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掛了電話,趙子陽在牀鋪上坐起來道:“瘋哥,剛纔聽你打電話的意思,老黑對火鳳出手了?”
我點點頭說:“是的,火鳳手下三個好手已經被老黑的住院了,看來這老黑還是真的喪心病狂了。”
“瘋哥,我覺得是這老黑高三馬上畢業了,他不行動就沒時間了,他這麼喪心病狂,估計是想在畢業前再火一把吧!”馬龍也是爬起來道。
我笑了笑誇馬龍說的有道理。
接下來我們又七嘴八舌“叨叨”了半天關於的老黑的事兒才各自休息,當然我們這些“叨叨”純熟瞎扯淡,就是問候問候老黑的全傢什麼的,並沒有商量出啥有用的計策來。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起來了,因爲我答應了要接路小雨上早自習,所以洗漱後我就一邊往宿舍外面走,一邊給路小雨打電話。
很快電話就通了。
“小雨,在哪呢?我去接你。”接通電話我就說道。
路小雨那邊輕聲道:“我剛準備下樓,那個易峰,你不用來接我了,你受傷了,就多休息一下吧,早自習我給你請假吧。”?? 天生混王185
我笑着說:“我都起來了還睡什麼覺,你在宿舍門口等我,我這就過去。”
掛了電話,我就緊跑幾步往女生宿舍那邊跑去。
等我過去的時候,路小雨和胡斐兩個人正站在樓下聊天。
見我過來胡斐就給我打連招呼,然後“嘻哈”兩句就藉口回宿舍拿東西又返回了宿舍,顯然這是給我和路小雨創造二人世界的機會。
因爲這個時間點離早自習還有一段時間,所以一路上都沒什麼人。
一邊走,路小雨一邊問我的傷怎樣了。
我說,沒事兒。
走着走着,路小雨就笑了笑突然踮起腳尖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害羞地說:“這是獎勵你早起帶傷來接我的,那個易峰,我現在是不是變的有些任『性』了?”
被路小雨親了一下,我心裡美滋滋地,那還能感覺到她任『性』不任『性』,所以就笑着攬住她的腰說:“不任『性』,怎麼會任『性』呢,你現在最通情達理了。”
路小雨被我說的“噗哧”一笑:“你就會哄着我,如果一天我的脾氣被你慣壞了,你得對我負責。”
我點點頭掐了路小雨纖細的小腰一下說:“負責,負責到底。”
現在基本上都換上了春裝,我這麼一掐,就能感覺到她腰上那軟軟的細肉,所以路小雨就“咯咯”笑着推開我的手說:“哎呀,你又使壞,癢。”
本來以爲我就夠早的了,可是到了教室發現我們前面還有人,好吧,這些“睡的比『妓』晚,起的比雞早”的學霸,我是超越不了了。
在位置上坐下,路小雨就拿出這兩天的筆記開始給我講各科的重點,用她的話說就是爲迎接一個月多月以後的期中考試做準備。
好吧,再有一個月又是半個學期過去了,突然這麼一算,我的高中生活快要過去四分之一了,而我的成績?等高中畢業的時候,我真能考上跟路小雨一樣的大學嗎??? 天生混王185
蜀道難,難於上青天啊!
早自習和上午的前兩節課,都有路小雨陪着我,到了第三節我就沒繼續在學校待着,因爲我要出去找火鳳碰個面。
出學校的時候,我吩咐路小雨中午飯要跟着潘婷、胡斐、趙子陽、馬龍他們一起吃,路小雨則是點頭答應,然後吩咐我注意安全。
我當然不會一個人去,就到高二把我的兩個“護衛”張帆和阿寬都喊上了。
我跟火鳳約的地方自然不會在環立附近,不然被老黑碰到那就不好玩了。
所以我們把地點選在刑南高中附近,地點還是跟佛爺喝離別酒的那家飯店。
到這裡後我問火鳳要不要把龍頭、和尚、顧清風三個人喊出來,火鳳搖搖頭說:“算了,這件事情如果讓他們出面,肯定會捅到一字佛那裡去,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想讓一字佛爲了這些小事兒得罪老黑那個有權勢的家。”
我無奈看了一眼火鳳說:“那你願意我去得罪?”
火鳳笑着說:“你不一樣,你沒混社會,得罪了他們,頂多也就是被開除,換個學校的事兒,一字佛卻不一樣,他現在混社會了,得罪那些白道上的勢力,那他一準兒就死定了。”
幹,雖然是實話,但是怎麼聽着那麼不舒服呢,怎麼覺得自己是炮灰的感覺呢?
我跟火鳳又閒扯幾句,便問她:“對付老黑你有什麼好辦法沒?”
火鳳搖頭說:“你說見個面碰下,我以爲你有辦法了。”
我說:“還是上次我跟你說的那個辦法,想辦法引老黑出來,不過後面部分卻要變下,不是收拾留在學校的他的小弟,而是直接幹老黑本人。”
火鳳想了一下說:“有些困難,現在老黑除了吃飯、睡覺、上課、上廁所,無論什麼事兒,他都不會親自去做,而是全部指派給了他的小弟;他最近不是天天膩在教室,就是膩是宿舍,而且身邊總跟着一票人,我們根本沒有機會。”
“老黑這麼謹慎?”我有些無語。
火鳳笑道:“還不是你瘋子的名氣給嚇的,你偷襲八中的事情老黑也是聽過的,他可不想做八中的張進。”
這就有些難辦了。
正在我猶豫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一看是龍頭打來的。
火鳳問我是誰打來的,我衝她笑笑說是龍頭,問她要不要告訴龍頭我們在刑南高中附近的事兒。
火鳳搖頭說,還是不要說了。
接了電話,我就聽見龍頭問我:“瘋子,我聽說你出事兒了?老黑去你們學校搞幾吧了?”
我無語道:“龍頭大哥,他們搞的是我,不是幾吧。對了,這事兒你怎麼知道的?”
龍頭說:“佛爺雖然走了,但是一中的情報網還是存在的,要想知道你這小廝發生了點兒啥,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兒,聽說老黑的手下都被你們給拿下了,真是長臉啊。”
我笑着說還行,然後有跟龍頭叨叨了幾句,就說:“龍頭大哥,要是沒什麼事兒我就掛了,一會兒還得上課呢。”
龍頭這才問:“要不要我們刑南高中幫忙?”
我拒絕說:“還是算了,老黑手下的混子纔是我們一中的一半,收拾他,我和我的兄弟們足夠了。”
龍頭愣了一會兒說:“果然跟清風預料的一樣,你不會同意我們刑南『插』手,還有一件事兒,火鳳那邊是不是也出事兒了?”
龍頭這麼問肯定是聽到了風聲,所以我也就隱瞞什麼,就把火鳳那邊的情況給他講了一遍。
聽我講完龍頭深吸一口氣說:“這個老黑還真是膽大包天啊,佛爺的女人也敢得罪,小瘋子,收拾老黑的時候記得告訴我們一聲,算我們刑南高中一份。”
我點點頭說好的。
掛了電話我就對火鳳說:“龍頭他們都知道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我們不可能瞞得住的。”
火鳳無奈道:“只希望他們都聰明點,不要把這事兒告訴一字佛。”
我笑道:“放心吧,他們那邊有個顧清風,以顧清風的算計,絕對不會蠢到把這件事兒告訴佛爺的,所以你也放心吧。”
火鳳這才點點頭。
接下來我跟火鳳又商量了半天如何引老黑出來的事情,最後我們兩個連“美人計”都想到了,額,可見我們的商議可依舊是無果。
我和火鳳實在商量不出來個“一二三”來,就讓旁邊的張帆和阿寬也加入了談論。
張帆說:“瘋哥,咱班以前不都是打進去的嗎?這次怎麼改成了引出來了,這也太麻煩了。”
阿寬在旁邊也是點頭表示同問。
好吧,其實我不該問他們。
今天跟火鳳的碰面沒有絲毫的進展,等我們返回學校的時候,已經下午第三節課快結束了。
到了學校,我們沒有去教室,而是先回去了一趟醫務室,因爲我腦袋的繃帶鬆了,讓校醫給緊一下,順便重新上點『藥』。
等我到了醫務室正在包紮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
“瘋子!”一個男生的聲音,聽着有些耳熟。
我剛回頭想確定是誰,就看到一個凳子衝着我的腦袋砸了過來,幸好張帆和阿寬守在我旁邊,張帆身子擋在我面前,替我擋下了那個凳子,而阿寬則是衝着那個人撲了過去,一把給撲到了牆角。
正在給我包紮的校醫也是嚇了一跳,繃帶使勁一拽,就拽我的腦瓜子驟疼。
我“嘖”了一聲,校醫趕緊鬆口,問我有事兒沒事兒,然後趕緊給我係了起來。
看着被阿寬撲到牆角的那個男生,我一臉冷笑說:“劉濤啊劉濤,你這是作死嗎!?”
沒錯這個人正是昨天被打傷了的劉濤,他沒住院,反而在這裡活蹦『亂』跳,還真是出乎我的意外。
看來我昨天打他還是打的太輕了。
張帆和阿寬自然也是認得劉濤,死死摁在牆上猛揍了幾拳。
此時旁邊的校醫過來拉架:“瘋子,算了吧,他已經被你打的很慘了,他也來我這裡包紮了,給我個面子。”
看來這劉濤不是故意伏擊我的,而是正好碰到了,想打我發泄。
劉濤被張帆、阿寬揍了幾拳反而笑道:“作死?我就作死了怎麼着,有本事你殺了我啊,裝你麻痹啊。”
我走過在他臉上扇了一嘴巴子罵道:“老子這是囂張,沒有資本的你纔是裝『逼』,明白嗎?”
罵完劉濤,我心裡突然沒有再揍劉濤的意思了,因爲我想到了一個收拾老黑的主意,而這個主意恰好跟劉濤有些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