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司玄衣的承諾,一諾重於山。
胭脂水的佩劍若非是被自己所用,她怕是也是不會傷的這般的嚴重,還險些的丟了性命。
所以,他在心中一再的告誡自己,自己應該爲胭脂水受傷的事情負全責。
而今,他自然的是以自己的性命爲擔保,誓死也要護住這胭脂水。
而就在他話語落地的那一刻,對面的那羣圍殺之人,也不知道是誰開的頭,終於的似乎是破釜沉舟一般的直接的亮出了兵器,廝殺而來。
沒有絲毫的猶豫,殘鐵轟然而起,狠絕無情的弒殺而去。
她將肉包子緊緊地鎖在了自己的懷中,避免他看到這血腥的一面,深墨的眼眸之中,血染之色漸起。
她不是聖人,她沒有着那廣闊的心胸。
只要是想要殺她的人,她不會再任由她們活在這世界之上。
不管對方的想要殺自己的原因是什麼。
所以,在她祭起了殘鐵的那一刻,就已經的是註定了殺戮無邊。
而最重要的是,她的心中很是清楚,眼下的情況就是,自己殺的越多,司玄衣和胭脂水就會相對的越安全。
慘叫之聲在她的耳畔迴響,不絕於耳,眼前的鮮血猙獰,卻是絲毫的沒有激起衆人的退卻之心。
他們前仆後繼,似乎的是越發的瘋狂。
……
破碎深淵的破壞之力,猶如秋風掃落葉般的,過境不留痕。
可是這樣的力度,卻是對眼前這個男子沒有絲毫的殺傷力度。
縱然的是楚修塵已經的是如何的追擊,卻是依舊的沾不得句融的絲毫衣襟。
句融的躲避卻是越發的激起了楚修塵的好奇之心。
依照他對句融的瞭解,他不覺得狂妄自信的幾乎自戀的句融,會不迎接自己的挑釁。
他不出手的原因只有一點,他沒有實力出手。
否則依照他的傲性,是斷然的不會容忍楚修塵對他的這般的追殺的。
他越是躲避,也就越發的激起了楚修塵想要一探究竟的這樣的心思。
他不相信自己的修羅笑會落魄到這樣的一個境地,怎麼會擊打在人的身上的時候,絲毫的沒有反應的呢?
在連續的攻擊都沒有結果的情況之下,他不在執着於想要殺了句融,而是想要揭開他的黑袍,一探那黑婆之下的乾坤。
……
殘鐵的狠絕的斬殺,的確是減輕司玄衣的負擔,卻是並不能就此免去他的承受之力。
在再一次的一劍逼退了一輪的進攻之後,他的身上已是多處的劍傷。
雖然的是不致命,卻是影響了他的閃躲騰挪的靈活度。
若是他自己採取遊走戰倒是也是不至於傷的這般的重,可是他卻是必須的要保住地上依舊的昏迷不醒的胭脂水,這就使得他期然的傷痕遍身。
似乎是知道了胭脂水是司玄衣的軟肋,有幾個人在互相的看了一眼之後,極是默契的互相相助的從刺殺向了胭脂水。
司玄衣的眸子一寒,劍尖之上的劍花忽然的暴漲,方要迎上去,卻是被幾把劍在半路之上給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