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一臉的怒氣,king就在我旁邊勸道:“瘋子,別太着急了,在道兒上混,受傷自然是難免了,說的再重點,我們都是刀尖上『舔』血的主兒,就算哪天給掛了也不足爲奇。”
king說的自然是很有道理,我長出了一口氣說:“話雖如此,不過傷我兄弟就是不行,這個仇我必須得報回去。”
king拍拍我肩膀笑道:“那王彬還砍了對方三隻手呢?”
我冷道:“那是他們活該,罪有應得,好好的來招惹我們幹嘛?不招惹我們會被剁手?”
king笑的更燦爛:“瘋子,我就是欣賞你的個『性』,麻痹的,跟我有一拼,我欺負別人就可以,別人欺負我和我的兄弟就是不行。”
跟king又說了幾句話,我們就一起去病房看王彬。
見我進來,王彬就躺在病牀上咧着嘴大笑:“我還以爲我這條腿廢了呢,原來沒事兒,嚇死我了。”
我知道王彬是在寬慰我。
不過我還是順着他說:“你是,你走運,不過你得拐個一年半載了,這段時間裡,你別因爲坡腳把左輪姐這個好媳『婦』給丟了。”?? 天生混王247
王彬衝我“呸”了一聲:“草,小峰,你就不能盼我點好?”
更王彬又聊了幾句,他就上我先回去上課,我現在是特殊時期,的確也不能曠課時間太長了,所以就對王彬說:“嗯,那我和兄弟們先回去,晚上我再帶人來看你,白天還好點,晚上的時候醫院得多留點人,不然不安全。”
我可是看過蠍子在醫院砍人的場面,我絕對不會王彬也落的在醫院被砍的下場。
對此王彬也是沒有反對。
從王彬病房出來的時候,king過去跟王彬說了幾句話,具體什麼記得不太清楚了,不過大致內容好像是要跟王彬交個朋友之類的。
在道兒上,但凡是有些心胸的,都願意跟能打、仗義、夠狠的人做朋友,因爲往往這些人都是能成大器的人。
出了醫院,我對king說改天回去衛校找他答謝,他則說拍拍我肩膀對我說了倆字:“隨意!”
今天是我欠king的,所以對於他隨隨便便地回答,我也沒有什麼好計較的。
跟king分別,我和兄弟們就回了學校。
正好趕上下午第一節課,所以我就先回宿舍換了身衣服,然後就到教室上課去了,爲了隱藏自己身上的傷勢,我自然是又換了一件長袖的襯衣。
回到座位上路小雨就詢問我的情況,我笑着說沒事兒。
路小雨離我很近,所以我襯衣裡面扎着的繃帶,她就一目瞭然了,看着比之前還多,她就擔心地小聲道:“都這樣了還說沒事兒了,易峰,要不你請假吧,我也跟你一起請假,去那裡都行,你休息一下,我也好陪陪你。”
我撫『摸』了一下她的頭髮說:“小雨,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不過真的不用,再說,我現在處於特殊時期,出去終歸又太多的不便,而且還會有危險,如果請假在學校的話,那咱們還不如在教室呆着呢,你說呢?”
我勸了好一會兒,路小雨纔打消請假陪我念頭。
其實我心裡也是想請假,然後帶着她出去玩的,可現在外面還是有很多混子盯着我想要拿賞金,再加上巖伍也親自派人對付我了,今天派來了霍東,明天就可能是玉豹,所以我不得不防。?? 天生混王247
一下午課都耐着『性』子陪路小雨一起聽課,只可惜又很多我都聽的糊里糊塗的,最後弄的腦子裡一團的漿糊。
等到晚飯的時候,學校裡我和馬蜂那一站的內幕便徹底開始瘋傳了,大會內容跟趙子陽曾經講給兄弟們的差不多,當然我們如果躲過警察追蹤那一段依然沒有被講述出去,在所以這個故事就被賦予了一些傳奇的『色』彩。
而越是這樣的故事流傳越快,再所以我瘋子的名氣非但沒有學校附近“聯盟大戰”沒有『露』面而折損,反而又飆升了不少。
當人們談論起那場大戰的時候,不少人都會這麼說:“那場大戰其實質是一個幌子,根本沒打起來,真正的戰場在馬蜂的老窩,瘋哥帶着十幾個人一口氣幹了對方几十個人,還把馬蜂的賭場被砸了,而且還在警察的圍捕中逃出昇天……”
接下來兩天周警官也是象徵『性』地來了我們學校一趟,不過不是來興師問罪,而是來對我表示嘉獎和感謝,嘉獎的原因很簡單,我舉報地下賭場有功,所以他帶了警方表示嘉獎的幾千塊錢。
我心想,如果不是我誘使馬蜂把大部分人都集中在一起,給警察來了個一鍋端,那麼警方要想徹底把馬蜂的勢力都抓獲,肯定還會大費一番周折。
所以那幾千塊錢,我也沒客氣就收下了。
周警官對我的嘉獎,自然是當着很多校領導的面,在教導主任的辦公室裡進行的,這讓我十分的張面子。
等把錢遞給我後,周警官就對我們教導主任說:“易峰同學這種見義勇爲,積極舉報‘犯罪’的行爲,肯定跟貴校平時的教育和指導密相關,在這裡我代表警方,也是給個位老師說聲謝謝了。”
教導主任笑了笑說:“這些都是我們學校應該做的。”
額,這傢伙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
周警官接下來又跟極爲校領導打了一會兒官腔,就藉口有事兒先離開了。
等周警官走後,教導主任就看着我說:“易峰啊易峰,有你的,我們是不是應該開個大會表揚下你給咱一中爭光了?”
我笑笑說:“一切頭聽老師們的安排。”
他們不是要開除我嗎,我剛給警察立了功,警察都表揚我了,難道他們想用這件事兒來開除我?
這一記無聲的耳光,結結實實扇在很多校領導的臉上,他們都覺得十分的沒面子,我易峰,這個快要被他們開除的學校,竟然給學校爭光了。
而在周警官走後的第二天,東南學區另一個重磅地消息傳開,那就是黑道上西南區大混子巖伍手下的霍東在東南學區被人給廢了,霍東三個手下被人剁了右手,而他自己右腳的無根指頭也是也被人給剁掉了。
而在傳言中做下這一切驚天大事蹟的人就是我——瘋子!
我手下的兄弟和醫院的王彬自然不會無聊去傳這件事兒,再所以讓這件事兒傳出去的就只有衛校的那些混子了。
這件事兒聽起來很大,我自然不肯當着別的人承認,這種沒必要的麻煩我可不想往身上攬。
可就是在這件事兒傳出去後,整個東南學區,無論校內、校外的混子都認準了一個理兒,那就是在東南學區,混的最好,最展,最牛『逼』的就是瘋子。
再所以這幾天,陸續有兩撥東南學區的社會上的也混子來拜山。
這些人我打聽的一下,全部都是遊手好閒的主兒,也就是通常我們所說的地痞流氓,我對接受這些人沒有興趣,就把他們支到了王彬那邊。
而王彬卻對這些人沒有挑剔,我支給他,他就一併接受了。
當然他還是在醫院接受的,因爲他雖然做了一些治療,但是要出院,快的話也要一個多星期,而且就算出院,他也不能立刻長時間下地運動,還是需要在牀靜躺個把月,每天只能用一兩個小時做一下復健。
而在這個時候,我瘋子終於成了名符其實的東安學區的霸主,輪勢力,現在的我絕對跟king和蠍子都有的一拼了,再所以,我那個東南學區排名第一的稱爲也算是坐實了。
我的名氣日漸響亮,那些想要拿我賞金的小混子都是消停了下去,霍東都被我幹了,他們來拿我賞金,自然會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又過了兩天便到了週末,由於臨近期末考試,所以這個大週末我們不放假,我也是給家裡打了電話告知了這件事兒,省的我媽再跑過來接我。
到今天王彬已經住院一週了,他今天也是該出院了,所以在下午的時候,我就請了個假,帶着所有握刀的混子去接了他。
住院這幾天又是左輪兒在忙前忙後,所以出院那天,左輪兒自然是也在的。
加上最近王彬從我那裡接受來的一批社會混子也來了,所以我們就是在醫院裡給王彬搞了一個小型的出院儀式,我們差不多一百多號人,自然引起了不少的注意,多數人都把王彬當成了權貴,就算不是權貴,也是個富二代。
王彬自己也是舉得很有面子,所以當天他一直笑個不停。
唯一可惜的我們沒有專車,所以再我們一起給王彬打車的時候掉了鏈子……
接王彬出院後,我沒有讓王彬再回原來的住處,而是在離八中有一段距離的小區給他重新租了房子,這裡一物業、保安相對齊全,而且附近還有攝像頭,所以巖伍他們絕對不敢再明目張膽地來堵人了。
當然,除非他們喪心病狂或者搞暗殺了,如果是那樣的話,我給王彬安排到哪裡都是白費的。
等安排好王彬,我們就又都撤了。
等回了學校,已經差不多到了晚飯時間,我就有意請兄弟們一起吃個飯,算是這些天行動對大家的犒勞吧,既然是犒勞,那就要熱鬧一些,所以就把我前幾天警察嘉獎我的幾千塊拿出來,把小酒仙一樓的大廳給包了,然後又把那些沒有握刀的兄弟,以及各個兄弟們的女朋友也一併都叫了出來。
當然也包括我最最喜歡的路小雨,還有那個說不上討厭還是喜歡的羅晶晶。
不過羅晶晶並不是我叫來的,而是阮東籬給喊過來。
等我感覺人都到齊了,就準備宣佈酒席開始,可我剛起身,門口就又進來一個不速之客。
“瘋哥!”她進門之後,就衝我笑着喊了一聲。
這個人我認識,正是我們學校曾經有名的校『妓』——向曉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