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古楓驅車回家。
走到半路上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穿着校服裙的女生站在路邊。
當他看清這個女人面容的時候,臉上不由浮起笑意,轉向燈一亮,這就緩緩的靠了過去停下來。
女人拉開車門上了車,不再是從前那樣,出場不是淡漠沒有表情,就是連連冷眼白眼,而是一臉溫柔的嬌笑,眼中還盪漾着一抹醉人的情意。
看到這副賞心悅目的笑顏,古楓的心情也好了起來,這乖乖針果然有效,不管多桀驁不馴的女人,只要被這乖乖針一打,立馬就老實乖巧得像小綿羊一樣了。
是的,這個穿着純情學生裝的女人就是那天在野外執行任務是被古楓打了乖乖針的蜂后東方妮莎。
古楓的目光在她穿着摺疊綿襪配着球鞋的雙腿上流連一陣,這才道:“妮莎,幾天沒見,你好像比從前更漂亮了哦。”
蜂后心裡甜滋滋的,輕白他一眼道:“幾天沒見,你也好像也比從前更會花言巧語了呢!”
“過獎,過獎。”古楓無恥一笑,問道:“找我是公事還是私事?”
蜂后柔聲道:“有公也有私。”
古楓問道:“公事是什麼?私事又是什麼?”
蜂后擺擺手,“不着急,先請我吃飯去!”
“好吧!”古楓點頭,問:“想吃什麼?”
蜂后想也不想的道:“西餐!”
古楓這就把車駛向了香德里西餐廳,那裡的氣氛即浪漫又溫馨,又不用擔心被幹擾或被竊聽,不管是談公事還是做私事都很適合的。
看見古楓把車停到了香德里西餐廳門前,蜂后臉上的笑意更是迷人了,因爲她就是想來這個地方,心中不但懷念在這裡動心的那頓晚宴,更懷念在野外的那個初夜。
進了西餐廳的包廂,氣氛一如往常的美好,就着溫馨的燈光,優美的音樂,享受着美食,享受着對面男人灼熱的目光,蜂后覺得這是女人最大的享受。
飯後,兩人並沒有離開包廂,而是進了裡間。
在紅酒陳列的組合沙發中,古楓親自挑選了一瓶年份很足的紅酒,放到冰桶後用冰鎮住,這才取了兩個高腳酒杯走回來。
“妮莎,飯已經吃完了,咱們先說公事呢?還是先做私事?”
“我很想這兩件事一起辦呢,不過剛吃飽,咱們是不是該先休息一下,先說公事,然後再辦私事啊?”
古楓點頭,“好吧!”
說到公事,蜂后終於斂去了醉人的媚態,正色道:“公事是我們又有任務了。”
古楓道:“什麼任務?”
蜂后的眉頭皺了起來,“你還記得上次在那個廢棄碼頭上對我說的話嗎?”
古楓撓起了頭,“那天晚上我說的話很多,全部都記得的話,有點強人所難啊,不過你說的話,我大概都記得,特別是在咱們那個的時候!”
蜂后臉紅紅的橫他一眼,“拜託你正經一點行不行,咱們在談公事呢!”
古楓點頭,“好吧!正經點正經點,你說吧,我聽着呢!”
蜂后道:“情況正如你那晚說的一樣,我有麻煩了!抓捕韓明珠的任務,落到我的頭上。”
古楓表情立即垮了下來,“完了,你的麻煩,最終變成了我的麻煩。”
蜂后失笑,輕點一下他的額門道:“誰讓你要上我,我有麻煩了,你自然要頂上。否則你憑什麼做我的男人。”
古楓苦笑道:“妮莎,你是掐着點來的吧,今天林紫旋剛跟我說出國考察的事呢,你這會兒就有任務來了!”
蜂后訝然的道:“你要出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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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楓看她一眼道:“裝什麼呀,我就不信你真的不知道我們醫院要組團去韓國考察的事情。”
蜂后臉色微窘一下,訕訕的道:“我也是下午才知道的。巧的是,任務也是下午同時下達到我這裡的。”
古楓哼了一聲,隨後又疑問道:“跨國追捕可不是小事,就因爲韓明珠指使郝連長去刺殺孫建光?不至於吧!”
蜂后搖頭,“不,這隻她的其中一項罪狀,孫建光現在雖然已經死了,但他的案子並沒有完,在他死之前供出了無數罪行,而那些落馬的官員還不算什麼,和他勾結最深的還是韓明珠,想要理清了結這個案件,我們必須把韓明珠帶回來。”
古楓聞言差點沒跳起來,“頭兒,你沒發瘋吧?在別人的國家把人帶回來審,你認爲這有可能嗎?”
蜂后很平靜的道:“別人或許不可能,但是你肯定有這個能力。”
古楓叫苦的道:“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蜂后道:“我瞭解你的能力,對你也有絕對有信心,我相信,只要你肯盡力,一定能把人給我帶回來的。”
古楓失笑道:“頭兒,你也學會給我帶高帽了呢。”
蜂后起身來到古楓面前,擡起腿緩緩的騎坐到他的雙腿上,和他面對着面,雙眼迷離的看着他,柔聲的道:“古楓,答應我,把韓明珠帶回來好嗎?如果這個任務成功了,你不但能官升一級,咱們這個深城分部也再不用被別的部門排擠在外了,老闆在京裡說話也會更響亮一些。”
古楓苦笑,輕揉的撫着她柔美飽滿的胸部道:“妮莎,你不但學會了給我帶高帽,你還學會了用美人計呢!”
蜂后輕輕的托起他的下巴,膩聲道:“那你願意吃下我這顆糖衣炮彈嗎?”
“我很想把糖衣扒下,把炮彈給你擋回去,可是……”古楓低頭看看手中捨不得放下的酥胸,吃力的嚥着唾沫道:“我猜你絕不允許我只吃糖衣,不扛炮彈的。”
蜂后嬌羞之餘露出了喜色,“這麼說,你答應了!”
古楓嘆氣道:“你都出動絕招了,我能不答應嗎?”
蜂后道:“那你有信心嗎?”
古楓搖頭,“一點信心都沒有,因爲我到現在還不知道韓明珠在哪兒,是不是真回韓國去了。”
蜂后道:“有可靠消息稱,她確實已經回去了。只要你到了那邊,想找到她並不是難事。”
古楓接口道:“難的是抓住她,並把她帶回來是嗎?”
蜂后點頭,“不錯!”
古楓道:“頭兒,我不太明白,爲什麼咱們不通過國際刑警來抓捕韓明珠呢?”
蜂后搖頭道:“韓明珠是樸勇俊的女朋友,樸勇俊的父親是前國防最高部長……”
“等等!”古楓擺擺手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樸勇俊的父樣好像已經死了吧。”
蜂后點頭道:“不錯,他確實是因病過世了,可是接任職位的卻是他的二弟,樸勇俊的親叔叔,而且在金盼琳與樸勇俊的婚約取消後,樸勇俊就和韓明珠訂了婚,不日將舉行婚期,你以爲這個時候,我們通過正規途徑抓捕到韓明珠嗎?”
古楓搖頭,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蜂后接着又道:“因爲韓明珠的身份敏感,這次跨國抓捕行動是秘密的也是沒有檔案記錄的。”
古楓疑惑的問:“什麼意思?”
蜂后道:“沒有記錄,這就等於是說,你能得到的支援非常有限,而且萬一你失敗了,我們不但不會承認這次行動,也不會承認你的身份。”
古楓欲哭無淚,“妮莎,怎麼說咱們已經有那種關係了,我不算你的男人,也算是你的姦夫吧,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對我呢?”
聽到古楓這樣說,蜂后沒有嗔罵,反倒是很難過,櫻紅的雙脣深情的在他臉上脣上吻了又吻,“對不起,如果我還有別的人可以指派或依靠,我絕不會讓你去冒險的,可是……我沒有選擇,在深城這個分部,除了你外,再沒有別人有能力執行這個任務了。”
古楓苦笑,無奈的嘆口氣道:“好吧,就算我僥倖成功把韓明珠帶回來了,又證實了她的罪行,難道咱們可以公開對她進審判嗎?樸勇俊那邊不會追究嗎?”
蜂后道:“這個你儘管放心,他們追究不了,因爲韓明珠這次是偷渡回去的,出入境那邊只有她的入境記錄,沒有出境記錄,按照出入境的資料來說,韓明珠現在還是在我們境內的,所以只要我們有本事把她帶回來,就不怕他們追究,相反的是,如果他們把韓明珠藏起來,反咬一口的問我們要人,我們倒是百口莫辯呢!”
古楓恍然,照蜂后這麼說,自己真的能把韓明珠悄悄帶回來的話,那一切的問題都不再是問題。
蜂后接着道:“你到了那邊之後,會有一個代號叫“眼鏡”的人接應你,給你提供一些便利,你抓到了韓明珠後,眼鏡會安排船隻給你出港,我們接應的人會在公海接你,只要你把人成功的進行交接,你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古楓點頭。
蜂后輕柔的撫着他後腦的頭髮問,“你有什麼要求嗎?”
古楓沉吟了一下,道:“這個任務說來容易,執行起來卻困難重重,所以我需要有一個幫手。”
蜂后點頭道:“沒問題,我可以派晏師姐和你同行。有她在,你的安全係數也高一些。”
古楓搖頭,“不,她必須留下來照顧我家裡的女人,我有另外的人選!”
蜂后疑惑的問:“另外?”
古楓左顧右盼一下,儘管不太確定,但他還是想試一下,於是拍一下手掌輕喝道:“清水,出來!”
刷地一陣輕風颳來,蜂后只覺眼前人影一晃,面前已經多了一人。
當她看清這人面容的時候,嚇得騰地一下彈了起來,伸手就要去掏槍。
古楓趕緊的攔住,“妮莎,別激動,她已經改邪歸正了。”
蜂后有些顫抖指着面前低眉順眼的清水千織,語不成聲的道:“她,她,她……”
古楓看她嚇成這樣,趕忙的對清水千織揮手道:“清水,你去外面吧,不用守在十步之內了!”
清水千織躬了下腰,刷地一下就消失不見了。
蜂后餘驚未止,捂着還在怦怦亂跳的小心肝道:“古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不是死了嗎?怎麼又活了?你又怎麼和她廝混在一起的?”
古楓輕摟住她,幫她順着氣道:“別緊張,現在的清水千織已經不是原來的清水千織了……”
接着,古楓把在燒鵝店與她的重遇及收留的整個過程都說了一遍。
蜂后難以置信的道:“你說她失憶了?”
古楓點頭,“根據她的脈象來看,她的腦袋確實受過創傷,這種傷一般情況下是絕不可逆的,不過可能與她所練的內功有關吧,她不但奇蹟般的活過來了,而且武功還到達了另外一種境界。雖然如此,但腦部的創傷卻給她留下了種種後遺症,不但失去了記憶,連性格都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蜂后仍是不敢相信的道:“她該不會是裝的吧?”
古楓搖頭,十分確定的道:“戲,可以演。但病,是絕對裝不出來的!”
蜂后愣愣的對古楓道:“那你不是走狗屎運,白撿一個超級保鏢了!”
古楓笑了笑,“我一直都認爲好心沒好報,沒想到一隻燒鵝腿竟然換來了個極品女人,運氣好得我自己也不相信啊!”
蜂后有些羨慕的看着清水千織消失的方位,喃喃的道:“我怎麼就不走這樣的狗屎運呢,我這個部門什麼都不缺,就是缺高手啊。”
古楓搖頭晃耳的道:“妮莎,這種事情你是羨慕不來的,有道是同人不同命,同命不同病,就拿清水千織來說,就算白送給你,你也不敢用吧?”
蜂后仔細想想,又不由點頭嘆氣,她雖然求才若渴,但所辦的事情都涉及到非同一般的國家機密,絕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用的。
好一陣,她才問道:“古楓,她真的沒問題嗎?”
古楓直言不諱的道:“她身上被我下了禁忌,除非她是不想活了,否則她不可能有什麼問題。”
“好吧!”蜂后點了點頭,這才問:“那我需要做些什麼?”
古楓道:“給她扮一個護照,安排和我同一個航班。”
“沒問題!”蜂后一口就答應下來,又問:“護照上用什麼名字,總不能再用清水千織吧?”
古楓想了想道:“就叫她古千織吧!”
蜂后:“……”
正事都說完了之後,兩人自然是要開始辦私事了。
不過當古楓把蜂后攬得坐在小吧檯上,貼着她的身體,伸手進她的裙襬裡要扯下那條小褲褲的時候,蜂后卻有點緊張與羞恥的向外張望了起來。
古楓搖頭道:“放心吧,我已經掛上了免打擾的牌子,除非是失火或地震,否則不會有服務生來打擾我們的。”
蜂后搖頭道:“我不是擔心服務生,我是怕你那個超級隱形保鏢。”
說到清水千織,古楓也有點擔心,因爲他雖然是叫她出去了,但他也摸不準這身手神鬼難測的女人現在是在十米內,還是在百米外,不過也正因爲有這種隱憂,讓他感覺更是興奮和刺激,假意的安慰道:“不用擔心,我已經讓她出去了。”
蜂后稍稍放了一點心,但想起那疼痛的初夜,心裡卻還是有些餘悸,“不會像上次那麼痛吧?”
古楓揚起一隻手掌,“我可以向黨發誓,絕不會的。”
蜂后臉紅紅的擰他一下,“如果還是那麼痛,我以後再也不跟你好了!”
古楓輕手,把她的裙內的褲襪脫開後,極盡其能的施展起本事,直把她撩撥得喘息連連了,這才緩緩的從泥濘中進入……
蜂后的身體無法自控的一陣聳動與輕顫,同時嘴裡也發出一聲不受控制的呻吟。
古楓停下來,體貼的問:“痛嗎?”
蜂后搖頭,發熱的俏臉上一派愉悅,“很奇怪,真的不痛了呢!”
“那你準備好了嗎?我要帶你飛起來了!”
蜂后輕輕的點頭,微閉上雙目,伸手攬緊了他的頸脖,等待着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
在這兩位正忘情的顛鸞倒鳳之時,酒架後面,一雙好奇的眼睛正睜的大大的看着場中的一幕,眼中的神色有好奇,有驚訝,有羞澀,好像還有羨慕。
場中的兩人卻是無知無覺,投入無比的進行着男歡女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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