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步凡大叫“不好”的同時,周圍的保鏢馬上意識到出事了,急急上來圍住了樑必卿三人,將三人送進了車內。
然後分爲幾撥,兩人留下保護車子,兩人去救助倒地的步凡,其餘的人拔出武器衝向剛纔狙擊手的位置,那是南方大學準備拆了重建的一座危樓。
樑志婷看見步凡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頓時急得哭了起來,就要下車去看,車子此時已經被保鏢反鎖死,怎麼也打不開,樑志婷一邊拍着車窗一邊哭着:“讓我出去,讓我出去,我要去看步凡,你們這些該死的,快開車門,讓我出去。”
樑必卿一把將樑志婷死死抱住:“婷婷,你冷靜點,步凡已經有人去照顧了,醫生也肯定馬上就到,你不要這樣。他肯定不會有事的。”
樑志婷情緒激動異常,任何話都已經聽不進了,掙脫着還要出去,“你騙我,他要是沒事,怎麼會躺地上不動,你讓我出去,我要去看他。”
樑必卿抱着她死活也不鬆手,樑志婷已經失去了理智,一口就咬在父親的胳膊上,樑必卿吃痛地悶哼了一聲,手鬆了一下,又緊緊抱住,沒有一絲要鬆手的意思。
樑志婷又急又氣,看見外邊的保鏢一挪步凡的身體,步凡胸口的衣服一片殷紅,樑志婷當時一急就暈了過去。
狙擊手已經開始在收拾東西了,他估計了一下那些保鏢與自己之間的距離,已經完全夠自己安全撤離了,這次失敗,下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等到好機會。還好,擊中那個壞事的小子,真晦氣,這麼遠的距離,又裝了消聲器,那個小子是怎麼發現的。
狙擊手收拾好東西,準備撤離了,剛一轉身,就覺眼前白光一閃,出現了一隻小老鼠。
“這是什麼老鼠?”狙擊手還在思索的一瞬,白光一閃,糖糖就出現在了他的肩膀上,張口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狙擊手脖子吃痛,頓時大怒,伸手就向糖糖抓去,想要捏死這隻可惡的老鼠。
“啪~”他一掌拍空,老鼠已經消失了蹤影,然後就覺得腳踝一痛,往下再看,老鼠就在自己的腳下了,他怒意更盛,擡腳就踩。
誰知腳剛擡起,就覺得一陣頭暈目眩,渾身酥軟,再也使不出一分力氣,“噗通”一聲就摔倒在了地上。就在他失去知覺的時候,還看見老鼠又向自己的臉上抓了過來,他一驚,條件反射地閉上了眼睛,然後就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衆保鏢衝上樓來,就看見了令人不可思議的一幕,一隻老鼠發瘋似的在一個人身上咬來撕去,從那人打扮和武器來看,他就應該是剛纔的那個狙擊手,此刻卻躺在地上任“鼠”妄爲。衆人愕然,拿着武器卻不知道該如何辦了。
糖糖見衆人趕到,“唰”一下就奔出樓外,射向了剛纔的步凡倒地的地方。衆保鏢一愣神的瞬間就消失了糖糖的蹤影,這才反應過來,趕緊過來制伏住那個已經昏迷了的狙擊手。
步凡仍在昏迷之中,此時已經被保鏢移到了車子的後面。糖糖回到步凡身邊,在步凡身上焦急地跳着,然後咬着步凡的衣服使勁拉扯,口中“嗚嗚”叫着,它想把自己的主人叫起來。
保鏢們迅速搜索了一遍那座樓,確認沒有了隱藏的敵人,就留下兩人在高處負責警戒,其餘的人扛着那個昏迷的狙擊手退回到了車子周圍。
沒過一會,救護車呼嘯而至,將昏迷的步凡迅速放進車內,然後在保鏢的護衛下,衆車直奔醫院而去。
‘海南島’門口又恢復了平時的安寧,平時學生就很少來這裡,此時人們根本就不會知道幾分鐘前這裡曾有人被槍擊中。樑老此時還坐在客廳裡喝茶,他等着樑志婷回來,告訴自己兒子已經提前出國了的消息。
樑必卿的胳膊被樑志婷給咬出血了,他把自己女兒直接抱進了醫院的病房,等醫生確認沒事後,纔出來讓醫生給自己包紮傷口,“醫生,受傷的少年傷得重不重,有沒有生命危險?”
“具體情況目前還不清楚,他現在還在搶救室。”
樑必卿停止了讓醫生給自己包紮,道:“那麻煩你帶我到正在搶救他的手術室,我要去等他出來。”
“我先把你的傷口包紮一下吧,不會耽誤很久的。”
“不用了,我們還是先過去吧。”樑必卿說完就站起身來向外走去,醫生只得緊走兩步追上了他,給他帶着路。
到達手術室門口的時候,章榮光已經在那裡等着了,看見樑必卿到來,問道:“婷婷沒事吧?”
“嗯,沒事,只是受了點驚嚇,又急怒攻心,才暈了過去,一會就能醒過來。步凡的情況怎麼樣?”樑必卿急忙沉聲問道。
“情況還不知道,好象是胸口中了一槍,希望老天保佑,不會很嚴重。”
樑必卿痛苦地皺了下眉頭,“他可千萬不能出事,且不說婷婷那麼喜歡他,萬一他出了事,婷婷肯定會受不了。這次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樑必卿嘆了口氣,“我會一輩子都不會心安的。”
章榮光拍了拍樑必卿的肩膀:“我已經叫了醫院最好的外科醫生了,我看這小子紅光滿面,大富大貴之相,肯定不會有事的。”
“但願如此。”樑必卿吸了口氣,“對了,那個狙擊手呢?”
“在另外一個手術室搶救,奇怪了,聽手下的人說,這傢伙是被婷婷的那隻老鼠給咬昏了過去的。”章榮光又瞅了瞅門口凳子上蹲着那隻小老鼠。
樑必卿問道:“你覺得這傢伙是誰派來的,會不會是”
“肯定是,我們前腳得到的消息,後腳就受到了襲擊,這肯定是太陽基金那幫渣子找的人,明爭不過我們,就來暗的。”章榮光恨恨地說到。
樑必卿點了點頭,沉聲道:“不管是不是他們做的,我們都必須做個了斷了。這次我一定要讓他們再無翻身之力,這不光是爲了我們,也爲步凡替我挨的這槍,再繼續讓他們糾纏下去,遲早會出問題的。”
太陽基金是樑必卿的死對頭了,樑必卿涉足金融界淘到的第一桶金,就是從太陽基金的嘴裡虎口拔牙,硬奪了過來的。那個時候樑必卿手裡掌握的錢甚至都不能稱之爲一個金融基金,就是這麼一個小小基金,愣是從世界十大基金的太陽基金手裡佔了大便宜,從此兩家便結下了樑子。太陽基金一直想置梁氏基金於死地,不過每每都被樑必卿識破,梁氏基金非但沒有被擊敗,反而愈挫愈強,更是超過太陽基金,成爲世界前三甲的金融集團。
去年年末,太陽基金聯合十數個大大小小的基金捲土重來,企圖阻擊梁氏基金的一次大型收購行動,結果反而被挫。太陽基金的人無法給別的基金交代,於是僱傭了殺手,企圖暗殺樑必卿,然後再聯合那些基金趁梁氏混亂之際,一舉收購梁氏控股的一些大企業。
樑必卿也是得到了這個消息,才決定提前出國,準備在對手還未準備好之前搶前出手,沒想到還是遲了一步。
手術室的燈此時滅了,不一會,步凡被推了出來,推車前高高地掛着一個血瓶,正在給步凡輸血。糖糖刷一下跳到了推車上,站在步凡的身上,又開始“嗚嗚”叫起來。
樑必卿看見這個血瓶頓時放心不少,這至少說明步凡還有希望,要是直接給推了出來,那。樑必卿趕緊止住自己的胡思亂想,攔住了後面的醫生:“醫生,他的情況怎麼樣?有沒有危險?”
醫生摘下口罩,一邊脫着手術服一邊道:“現在還很難說,病人的槍傷並不重,應該是子彈先擊穿鋼鏰、鐵板之類的阻擋物,然後才擊中了病人,所以子彈入肉並不深,病人只是有點失血,這不是什麼大問題。”
醫生說完頓了頓,露出十分難解的神色:“不過,病人卻一直昏迷不醒,這令我也很是不解,按說這麼一點點失血是不會造成昏迷的。我們現在給他取出了子彈,再給他輸點血,然後觀察一段時間吧,希望他能自己甦醒過來。”
“哦,那麻煩醫生多費心了。”
醫生笑了笑:“沒什麼,不用客氣,這是我們醫生應該做的。”醫生其實是在思索着自己眼前此人的身份,一般受了槍傷進醫院,都要給上邊彙報,然後就會有警方的人干涉進來,此人不但能讓上邊大開綠燈,院長還親自調配人手過來負責這個手術,看來來頭肯定不小。
很快,另外一邊的手術室的手術也結束了,保鏢過來向樑必卿彙報着手術情況。“那人還昏迷着,醫生說找不到那個狙擊手昏迷不醒的原因,他全身只有被小姐的那隻老鼠咬過的痕跡,也沒有遭到外力打擊。醫生現在正準備給他做個全面的檢查,確定他昏迷的原因。”
又是一個不知原因的昏迷,樑必卿皺了皺眉頭,想不通這是怎麼回事,他只得吩咐到:“你們一步不離地跟着,不能讓這個傢伙跑了,等他醒了,馬上問出他幕後的僱傭者。”
“是!”保鏢轉身去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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