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一字一句的說完,圍觀的人,包括後來趕來的“混十”中的混子都給愣住了。
不過很快就又傳來那些混子的叫囂。
“傻x!”
“一個高中的混子跑我大學囂張個吊。”
“滅了他!”
“幹!”
“……”
對方還在囂張的時候,我又踹了面前的吳天一腳,然後對暴徒、王彬、楊圖道:“別和他們廢話,幹!”
接下來令師範衆人記憶猶新的一幕發生了,我、暴徒、楊圖、王彬四個人,對着包圍我們的五六十個混子發起了反衝鋒。?? 天生混王597
開始有人說我們是飛蛾撲火,最後的瘋狂,可很快那些人就發現,他們說的那些話是在打自己的嘴巴子。
因爲我們四個人衝入人羣后,勢如破竹,以一敵衆不說,而且還很快取得了優勢。
楊圖不用說,對付起來輕鬆自如;暴徒也是一等一的好手,收拾十多個也不成問題;我和王彬身手也不差,加上我們常年跟人幹架,手上都是沾過血的人,下起手來更是兇狠異常。
不消片刻,地上已經十多個人飆着血不再動彈了。
這一幕嚇傻了圍觀的人,更是嚇傻了那些所謂“混十”的混子。
此時那個被吳天喊做“二哥”的傢伙,已經來到了我的身前,他舉起拳頭,想要打我,可是被我瞪了一眼後,竟然嚇的退後一步,根本不敢往我身上招呼。
“傻x!”我罵了一句,然後衝他的小腹上就是踢出一腳,他已經完全被我們的氣勢給壓制了下去,身體的動作緩慢,所以我這一腳踢的很結實,他整個身子一躬,就半跪到了地上。
此時旁邊幾個“混十”的混子想要過來幫忙,我飛快閃過一個人的攻擊,左手抓住的手腕,然後右手就迅猛地砸擊在他的臉上,一拳、兩拳、三拳,一直砸他的鼻樑塌陷,血漬沾了滿臉,暈倒在了地上。
當然我的背後上也不免被對方打中幾拳,不過這種程度的打擊,我毫不在意,我在放倒身前這個傢伙後,轉身去看身後的人,我一轉身,身後偷襲我的混子,都嚇得往後退,我半舉着右手,鬆了一下拳頭,幾點血滴就順着手背流到手腕的,然後滴落到了地上。
當然這血是剛纔被我用拳頭砸暈了的人的。
我衝着他們幾個做了一個“過來”的手勢,沒人上前,我就說:“你們不來,我可要上了。”
說完我就又攥住血淋淋的拳頭,衝着幾個撲了過去,那幾個人也是給嚇破了膽,扭頭就跑,而一個反映慢的混子,就被拳頭砸中的半邊臉,蹌踉幾步就倒在了地上。
我快走幾步,一腳踩在他的胸口,然後就把對方死死踩在地上,任憑他怎麼掙扎也是動不了分毫。
此時“混十”的混子們已經差不多都跑了,留下的都是在地上打滾“哼哼”的。
王彬、暴徒和楊圖也是重新回到了我的身邊。?? 天生混王597
除了楊圖,我們三個人身上都掛了彩,當然並不是特別嚴重,果然以一敵衆還是免不了要受些傷。
當然我那個變態師侄楊圖除外。
此時左輪兒也是帶人圍了過來,他先問了我們所有人的傷勢,然後就專心去照顧王彬了,而那個趙明明就過來問我的傷勢。
此時戴眼鏡兒的阿七帶人也是湊了過來,其實開始的時候,他也想着加入混戰幫我們的,只不過被我呵斥了回去。
這小子還算有點義氣,剛纔站出來說話,已經算是幫到我們了,至於混戰還是免了,因爲他以後還是要在師範混的,總不能讓他把“混十”給徹底得罪了。
因爲這師範混子的事兒,我以後並不打算『插』手去管,以我現在的身份,如果不是這裡有人得罪我,我根本就懶得出手,這師範實在是沒什麼利益可圖的。
我和阿七說了幾句話,這師範的保衛科的人也是終於趕了過來,他們一共七個人,穿着灰『色』的制服,肩膀上還有校徽,手裡提着警棍,看起來十分的正規。
這些人一過來,阿七就從口袋『摸』出一根兒煙迎了上去。
“馬老師,這裡沒事兒了,交給我們自己處理吧。”阿七對着領導的一個保衛科人員就說道。
被稱爲馬老師的傢伙卻不依不饒:“這麼多受傷的人,還沒事?凡是打架的都帶到保衛科去。”
說着這幾個人就過來要抓我的胳膊。
可不等他們靠近,王彬和暴徒就動了起來,兩三下就放到了兩個保衛科的人。
我們不是師範的學生,保衛科的名頭可唬不着我們,想抓我,他們還太嫩了。
見暴徒和王彬動了,楊圖也沒閒着,直接把後來趕着想出手的保衛科的人就也給放倒了。
“靠,你們是大幾的?哪個系的?反了你們了還!”姓馬的保衛科老師就怒道,可他也是不敢再招呼人上前了。
接着這個姓馬的老師就掏出手機報了警,並叫了救護車。
這些小事兒,我們自然不會理睬,我們就邊聊天邊等警察過來,很快就有一輛警車開了過來,不久救護車也是開了過來,把幾個看着嚴重的學生就給擡走了。
警車上下來兩個警察,他們說理拿着小本就過來找我們做筆錄,其中一個警察一看到我就給愣住了,另一個問他怎麼了,他就在那個警察旁邊小聲說了一句話,然後另一個警察也給愣住了。
此時左輪兒也是走了過來,然後對着兩個警察就小聲說:“我叫左妍,你們可能不認識我,但是我爸媽你們一定認識,我爸叫左國立、我媽叫程麗穎。”
這下兩個警察就徹底呆住了,不由都吞了一下口水。
其中一個警察大着膽子就小聲對我們說:“二位,你們看,這裡這麼多人,能不能假裝配合我們做下筆錄,事情我們會處理。”
我和左輪兒同時點頭。
接着警察就隨便問了我們幾個問題,我們就把責任一股腦推給了師範的混子們,我就說,我們來這裡看輪滑,結果就被他們無緣無故的『騷』擾,甚至毆打,我們被『逼』無奈才還手的,後來學校的保衛科來了,不分青皁白,就對我們大打出手,我們再次被迫還手。
等警察昨晚筆錄,就直接說:“行了,沒你們的事兒,可以走了。”
見警察沒抓我們,姓馬的那個保衛科老師就過來不平道:“警察同志,他們打人,怎麼不抓他們?”
兩個警察直接瞪了這個姓馬的一眼,然後其中就一個怒道:“我們已經瞭解了情況,很多人學生都可以作證,是你們保衛科聯合學校的小混子尋釁滋事在先,被打了也是活該了。
姓馬的還想狡辯兩句,其中一個警察就把姓馬的拉到旁邊,然後貼着耳邊就道:“知道打你們的是誰嗎?”
姓馬的愣了一下搖頭,他這個年紀經歷事情多,一下就聽出這其中有貓膩,就趕緊問:“是誰?”
警察看了我和左輪兒一眼就說:“打你們的是瘋爺,瘋滿城!而且……”
“而且什麼?”我的名姓馬的也是聽過的,不由就有些渾身哆嗦了。
“而且他是左副市長千金的朋友,你看那個那個女生,就是左副市長的千金。”說着警察就指了指左輪兒。
這下姓馬也是愣了片刻,不過很快圓滑世故的他就反映了過來,立刻對着那些傷勢不嚴重的留下來的“混十”的混子就一通大罵:“都滾起來,跟我去保衛科。”
接着他又來到我和左輪兒身邊給我們小聲道了個歉。
我擺擺手就說:“難爲你了。”
這姓馬的嚇了一跳,趕緊說:“不爲難,不爲難,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既然警察已經把事情弄清楚了,這事兒是我們學校不對,我就該代表學校給你賠不是。”
其實旁觀的學生也是都瞭解事發的經過,警察也沒有徇私,因爲這事兒就是混十的混子先挑的事兒,所以警察這麼處理,也沒人說什麼不公正之類的。
只不過姓馬的前後對我們的態度,讓很多學生就忍不住猜測我們的身份了,只不過他們多半是不可能打聽到的,就算打聽到了,他們自己也不一定相信!
結束了這裡的鬧劇,我們就一起去了一趟醫務室,把我、暴徒和王彬身上的傷口簡單處理一下,都是皮外傷和一些淤青,不礙事。
一路上左輪兒一直給我說抱歉,說是沒盡到地主之誼。
我就說不礙事。
接着我們就直接去了多能廳的酒會現場,不少商界的代表都等在那裡,那個郝文靜在這邊接待。
她今天穿着一身黑『色』晚禮服,身材凹凸有致,笑起來文文靜靜,倒是和她的名字有些貼切了。
到這裡後,左輪兒就說,她也要回去換衣服,讓我們先到場中熟悉下情況。
我們一進會場,郝文靜就迎了過來,然後和我們彼此握了一下手。
打了招呼郝文靜就說:“易峰,我聽說你剛纔在學校裡玩了次‘猛龍過江’,刺激吧?”
我笑笑說:“這不算什麼,更刺激的還在後面呢。”
我說的自然是大黑狗的事兒。
郝文靜笑了笑就說:“下次帶上我吧。”
我說:“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