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城老區的夜店數不勝數,生意最爲火爆的只有兩間,一個是蘭桂坊,一個是夜來香。
不過老保只喜歡來夜來香,因爲這裡的老闆鄒油子不但是個本地人,而且還是個十分會做人的老油子。
旦凡老保來光顧,必定是最好的包廂,最新鮮火辣的小姐,最一流的服務,買單的時候卻只是象徵性的收一點房費。酒水,小費一類的通通全免。除此之外,每個月鄒油子還會按時按量的交納保護費,把他當成大爺一樣畢恭畢敬的供着。
當然,另一邊的蘭桂坊也不是說不交錢,蘭桂坊的老闆雖然是個臺灣佬,這點規矩還是懂的,想要踏踏實實安安生生的在這裡做生意,就必須交納這個錢。
不過除了這個錢之外,他對老保就沒有那麼好招呼了,老保去蘭桂坊玩,不但沒有最好的包廂,也沒有最好的小姐,更沒有免費的酒水,最多最多也就是一個八折優惠罷了。
時至今日,老保也不是說連這點出來玩的錢都拿不出來,對他而言,錢不是問題,態度纔是問題。
人家夜來香的鄒油子把他當成大爺一樣供着,好吃好喝好玩的伺候得無比周到,和他一比,你蘭桂坊的臺灣佬就把他當成了看門狗一般。
你說這樣,老保心裡能爽嗎?
所以,很多時候,老保都不喜歡去蘭桂坊,而且還時不時的要找幾人去攪攪局,砸砸場子。
夜來香雖然對老保百依百順,但也有讓老保不爽的地方,那就是這場子裡的小姐只陪酒不出臺的。
說得好聽,這叫賣藝不賣身,可是按老保的話來說,這卻是既要當婊子又要豎牌坊。既然都出來賣了,幹嘛又要摭摭掩掩的,賣一半留一半呢?但鄒油子一樣要這麼有個性,也沒人有他的辦法。
不過還別說,有些人偏偏就好這一口,什麼都賣的夜店多的是,可別人不稀罕,他們就是喜歡來這個夜來香,就是喜歡這些個買藝不賣身的小妞,例如老保,就是其中一個。
今夜,老保又來了光顧了,開了一個貴賓大包間。
此刻,酒已經喝了不少,老保和兄弟們的臉上都已經帶着微薰的酒意!
包間裡的氣氛很好,大家看起來都玩得很哈屁。
一名小姐站在點唱機前,騷首弄姿的唱着“我愛洗澡!”
下面七八名小弟身邊各坐着一名小姐,喝五吆六的猜拳聲,勸酒聲,色蠱搖晃聲,響個不停。
老保的身旁自然也坐了有小姐,不是一個,是兩個,而且比別的小姐長得更加水靈鮮嫩。
老保左右開弓,一手摟着一個,臭哄哄的大嘴不停的落到左側那位的臉上,頸脖上,半露的胸前,另一隻手卻撫摸着另一旁小姐的大腿,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不過,這兩小姐看起來雖然很柔順很乖巧,其實都不算太合作。
左邊這位,始終不讓老保的嘴落到她的脣上,另一個側和老保的那隻大手周旋着,始終不讓他往裙子裡鑽。
一般的情況下,老保也不會硬來的,因爲鄒油子識相,老保也不想讓他太過難堪,再另外嘛,那就是老保一向都以風流不下流自居,喜歡你情我願的魚水之歡,不喜歡玩霸王硬上弓這類的粗活。
不過今天,老保的情緒不高,因爲古楓和白姨在排牛街的舉動讓他十分難堪和狼狽,他正想着法子怎麼虐着華怡來玩呢,偏偏這兩個小妞還不識相。
“啪!”的一聲響,老保終於忍不住一巴掌扇到懷中那女人的臉上,“mb的,給你臉你還不要臉了!”
這小姐被打得委屈極了,泫然欲涕。
坐在旁邊的兩個小弟立即站了起來,撲上來就要揍這小姐。
小姐連哭都顧不上了,嚇得哇哇直叫。
這一鬧起來,包房經理立即進來了,滿臉堆笑的道:“保爺,保爺,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шшш⊕Tтkā n⊕¢o
老保一臉怒意的指着那個的小姐,“mb的,她是鑲金了還是帶銀了,讓老子親一下都不行了?”
包房經理立即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趕緊的道:“保爺,保爺,您別生氣,她是新來的,不懂事,我立即給您再找一個來,保證保爺您滿意行嗎?”
老保怒道:“換什麼換,老子今晚還就得讓她陪着,就得和她打啵。”
包房經理臉上若有難色,這些小妹都是賣藝不賣身的,更何況就算賣藝兼賣身,上面的這張嘴也比下面那張要矜貴很多的。
然而面前的這位爺卻着實是得罪不得的,所以趕緊的賠着笑給他倒了杯酒,敬過之後才道:“保爺,您消消氣,這小妹呢,確實是頭一天上班,還不太懂事,有得罪的地方,我替她向您陪罪,這樣,您先坐着,我領她出去好好教育教育,一會兒就讓她回來好好的陪都會您,你看行嗎?”
老保心中雖然還有怒意,但這經理會來事,加上他也不是真想在自己的地盤上鬧事,這樣傳出去也會讓人笑話,所以就揮揮手,重新坐了下來。
包房經理趕緊的領着這小姐退出了包房。
在經理辦公室裡,包房經理對這名小姐好一通訓,正說服教育中呢,外面進來一人,在他耳邊低語一句。
包房經理神情一稟,趕緊的拿起電話走到一邊,撥通後低聲問:“老闆,你找我?”
說了一通之後,經理放下電話,再回到小姐面前的時候,臉色已經溫和了許多,說了幾句寬慰的話後,這就附到她耳邊低語起來。
小姐聽了之後明顯有些不情願,搖了搖頭。
包房經理就掏出了一疊鈔票遞給她,“這可是老闆的貴客,什麼人都能得罪,就是他不能得罪的,這事是老闆親自交待的,以後你還想在夜來香混,你就一定得辦好。”
小姐看看經理遞過來的那疊鈔票,雖然心中還是不願意,但也只能點了點頭。
包房經理這就道:“你先去補下妝,我先進去。”
少頃,包房經理走了進來,手裡拿着一瓶香檳,“保爺,剛剛那小妹不懂事,多有得罪,我已經狠狠的教訓過她了。她也已經知道錯了,去補個妝,馬上就回來了,這是我特意給你加送的香檳。”
老保聞言笑了起來,放開抱在懷裡的小姐道:“你這小子可真會來事,難怪鄒油子會把你放到這個位置上,不錯,不錯,有前途啊!”
包房經理也陪着乾笑,這個時候,那個補好妝的小姐已經進來了,怯生生的站在那裡。
包房經理就趕緊向她招手道:“來,趕緊過來,給保爺敬酒賠罪。”
那小姐就走了過來,坐到老保身邊,端起酒道:“保爺,剛纔我不懂事,讓您生氣了。對不起。”
老保哈哈一笑,“算了,都過去了,還提什麼。”
包房經理悄悄的向一直坐在老保另一邊的小姐使了使眼色,然後道:“保爺慢用,玩得開心點。”
包房經理退出去後,那一直坐在他身邊的小姐又陪着老保喝了兩杯後便站了起來。
老保拉着她的手道:“寶貝,去哪啊?”
小姐嘟噥着小嘴道:“保爺,你老是摸人家,把人家都摸急了,要去尿尿呢!”
老保哈哈大笑,伸手大力的拍兩下她的屁股,“快去快回,你這腿結實有勁,保爺我喜歡得緊呢!”
小姐含嗔帶笑的白他一眼,起身出了包房。
這小姐走了,老保的注意力就集中在那被打過的小姐身上了。
這個捱了打的小姐好像真的學乖了,一改剛纔含蓄抗拒的模樣,不但不再拒絕老保那臭哄哄的大嘴,還忍着噁心和他來了一輪脣舌大戰,更不再阻擋老保往她裙子裡鑽的手,還主動的奉迎老保,時不時在他身下摸一摸,撩一撩,豐挺的胸部也不停的蹭在他的身上。
老保被挑逗得漸漸有些口乾脣熱,大手一邊償試着越過裙下最後一道屏障,一邊問道:“寶貝,剛纔不是不肯讓親的嗎?這會怎麼這麼主動啊?”
那小姐怯生生的道,“保爺,人家初來乍到,不知道你是大名鼎鼎的保爺嘛!”
老保饒有興趣的道:“現在知道了?”
小姐點頭,“經理說了,這兒的生意全靠保爺你關照着呢,要是你不高興了,我們所有人都沒飯開呢!保爺,剛纔我真不知道,所以你別生氣好不好!”
老保又笑了起來,“你再讓我摸摸,我就不生氣!”
小姐臉上微紅,聲音低得不行的道:“保爺想怎樣就怎樣,小女子只求保爺憐惜則個。”老保大樂,大手直探裙底,越過最後一道屏障,直搗寶地,大嘴更是一把將她的小嘴含嘴……
逞過一番口舌之慾,老保淫笑着伏在她的耳邊道:“寶貝,你好溼啊!”
小姐含羞帶怯的道:“保爺,你的手這麼厲害,人家能不溼嗎?”
老保淫笑起來,“剛纔看不出來,你還挺騷的嘛!”
小姐杏眼含春,媚眼輕眨兩下,垂下頭去。
老保被逗得有些受不了,更是一陣上下其手。
小姐被弄得很快就微喘起來,咬着他的耳根道:“保爺,求你了,不要了好不好,你的手太厲害了,人家受不了了。”
老保道:“保爺還有更厲害的,你要不要試試。”
小姐杏眼含春瞟了他一眼,咬着脣垂下頭。
老保這下真的被撩出三味真火了,“走,我帶你換個地方玩去!”
小姐搖頭道:“不,不行呢,老闆不讓我們出臺的。”
“這個死鄒油子,定的什麼破規矩啊。”老保這下真着急上火了,也等不了她下班,想了下道:“那咱們上洗手間去,那兒玩起來才刺激帶勁呢!”
小姐吟嗔帶怨的罵一句:“保爺,你壞死了!”
老保一陣哈哈大笑,挽着她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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