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擡着三個大黑袋子就下了樓,進了電梯我問白七:“剛纔的飛刀你是弄的?”
白七晃了晃手中的鐵管說:“嗯,劉老大的手藝不錯,他說十米之內能射穿人的喉嚨,看來沒有騙我。”
我之前還真小看這鐵管的威力,短距離之內不亞於一把手槍,而且還不宜引起對方的注意。
白七繼續說:“三連發,現在就剩下最後一發了,唯一不方便的時候,用完了還要去找劉老大去裝飛刀,我們zi ji 裝不上。”
小刀也是在旁邊笑笑說:“我讓劉老大設計的東西能差了?”
我就這麼談笑風生下了樓,又有誰看到出來,我們剛纔殺了兩個人呢?
到了一層,把黑袋子先扯到一邊,我就對:“認識肖凱的車吧?”
小刀點頭。
我繼續說:“暴徒,你和小刀一起想辦法把車裡的那個給解決了。”
兩個人一起以後就往外走去,這個點兒小區沒什麼人來往,兩個人很快就找到了肖凱的車,車裡的那個正在玩手機,暴徒敲敲車窗衝裡面喊:“哥們,你佔我的車位了,能讓讓不?”
車裡的那個肖凱的保鏢搖下車窗就大罵:“佔你麻痹啊,旁邊那麼多空位,不能停啊?”
這人剛說完,暴徒就一下擰住了他的脖子,小刀幫着暴徒一起用力,兩個硬生生把這個人脖子給擰斷了……
結束之後兩個人衝我們招手,我們這才擡着三個黑袋子出了走了這棟樓,我們邊走邊笑,就算有路過的也沒人問我們擡的什麼。
把這三個人都擡上了車,我們都鬆了口氣,接着暴徒回來開我們車,小刀則是開着肖凱的車,我們就這麼離開了石行長所在的小區。
我們沒有回盛昌街,而是直接去了城東的火葬場。
這裡的關係是石行長介紹給我的,負責接待我的人叫王善民,去之前我就給他打了電話,所以我們到的時候,他已經騎了一輛摩托,等在火葬場的門口,他先我們進到了火葬場的後院。
等我們車停好後,我就下車問他:“石行長都給你說了吧?”
王善民個子不高,留着一個分頭,還打了一個耳釘,他甩了甩頭髮說:“老規矩,先給錢,一個兩千,燒幾個?”
果然和石行長說的差不多,這個王善民是火葬場裡接私活兒的,而且從來不問人是誰,也不看任何的證明,只要給錢他就燒。
我笑了笑說:“四個!”
接着顧清風也從車裡出來,然後塞給王善民一個紅包說:“數數吧,裡面是有九千塊兒,八千是酬勞,一千是給你的小費。”
王善民借過錢直接塞進衣服口袋:“不用數了,既然是老石介紹來的熟人,我信你們。”
我好奇問他:“難道你都不問我們是誰?燒的是誰?”
王善民笑笑說:“我還想多活幾年,所以各位大哥千萬別告訴我,我就是一個掙外快的,不想知道太多的秘密。”
這樣的性格我喜歡,不多事兒!
我拍拍他的肩膀說:“人都在我們車上,有三個死的,一個活的,你先把三個死的燒了,這個活的晚上弄死了你再燒。”
王善民驚訝地看了我一眼,而後深吸一口氣說:“把三個死的擡到後面的屋子裡吧,等下班以後,我才能開始燒。”
暴徒湊過來問:“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王善民笑道:“放心吧,我爸是這裡的最大的,我接私活的事兒,不少人都知道,沒人管,fan zheng 工資不少他們的就行了。”
我們的人幫着王善民一起把黑袋子擡到了後面的一個冰冷的小黑屋子裡,而肖凱則是繼續留在我們車裡。
等都忙的差不多了,我就又對王善民說:“在晚上之前我們就都在這個院子裡待着了,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王善民就點點頭說:“可以!”
而後他就徑自往前院去了。
王善民走後,我就給王彬打電話,問他小四兒的事兒準備的怎樣了。
王彬沒好氣說:“你是龍頭,是大哥,我自然得聽你的,晚上十點多我們會開車送小四兒過去,希望你能給小四兒一個交代。”
掛了電話,我緩緩出了一口氣,我和肖凱的yi qie 今晚就可以做個了斷了。
我沒讓肖凱繼續在黑色的袋子裡,而是把頭給他露了出來,此時他已經醒了。
“肖凱,沒想到zi ji 會這麼着就完了吧?”我盯着肖凱冷道。
肖凱滿眼都是絕望和驚恐,一會兒fen nu ,一會兒又嗚嗚的求饒。
而我面對他就只有一個表情,那就是冷笑,發自內心的冷笑。
刑州的三大之一又如何,如今還不是瘋子我階下囚,還不是任由我宰割。
看了肖凱一會兒,我就忍不住想要殺了他,不過在小四兒來之前,我不會動手,就強忍着出手的g dong ,把肖凱又打暈了。
我們的晚飯是王善民給我們送的,他叫的外賣,不過我們卻誰也沒吃,在肖凱被殺之前,任何外人送來的食物,我們都不能吃,不然萬一裡面下了藥,我們全倒了,肖凱被救,反過來把我們這些人燒了咋辦?
王善民見我們不吃,也不多說什麼,笑了笑就離開了。
火葬場的人都下班後,我們就先把肖凱三個保鏢的屍體給送進爐子裡給燒了,燒完之後王善民問我骨灰要不要,我就淡淡說了句:“和進你們後院花池的泥裡吧。”
王善民點點頭也就不說話了。
王善民爲了接私活,把今天火葬場值班的幾個人都給打發走了,所以在大廳裡就只剩下他和我們這些兄弟。
燒完了肖凱的三個保鏢,王善民就把爐灰清理了一下,然後提着往後院走了,估計真是要和泥去了。
臨走的時候他對我說:“我十二點回來,你們在這裡只要不砸東西,做什麼都行,不過等我來的時候,記得清理乾淨,我可不想看着什麼不該看的。”
這王善民還真是個有意思的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期間路小雨給我打了個電話,我就說我今天不回學校了。
聽着我i shi 兒,她也就“哦”了一聲,接着又了幾句關心的話就掛了電話。
一直到十一點的時候,王彬的車終於到了火葬場門口,我就打電話給王善民,讓他去給開了門。
王彬、張北辰、暴鼠還有另一個我叫不上名字的人擡着小四的棺材走在前面,後面還有幾個兄弟擡着擔架,把狸貓也是擡了過來,顯然狸貓是想最後送小四兒一程。
進到大廳裡,我們就把小四兒的棺材放在最前面。
王彬盯着我說:“小峰,我們把小四兒送來了,你說要給他交代的,交代吧!”
我揮了揮手,小刀和暴徒兩個人就擡着一個黑袋子扔在了我們衆人的面前。
肖凱不停地在袋子裡掙扎,我上前踹了幾腳,然後撕開袋子道:“我們肖凱給小四兒帶來了,今天我就要用肖凱的命爲小四兒祭靈!”
王彬和他帶來的衆兄弟都愣住了,其中有不少小刀兒的手下,他們一眼就認出了肖凱。
“啊,真是肖凱!”
“瘋哥竟然活抓了肖凱,牛逼!”
“……”
王彬愣了一下,從衣服裡抽出一把刀就要要肖凱的命,我攔住王彬說:“最後一刀我留給你,現在他不能死,我必須讓他當着小四兒的面,給小四兒磕頭道歉才行。”
王彬激動地點了點頭。
暴徒和小刀就把肖凱擺成了下跪的姿勢,然後撕掉他嘴上那一層又一層的膠帶。
“瘋子,你放了我,我還有很多錢,很多很多,我都給你,只要放了我,我美食一條街的所有產業都可以過戶給你,只要你能讓我活着。”肖凱一臉驚恐,我要殺了他,再把他燒成的灰的,他下午已經聽到了。
“啪!”
我直接在他臉上甩了一巴掌怒道:“給我兄弟磕頭,他是被你的手下砍死的。”
“我磕,我磕!”肖凱被我在黑袋子裝了一下,又聽了無數恐嚇的話,現在已經接近精神崩潰了。
至於肖凱的產業,我沒打算要,因爲那是一塊燙手的山芋,那麼大的資產官家肯定會介入,如果官家插手的時候,發現名字都變成我的了,那我就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所以我現在要的就是肖凱死,而不求其他。
肖凱磕了半天,然後一臉哀求看向我。
我則是握着一把刀來到肖凱的跟前開口說:“肖凱,你縱容手下巖伍欺詐我易家財產,此爲罪一!”
說完我擡到就在肖凱的肩膀上砍下一刀,他哀嚎一聲,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地上,暴徒和小刀踹了他幾腳,把他身子又給扶正了。
“瘋子,瘋哥,瘋爺,你饒了我吧,我,我知道錯了!”肖凱此時那裡還有半點梟雄的樣子。
我不理肖凱的求饒繼續道:“你手下巖伍,帶人砸我盛昌街,砍殺我兄弟大頭,此爲罪二!”
說着我又是一刀砍下肖凱的一隻耳朵。
他已經疼的哇哇大叫,想要掙扎的離開,卻被暴徒和小刀按按的死死的。
我擡刀看着肖凱繼續說:“你背信棄義,來出賣zi ji 的兄弟白七,此爲罪三!”
刀我砍掉了肖凱的另一隻耳朵。
“你指使手下偷襲我盛昌街,殺我兄弟小四兒,傷我兄弟狸貓,此爲罪四!”
說完我第四和第五刀相繼而至,分別砍在肖凱的兩隻胳膊上。
此時他面前的地面上已經鮮血橫流,肖凱嘶叫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大。
可惜火葬場這麼偏僻的地方,是沒有外人能夠聽到的,就算有人聽到了,火葬場這種地方,他有膽子進來探個究竟嗎?
此四宗罪,足以讓我瘋子判你死刑!
說完我一刀劈在肖凱的額頭正中,入骨三分……
肖凱停止了嘶吼,身子還在小幅度的抖動着,我kan kan王彬說:“王彬,想補刀就快點,晚了他就要嚥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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