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劍對砍刀,完全的就是沒有絲毫的懸念的差別。
一個鋒銳無比,一個鏽鈍的徹底。
拋開了其他所有的一切都不說,就是這兩樣所謂的兵器的對決,已然的是決定了勝負之說。
黑衣人的眉頭不由的頓時的高挑,笑的甚是狡猾:“最起碼,你不是赤手空拳不是?”
“你還真的是有夠不要臉的……”司玄衣的眼底的之上遽然的而出了一抹折服之色:“這樣的對決你都能夠這般的心安理得……你也算是一個男人?”
男子的面孔甚是明顯的一抽,看着他的神色已然的有了一絲的心虛尷尬。
咬牙切齒的一聲低喝,手中的長劍赫然的滑過了一道淒厲的寒光,斬殺向了司玄衣。
“過程什麼的算什麼,結果纔是最重要的。”
司玄衣的心中很是明白,眼前的這個男子說的完全的就沒有錯。
過程什麼的只是爲了給外人所樂道,結局纔是最重要的。
誰有就會生下去,誰纔是最後的那個贏家。
就算是自己這個時候手無寸鐵,他依舊的也是會一句的擊殺自己。
畢竟自己若是傷弱,對方就越是有着那勝出的一絲希望。
自己的死亡,只會是換來他的聲名大振,功成名就。
看着那襲來的劍刃閃爍着鋒銳的光芒,司玄衣的眸子驀然的閃過了一絲凌厲的殺戮之色。
自己的一再退讓只是讓對方覺得他好欺負,易虐殺的景象。
這也就滋生了對方想要一舉的擊殺他的心思。
所以他纔敢這般的對自己毫無忌憚的挑釁。
手中的砍刀滑過了一絲圓潤的弧度,甚是凝重的迎上了那柄重擊而來的長劍。
只是一招,司玄衣的心就頓時的一沉。
因爲就在他們之間剛纔那短短的一招接觸來說,司玄衣已是甚是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手中的砍刀的刀身之上,傳來了一絲裂縫鬆動的感覺。
雖然很是細微,細微的幾乎察覺不到,可是他的眸子卻是也是不易察覺的微微的一收。
若是這樣下去,莫說是能夠有力量可以擊殺這個男子,怕是就算是簡單的保命都有問題。
男字一擊之後見到被司玄衣似乎的很是輕鬆的化解,眸子瞬間的一收,眼角的餘光散射之時,落在了司玄衣的受傷的腳踝之上。
一絲狠毒的笑意在他的眼底驟然而生,手中的長劍瞬間加重了力度,猶如千斤重擔一般的重重的落在了司玄衣的看到之上。
司玄衣的眼底驀然的閃出了一絲的殺氣,真氣流轉,周身的氣息盡皆的落在了雙手之上。
一股磅礴之力瞬間的瀰漫在了砍刀之上,瞬間的彈射開了重擊而來的長劍。
黑衣人的頭領顯然的是沒有想到司玄衣還有着這般的渾厚的內力。
信心滿滿的一擊之下,卻是反倒是被他的內力給直接的震開。
腳步踉蹌着後退了幾步,男子的臉色不由的一黑。
這樣的在自己的手下面前,被一個受傷之人給一招擊退,簡直的就是太過於顏面盡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