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說我們中國人錢多人傻,這說法確也有幾分依據。沒看到所謂的國際名牌奢侈品,所謂的豪車什麼的,在我們中國價格賣得是最貴最離譜的?比別的國家貴個幾倍,太正常了。
美國做爲世界第一大經濟體,毫無疑問美國人比我們錢更多。他們倒是沒那麼傻,沒那麼容易被人捅刀子放血。不過很多的美國人,追求即時行樂,也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我管t孃的明日的牛奶麪包在哪裡?
況且,一瓶酒四千多美刀而已,並不怎麼算貴。
要知道在美國像nba等影響力大的聯賽賽事,一張強強對決的vip票(離球場位置最近的那幾排,尤其是球員替補席後那一排)的原價可能不要這麼多,但被那些黃牛一炒,價格甚至還不止。
哦是了,黃牛可不像咱的城管大軍那樣,是中國特色。可以說有票務的地方,就有黃牛黨的存在,這是一門職業嘛。所以必然,美國也是有黃牛的。
徐家仙釀如此的馥郁醇香,味道如此之妙之贊,所以很多人還是願意掏腰包的。即便是掏錢付帳時,有種蛋痛肉疼的感覺。你奶奶的,管他去呢,先搞一瓶過把癮再說。
白人肥胖男子在品嚐到酒之美味,來一瓶後,可謂是開了個頭,當了那領頭羊。尤其是他急不可耐地將瓶蓋打開,將酒倒出來,讓空間中飄散着的酒香變得更加的濃郁後,羊羣效應立馬就顯現出來了。
“孃的。真香!”
“給我也來一瓶嚐嚐!”
“這麼香的酒,五千塊錢不到,還是很值的。我也來一瓶嚐嚐鮮。”
一時之間,這樣的聲音在餐館大廳裡此起彼伏。
第一批最起碼有二十幾名客人,前往櫃檯拿酒。
有相當一部份的人,本來還在觀望和猶豫,懷疑那白人肥胖男子是託。可當這二十多瓶酒全部開啓,使得滿餐館大廳裡酒香醉人時,他們就如餓貓看到腥魚,色中餓狼瞅見那寸縷不着的白嫩花姑娘般。再也忍耐不住了。
嘩嘩譁。
分分鐘又是幾十瓶酒出去。
湘香天下總館的面積並不大。大廳裡總共才五六十張桌子。此刻可以說,所有的桌子的客人都喝上了徐家仙釀。至於之前他們喝的那些什麼白蘭地、伏特加、威士忌什麼的,通通被他們給扔到了一邊。
話說,喝了這徐家仙釀後。喝那些酒感覺比喝白開水還沒勁啊!就像吃慣了山珍海味。再來吃粗茶淡飯似的。
“發生了什麼事?”
“什麼東西這麼香?”
樓上還有近二十個包間。絲絲酒香飄進去,就像胡蘿蔔引驢般,即刻將裡面的客人引了出來。
於是乎。又是十幾瓶酒賣出。
“靠,這麼好賣啊?”
徐曉宇這一桌,徐氏父子臉上掛着淡淡的微笑,一點都不覺得驚訝,因爲眼前這個情況,在他們的預料之中。不過劉七就不淡定了,這小子眼睛瞪得滾圓,委實被驚到了。
“原來美國人比我們中國人還要錢多人傻啊!”
這小子嘴巴張成‘o’型,如此感慨了一句,結果招來徐曉宇的一巴掌。
“說什麼呢,錢多人傻,指的是花高價錢買那物假價虛、浮誇、光有其表而無其裡的東西。我們這酒,本來只應天上纔有,現在人世間便能購買得到,小小几千美刀,知足吧!”
“宇哥你說得道理。”劉七撓了撓頭,咧着嘴傻笑着,卻又是掐着手指算了起來:“剛剛賣了將近八十瓶酒,一瓶酒價格是四千七百八十八美刀……我算一下啊……四八三十二,七八五十六……哇靠,三十好幾萬美刀……”
劉七這一算,剛剛回復正常的眼睛,又瞪得溜圓,他腦袋往前湊,看了看徐曉宇,又看了看徐志國,一驚一乍地道:“徐叔宇哥,這將近八十瓶酒,成本要不到幾千美刀吧……哇靠,那得賺多少啊……哇靠,超級暴利啊!哇靠,奸商啊……”
“奸你個頭啊,滾犢子!”徐曉宇照着他湊近的腦袋順手就是一個暴慄:“不要繳稅啊……況且,給你幾千美刀,你給我生產八十瓶這個酒去。”
事際上,這八十瓶酒的生產成本,也就幾千美金。再說了,水稻都是牧場自個種植的,這成本還得往下壓。不過,這事兒得矢口否認,沒看到劉七這貨就在嚷嚷着奸商了嗎?
“交稅也交不了多少錢啊。”劉七翻了翻白眼,揉了揉被敲疼的腦袋瓜子,又掐着手指算了起來,咕嘟道:“再說了,現在這將近八十瓶,還是一波客人的消費。這一天下來,怎麼說也得幾百瓶吧的銷量吧……這還只是我們這餐館一個點的銷量,再算上裡諾和拉斯維加斯其它的點……哇靠……”
算着算着,劉七又乍乍呼呼起來:“哇靠,徐叔宇哥,光是這酒,你們一天不就得賺上千萬美刀……要是把網點擴大增多,甚至將渠道鋪遍全世界,哇靠,一天進帳幾億十億的,都不是問題啊!!”
“俺嘀嘎親糧啊,光光的一天就賺幾億幾十億啊,這是個什麼概念乎?!這還不把比爾蓋茨、巴菲特那些過去的、現在的世界首富,給活活地氣死啊!!”
劉七的嘴巴和眼睛,又一次變得圓溜溜的,這貨活脫脫就像是一條嘟着嘴鼓着眼珠子的金魚。
“呵呵……”徐志國徐曉宇聽他把這帳一算,忍不住笑了起來。
“徐叔宇哥,你們榮登福布斯全球富豪榜榜首,那是計日可待的事情啊……二位土……二位巨豪,打包養,求抱大腿,求不要踹我。”劉七一直都是個活寶來的,裝模作樣,裝腔弄調,要去摟抱徐曉宇。
“皮癢了是不是?我不踹你,我捶你!”
徐曉宇揮了揮拳,嚇得劉七脖子一縮,趕緊改去抱徐志國。當然只是作個樣子,不會真抱。
“小七啊,你這推算是挺美好的,但酒的產量,能不能跟上來還是個問題呢。”徐志國笑着搖了搖頭。