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翩然,粉頰含羞之態不經意間再次的使得司玄衣的心悠然的一跳,隨即的轉開了眼眸。
對這個女子,自己已然的中毒太深了,若是在這般的處下去,不知道自己是否哪一天會毒發。
……
司玄衣一走,楚修塵看着胭脂水的神色就有了一絲耐人尋味的味道。
揹負這雙手,楚修塵緩緩的向着胭脂水的牀畔走去。
“你除了記得你叫胭脂水之外……你還記得什麼?”
胭脂水的眼眸之中頓時的現出了疑惑之色,同時看着楚修塵的眼底也是多了一絲的戒備之態。
“不記得了……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楚修塵的眼底浮上了點點的玩味的笑意,“可是剛纔你還說,你見過我呢……”
胭脂水的眸子立即的頗有些不耐煩的神色:“只是第一直覺罷了……你何必如此的計較……我就是隻是記得自己叫胭脂水,其他的什麼都不記得……”
楚修塵也不辯駁,只是淡淡的看着面前的女子,淺笑灼華:“據本王所知,天下間有一種病症,患病之人,會不記得自己以前的一切事情,然後,她會隨着時間的流逝,逐漸的記得自己以前的時期……”
閃爍的眸子緊緊的鎖在了胭脂水的眼眸,楚修塵緩緩的彎下腰身,直逼胭脂水的眸子。
“只是患這種病的人,本王只是聽說了兩個而已……而很巧的是……本王恰巧的就又是聽說這兩個人之中的一個人是個女子……”
修長的手指頗爲輕佻的撫上了胭脂水的肩膀,彈走了一縷凌亂的髮絲。
這個稍顯曖昧的動作使得胭脂水本能的避開了一下,耳畔卻是聽到了楚修塵不急不緩的聲音。
“而巧的不能再巧的是……這個女子的名字……就叫胭脂水……”
胭脂水的身子忽然的一頓,閃爍的眸子微微的眯起來,戒備的看着她:“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就是胭脂水還是說,我實在冒充那個胭脂水……”
楚修塵聳聳肩,不置可否的看了她一眼,隨即的淡然的站起了身:“本王只是好奇,你會不會就是那個胭脂水呢?”
“當然有可能,爲什麼不可能?”胭脂水的眼眸絲毫無懼的看着眼前的這個男子的眼睛。
“你都說了,那個叫胭脂水的女子有着和我一模一樣的病症,我自然就是那個胭脂水……這個還有什麼可以好奇的?”
楚修塵淡然的看着她的眼眸,清澈明亮,極是問心無愧的神色。
“你若是這麼的一說,本王就越發的好奇了……”楚修塵深深的一個深呼吸,斜斜的後退了一步,站在了房間的中央。
“有什麼好好奇的?”胭脂水的心中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雖說是楚修塵的動作有些詭異。
邪魅的笑意在楚修塵的脣瓣緩緩的擴散,如此的妖孽般的美豔到了股子之中的一張面頰卻是讓她生出了徹骨的寒意。
“本王好奇的是,若是你真的是她……以你的身份,你爲什麼要到我們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