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浮煙不由的恨恨的一跺腳,恨聲道:“多事的丫頭,若不是你,那司玄衣怎麼會在這裡?”
“司玄衣爲太后診治,出現在這裡並沒有什麼稀奇……”
身後的冷冷的聲音使得沈浮煙的身子頓時的一顫,僵硬着身軀轉過了身。
“二王爺……”
楚梓冉一身藏藍色的衣衫,散發着淡淡的沉悶的氣息,他倒是沒有接話,只是緩步而來,眸子之中戾氣使得沈浮煙的呼吸頓時的滯納起來。
沈浮煙的心中,悄然的略過了一絲不祥的感覺。
這楚梓冉雖說是與自己倒是名義之上的夫妻,可是兩人的心中很是清楚,他們就是一個互相利用的關係。
所以,這楚梓冉對她一直的都是客客氣氣的,真也罷,假也罷,卻是真的沒有給過她一絲的臉色看。
可如今,楚梓冉就這麼的陰沉着臉站在自己的面前,這樣的事情,真的是絕無僅有的一件事。
“二王爺……”
沈浮煙的一句話沒有說完,陡然的就察覺到了眼前一花,緊接着左臉的臉頰之上就捱上了重重的一個耳光。
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右側的臉頰再一次的捱上了一個耳光。
這兩個耳光將沈浮煙給打懵了,髮絲有些凌亂的覆蓋在她的悄然的已是紅了起來的臉頰之上。
轉眸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男子,他的眼眸之中的怒火使得沈浮煙也是怒火中燒。
“你敢打我?”
“本王自是敢打你……”楚梓冉冷聲道:“我爲君主,你爲臣子,我是丈夫,你是妻……有什麼打不得你的?”
沈浮煙眼底的怒火似乎是越燒越旺:“笑話,你我是什麼關係,你最是心知肚明……我們只是平等的合作關係,你憑什麼打我?”
“就憑你的愚蠢……”楚梓冉踏前一步,緊逼她的眼眸:“你這個愚蠢的女人……皇上既然已經開口了說是拿掉那個孩子,你爲什麼還是要迫不及待的這麼早的動手?”
環顧了一下四處無人,楚梓冉頗有些氣急敗壞道:“剛纔那索蓮跑出去求救,正巧的遇上了我和司玄衣……以我的心思,尚且猜的出來是你想要加害那洛舞煙,使得她滑胎,況且是司玄衣那般的人兒……”
楚梓冉的手不自主的再次揚了起來,作勢想要再給她一個耳光,卻是隻是揚了揚手而沒有最終的落下去。
“你可知道,你這叫什麼嗎?你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那洛舞煙事情是大局已定,我們只是需要靜等佳音即可……可是如今呢?就是因爲你的愚蠢,你的迫不及待,而將我們兩個給拉扯到了這件事情裡面去……”
沈浮煙冷冷的看着他:“你想明哲保身,我放開你就是……這件事,我不會牽扯上你的……”
“你怎麼就不明白我的意思的呢?”楚梓冉氣急敗壞道:“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跑不了……我和楚修塵是冤家對頭,你和那洛舞煙也是非生即死的關係,她現在出了這樣的事,你以爲你能逃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