕易放棄的。
另外,前段時間傳出蒼天一族似乎有高手來了,在這裡現出了蹤跡,不知要做什麼。
對於這一切,王道都厭倦了,什麼都不想管,只想要儘快回到道之世界。
並且,就算這裡要發生什麼大事,估計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
這幾天,嫣然偶爾會過來,跟他說着一些外界的事情。似乎兩人之間的談話被外界的消息佔據了絕大部分,嫣然通常說完這些消息後,便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不長時間便會與王道分開。
儘管王道不想管這裡的事情了,外界的消息對他來說也沒有那麼重要,但他還是耐心地聽完,並且嘴角一直掛着笑容。
今天,嫣然說了些關於他昔日相識之人的消息,據說道融天王開始嶄露頭角了,前幾天與強敵一戰,名聲頗爲響亮。
西皇世家的西門戰與西門狂兩兄弟在某一個星域現出蹤跡,這兩人正瘋狂地招兵買馬,將西皇世家的大軍擴充的十分壯闊與強大。
北皇世家的姬無傷已經合道了,震驚一方星域。
金翅小鵬王似乎也合道了,據說前幾天被金翅大鵬給揪走了。
在附近一片星域中,有以強大的青年,演化寶瓶,威能可怕,似乎與王道昔日的大地金赤逸很像。
王道在心中一嘆,這個大世或許真的要進入黃金時代了,昔日的敵手都開始了崛起,將來想必不會平靜。
半年時間眨眼即過,這一天,一直在閉關衝擊合道的水仙終於出關了,已經穩固了境界。
“恭喜,合道之境再多一人。”
夜晚,一座橋邊,王道對着一身白衣的水仙說道。
月光照耀下來,如淡淡的水波傾瀉而下,灑落在水仙姣好美麗的容顏上,將她襯托的更加聖潔了。
合道之後,她的容顏越加清冷了,整個人顯得很安靜的樣子,站在黑夜裡,任由夜風吹起她柔順的長髮,衣袂飄飄,楚楚動人。
她看了王道一眼,平淡地開口說:“你是在挖苦我嗎?數年閉關,今朝才合道,而你卻已經成爲了星空之下頂尖的強者,與你相比,有何值得恭喜之處?”
“你在嫉妒我?”
王道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調侃道。
水仙不着痕跡地哼了聲,不可否認,她確實有些嫉妒,因爲她是一個心高氣傲的女子。
想到當年兩人初次相遇,被這傢伙拉着一起打劫一起無恥的時候,那時兩人功力還相差不大,可這些年過去了,她拼命地修煉,兩人間的距離卻越來越遠。
這難免讓心高氣傲的她有些不服氣。
“我只是沒想到當年的無恥混蛋一轉眼竟成爲了天下有數的強者,已經……”
這句話還沒說完,水仙便臉頰一紅,暗惱自己沒事說這句話做什麼?
王道一怔,隨即笑容濃郁。被水仙這樣一說,他也想起了當年與水仙初次相遇,他被對方逼得無奈之下,施展時間之力然後四處亂撞,將對方撞到後狠狠地壓在·身下,相互交手,最後水仙被自己逼急了,居然咬住了自己的耳垂,這才擺脫了那尷尬的交手姿勢。
“你……你笑什麼?”
水仙氣惱,不能保持平常的清冷了。
王道的笑容突然收斂,正色說道:“我要走了,回我的家鄉,你……”
“我留在古賢族,我很喜歡這裡……”
水仙極爲堅決且肯定地說道。
說完,兩人對視一眼,她便轉身離開了。
“你沒有給我足夠的理由,我憑什麼跟你走……”
她在心中默默地補充了一句。
“不跟我走,卻又選擇留在古賢族麼……”
王道看着已經走遠的曼妙倩影,內心複雜,默默地說了句‘對不起,這一世我不能揹負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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