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三覺得自己的心越發的虛了,那一次的事情,是自己私底下接的活,原本以爲可以大賺一筆外快,誰料到居然陰溝裡翻船,被一個小丫頭弄得全軍覆沒。
若不是死的幾個弟兄在會中的地位低微,加上自己平日裡和上司也有些往來,這件事豈能就那麼的不了了之?
可是,原本人不知鬼不覺的買賣,今天怎麼會給人給翻出來了呢?
若是自己承認了,日後被總壇知道自己私底下接私活,怕是自己的一條小命就徹底的交代了。
所以,金老三打定主意,打死都不能開口。
況且,如今只是見到了幾個女子,估計正主還沒露面,自己連對方是什麼人都不知道,當然更加的要咬緊牙關,死不承認了。
金老三隻覺得自己的心在七上八下的,對方將自己弄來,只是封了自己的經脈,她們的手法非常奇特,雖然自己全身上下沒有感覺到哪裡不舒服,但是卻提不起一絲的力氣,就連呼吸也感覺到非常的吃力。
她們對自己的手法似乎也是極有信心,就這麼的將他隨便的扔在角落裡,連個繩索都懶得綁,絲毫不怕他逃跑。
什麼不知道纔是最可怕的,這羣女子除了問過那一天自己是否在場之外,倒是什麼都不在提了。
這種冷漠更是讓他覺得心中忐忑,不知道對方到底要幹什麼。
暗室的門,無聲無息的打開了,一個白衣男子緩緩而入,雖然面上蒙着一層同色的面紗,可是金老三還是被他眸子裡流露出來的寒意逼的心頭又是一顫。
這個男子的眼神,明顯的是不想饒過自己了。
司玄衣在他的面前站定,反手接過春柳呈上的精鍛,在金老三的面前刷的一聲展開,頓時,一抹金光閃過。
金老三看着面前那密密麻麻的金針,不由得有些疑惑的看向他,隨意有些不屑:這個男人不會就是想要憑着這短短的幾根金針就想要自己承認那些事情吧?
就算全扎到身上恐怕也沒有多少痛楚的。。。
司玄衣自然是讀懂了金老三眼中的意思,也不言語,只是出手如飛的在他的身上連點幾處穴道,然後緩緩的抽出了金針。
眼看着金針刺入身體,金老三想動一下,卻絲毫動彈不得。
隨着金針刺入身體的數量逐漸的增多,金老三的面色也越來月紅,他張張嘴,卻發不出一個聲音。
金老三恐懼的看着那個男人就這麼不急不緩的將金針插入自己的身體的各個穴道,一股腫脹的感覺徐徐而來,似乎全身的血液想要撐爆血管的感覺一樣。
春柳適時的解開他的啞穴,金老三頓時怒吼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到底要什麼?你們到底要對我怎麼樣。。。”
春柳纖指如飛的再次點上他的啞穴,然後冷冷的看着那雙充滿了恐慌,憤怒的眼睛道:“我家公子沒有什麼耐心的,若是你在公子的金針扎完之前還是沒有說實話的話,那麼你也就不用說了。。。因爲到時候你的經脈會逆轉,血液逆行。。。你會爆體而亡。。。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